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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杭摇头:“没事的……”说着,望向小家伙:“该怎么说?”
帛夫人微微愣了下:“出什么事了?”
苏杭的伤风已经好了七七八八,远远眺望着那片陆地,兴奋地咬牙,心中暗忖,这里该有巧克力了吧?
姥姥一下子就翻脸了,尖声叫着:“杭姐正休息,天大事情也不许喧哗!”
帛夫人试探着问:“动摇军心?”
既然是“老规矩”,便不用每次都嘱咐,其实不等苏杭传令,舵手就已经调整了航向,大船并未直接向着陆地靠过去,而是与岸线平行。每次发现岛屿,大船都会先绕岛一周,容随船图师绘制出全岛形貌再做靠航。
几天前两口子就得了谢孜濯的传书,了解红瑶兵变的始末,现在这支叛军既不需要银钱支持,也不用马上去救干爹,只是按照小姐与傅程的协议,谢门走狗派出两名精干门生去和叛军汇合,这件事在收到雀书的当天,帛先生就安排好了。
“镇庆能有什么事?”帛夫人问道。
帛先生继续道:“小姐的心结,你我都清楚,难得她这次有了显示手段的机会……”
帛先生的神情还算轻松:“昨天在路上,有小狗收到风声,镇庆出了点事情。”
对方的意思明白得很,人丢了是使团自己的事情,与大燕无关。
娃娃的作息不规律,白天里睡得饱饱的,现在天才刚刚亮,他就已经坐不住了,姥姥一边打哈欠,一边抱着他走出船舱,孩子游泳无妨,不过得有大人跟随,要找两个水行好的水手和他一起下去,可还不等姥姥登上甲板,遽然,一阵“当当”的钟声响彻大船!
“家眷。你我光顾着金子,都忘记了一件事,以景泰的性子,哪会放过镇庆军的家眷。”已经赶赴北方的帛先生,就是在路上得到有镇庆军官家眷遭遇横祸的消息,所以匆匆赶回来,与夫人商量此事。
她肯下嫁,肯与长相平平说话啰嗦的帛先生永结同心,又何尝不是因为他的“脾性”。所以帛夫人不会反对,他怎么说她便怎么做就是了。
百万两黄金,就是千万白银,这个数目到底有多大?南理举国上下,一整年的岁入不过三百多万两银子,这还是最近这些年安抚蛮夷、休养生息后的结果。
很快,被钟声吵醒的苏杭也登上了甲板。
抵得上南理三年岁入的大钱,帛夫人一想就忍不住要笑……正开心的时候,脚步声传来,门帘一挑,帛先生走了进来。
帛夫人皱起了眉头:“这个事情我们也要管么?”
几年漂泊,一次生产,苏杭的样子却并没有太多变化,只是被海风吹得更黑了些,比着与宋阳初见时,少了些许灵秀,但多出了一份成熟气韵。
老夫老妻毫不嫌肉麻,帛先生接过茶杯的时候,还不忘在她手腕上捏一把,笑道:“女人家家,无论什么事情都喜欢分清个主次……可这天下,怎么可能事事都分得清楚!一是能让小姐高兴,一是能让我出气,两个原因凑到一起,做就是了!”
距离红瑶兵变过去差不多二十天了,南理使节早已远离事发之地,不过他们的行程并不顺利。
帛夫人想了想,随即笑了。夫君中途折返,就是打算去护着镇庆家眷的。可如果替皇帝行刑的是其他监、司、卫,他会管这件事么?
定计之后,两口子温存一夜,转天清早各奔东西,真正忙碌起来。
锦蜀曾是古蜀国的中心,自古以来以三样特色闻名天下,一是蜀绣织锦、一是麻辣饮食、另则是美女天成……“千年前”交通不便,不是想去哪就能去的,此处风情独树一帜,既然来了当然要好好转一转,宋阳等人也不例外,和谢孜濯、南荣等人结伴去游玩,其间自然不忘选购些特产做礼物,回去时送给两位媳妇。
“景泰动的是‘私刑’,出事那几家表面看上去,都是天灾邪祸,和官府没有半点关系的……查清楚了,替昏君掌刀的是武夷卫。”说着,帛先生冷哂了一声:“都是咱们常廷卫用剩下的玩意,姓诸葛的玩不出什么新花样……这件事,我们要管的。”
到现在为止,这笔钱究竟出自谁家还没能查到,不过没关系,出自谁家都无所谓,既然这笔钱是暗中调运,就见不得光,此刻被谢门走狗盯上了,这笔钱就离着改姓不远了。
帛夫人起身,给夫君沏了杯茶递上,同时笑着说道:“的确是这个道理,不过我还有一件事想分清楚:发动谢大人门下走狗去救镇庆军属,追根究底,你心里到底是想帮小姐多些,还是想和武夷卫斗气多些?”
姥姥坐起身来,对着小娃露出个笑容,平日里他脸上都涂满白垩,丑陋且怪异,此刻刚刚醒来,老脸上干干净净,是以怪异不再,但丑陋却更甚了,姥姥长得很不好看。不过他的笑容却是十足真心:“小少爷,想做啥?”
小娃口中的“抓内”就是在喊“姥姥”,这是杭姐儿教给儿子的爪哇话,对此姥姥本来无奈得很,不过听得多了,也就渐渐习惯了。可惜宋阳不在,否则倒是能大概听出来,小娃喊得是“Grannie”。
巨款的事情查得差不多了,下面就要着手定出抢劫的计划,帛先生前天启程,赶赴谭归德的巢穴,去和老帅面谈此事,这一趟往返最快也得大半个月,不料才两天他就回来了。
苏杭这几天伤风,虽然没什么大碍,但他们航行已久,上次靠航小岛补给已经是小半年前的事情了,船上缺医少药,苏杭的病好得缓慢。若非如此,也不会把小娃暂时交给姥姥来带。
小孩子赌气么?否则何必没事找事……不过帛夫人的笑容里,并没有丝毫反对的意思,夫君是什么样的人她最清楚,要是没有那份“不服不认”的根骨,他也不会自称谢大人门下走狗、在老上司去世后宁可沦为反贼也要替昔日主上讨一个公道;但有了这份根骨,即便再怎么忙碌再怎么狼狈,得到了一个和武夷卫一比高下的机会,他也忍不住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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