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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小强这几句话说的铿锵有力，真如同齐希文司令亲口在这里说的一样。
“齐司令的原话是这样说的，我记得很清楚：
“你别忘了我们今天为什么坐在这儿！被关在对岸的那十二个女孩子，难道她们不知道当老百姓安全又自在？难道她们晚上不喜欢呆在家里烤炉子织毛衣？难道她们晚上不喜欢坐在电影院里吃米花嗑瓜子？难道她们晚上不喜欢和情人在公园里花前月下？为什么？因为她们晚上要驾着潜艇，到长江上去偷鸡摸狗！……为大明、为圣上去偷鸡摸狗！’”
“朱小姐，”他说道，“今晚的会议，作为一个局外人，我觉得最能打动我的就是潜艇部队司令的一句话。我记得当时在争论潜艇营救是否可行的问题。当时海军次长……”
向小强也努力被这种情绪感染着。他不但要分享这种情绪，还要狠狠地抓住眼下难得的机会，一定要让这些皇室权贵绕过内阁，直接干涉派兵营救。
“向先生，”她盯着向小强眼睛问道，“我不知道这样问你是否恰当，因为这间屋子里只有你是军人……”
“为什么？什么原因？”
“朱小姐，本来这是你们大明的事情，我是个外人，不方便说。不过在我们英国，国王陛下政府的内阁做的一切决定，都是为了国王陛下，为了英国。但我很遗憾地看到，在大明，在我的故乡，这里的大臣做决定，首先考虑的是自己的利益。这件事做了，失败了的话，他们会担责任，如果不做的话，他们就能逃掉责任……当然，武力营救这件事，失败的风险明显是很大的，你们的大臣们很聪明，知道最安全的就是什么都不做。至于大明皇室，作为这个国家本来的主人，他们的感情和利益却被抛到一旁。看到这一切，我觉得很不适应。不知道是不是我们之间的文化不同，导致看问题差别太大了。啊，我可能说的冒昧了些，请小姐原谅。”
向小强一怔，随即想到自己在偏厅吃夜宵的时候，郑恭寅肯定已经将今晚开会的经过讲给这个朱小姐听了。但他不知道郑恭寅为什么那么希望由他来再讲一遍。
向小强很惊讶地目睹这一切。他欣喜地发现，这首词在这位朱小姐身上发挥了强大的作用，远远超出他期望的。
“正是。”
郑恭寅一听向小强要讲这一段，正遂心意，便笑道：
郑恭寅也轻声感慨：
“应该还在锦衣卫那里吧。”
郑家父女大惊，赶快靠上前来：
“对了，齐希文。舅舅刚才给我讲的，说他讲得很精彩，就是他吧？”
和向小强想得不差，背完这首词后，屋里一片寂静。
“兵工厂里都还有如此心念大明的人，这说明北方的百姓并不是全部不认同我们了……满清三百年的奴化教育啊，听说淮河以北的老百姓大人小孩都不知道岳飞是谁，不知道文天祥是谁。他们只知道当年大明朝喜欢吃人肉喝人血，专挖童男童女心肝做丹药……是他们清朝及时入关，秋毫无犯，解救了苍生。但是，今天听到这首词，才知道北地竟然还有百姓在翘盼王师……”
郑恭寅插道：
向小强心中又是一阵欣喜，他感觉到这个朱小姐自己已经这样认定了，现在就需要一个“身份超然的人”，亲口告诉她，她是对的，就行了。
“我不知道……在你看来……以一个军人的常识看来，潜艇度过渤海海峡，是否真的那么难以完成？……我听了舅舅的叙述，不知为什么，总觉得今晚军事将领们处于一种被大臣压制的状态，很多该说的话话都没有说出来……我是这样感觉的。不知你怎么看？向先生，如果你是我们大明的军官，我不会这样问你。但你现在身份比较超然，所以……希望您不要觉得太冒昧。”
“向先生，”她脸色很难看地说，“我在英国念的大学，我很了解英国。”
可能她是大明皇室，触动特别强烈的缘故吧。
“对，”朱佑榕对向小强说道，“舅舅讲过了，讲的不细，向先生，你再讲一遍吧。”
朱佑榕有些踌躇地道：
“宋朝李之仪的《卜算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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