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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小强把昏倒的看守拖进牢房，上了锁，又把桌上的电话机听筒摘下来，放在一旁，这样再有人打电话过来，就不是没人接，而是看守正在煲电话粥。他也没心思想大男人看守会不会煲电话粥，直接扑向惦记半天的、墙上那支步枪。
“罗……罗大人……”担架上的女孩刚开口，便弱弱地咳嗽了两声，从牙缝中传出痛苦的呻|吟。
“好了好了，躺着别说了，”向小强心中不忍，摆摆手止住她，“我不叫罗纳尔多，我是汉人，而且还是明朝的汉人，专门来救你们的。”
“那什么……”向小强不好意思地看着这堆正崇拜地望着自己的女孩子，“嗯，你们谁会用步枪，可不可以教我一下……”
尼玛善抬起脸，盯着满脸赔笑的向小强，盯了好几秒钟，才缓缓叹了口气，对那中尉道：
“等等，先别走。那个谁……秋大小姐，你看看吧，都在这儿吧，缺了没？”
“好了，没事了，你下去吧。”
“我说秋大小姐，只用左手累不累啊，又不是残废，把那只手拿出来，一起翻嘛！”
说完，便起身将文件塞进煤球炉里。
“清狗……不是，清军的医院没有女护士，秀秀就不让他们碰，最后还是送到这里来，让我给接上的。”
“手电！手电全都打开，黑的地方全照亮！”
……
“一班三班，到后面去！二班把守左边，四班把守右边！”
秋湫拿枪的右手抽出来，脸色犹自惨白，点点头，声音发颤：
“呀什么呀，快上楼！”
中尉立住，有些奇怪地看着尼玛善。向小强马上扬着枪，冲秋湫吼道：
向小强惊道：
同时，楼下一阵纷乱的脚步，好象无数人在跑动，伴随着此起彼伏的叫喊：
“快，散开！散开！”
“尼大人，这个……您有所不知，嗯，刚才托大人在审问的时候，力气……力气大了些，把女俘的右手弄断了……唉，这也怪不得托大人，只怪这些南明女孩子身子骨娇嫩，太经不起了……嘿嘿，托大人吩咐小的，不要对您说起呢！”
秋湫吃惊地抬头看着他，冷汗立刻就流下来了。她胸口扑腾扑腾一阵跳，右手迟迟疑疑地，不知该往外抽还是继续插在里面。
突然，窗外一声尖利的哨子声，撕裂了屋内的空气。众人不由一愣。
过了一会儿，一楼的分检科接到尼玛善的电话，叫他们上来一个人，把所有缴获的潜艇内文件送来，已经誊写和复制的也一并带上来，一件也不许留，因为要马上和俘虏一起空运到北京去。
“嗻。”中尉敬了个礼，出去了。
屋里还是只有三个人，向小强挎着步枪，精神抖擞地站在尼玛善身后。秋湫低着头，衣衫不整，可怜兮兮地缩在对面沙发里。她右手插在衣袋里，枪口指着尼玛善。
妈的，无以为报，那以身相许好了。
“没用的，没用的……”二楼办公室里，尼玛善坐在沙发上，漠然地看着一屋子女孩，摇着头，淡淡地说，“没用的，你们这么多人，根本跑不掉的……”
向小强深吸一口气，弯腰对尼玛善，也是对那个中尉，吞吞吐吐地解释道：
“嗯，放那儿吧。”
秋湫“战战兢兢”地伸出左手，把文件拉到面前，一张一张地翻看。她右手握着枪插在衣袋里，只能用左手，显得很不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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