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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末将的意思，既然我们已经把这么多钱没有花在火炮上，而是花在了钢筋水泥上，现在就让这些钢筋水泥发挥作用吧。嗯，一点愚见，不知诸位长官觉得如何。”
就在他正YY的时候，听到一个声音：
“现在外面战局变幻，每一分钟都决定成百上千的死伤，你来开这个会，居然连本将的讲话都不屑去听，本将问你，你是依仗着陛下的信任，还是依仗你人民卫队司令的职位？”
“对不起，长官，下次不会这样了。……您什么问题来着？”
“向司令，有您的电话，请跟我来吧。”
“既然长官说到这份上了，那末将就说了。请问，调炮兵部队来的目的是什么？”
曹铭钦不耐烦地重复道：
没想到这句话反倒惹火了曹铭钦。这个老将军的火爆脾气上来了：
他站起来，扶好帽子，立正道：
“我们调预备队的炮兵，能调多少？调来几个炮兵师？不可能吧，因为防线很长，只为南京一地，最多能抽来几个重炮团，也就是百来门重炮的样子。但20公里长的南京段，清军每公里就有150门，我们这点只是杯水车薪，依然是火力劣势。既然不能形成压倒性的优势，还是那句话，目的呢？
“曹大人，末将也是这么想的。与其以我之短，攻敌之长，不如以我之长，攻敌之短。”
“是啊曹大人，末将一直就是这么想的。”
而长江防线从安庆到上海，漫长的几百公里，不可能每一处都像南京一样坚固。或者应该说，南京段是整条东段防线中最坚固的一处，其余各处均比这里薄弱。
向小强坐在那里，听着这些白发苍苍的老将军们津津乐道“防线”、“工事”这些字眼，夸耀着水泥有多厚，越听越不是滋味。
“不好意思，没听清楚，能把问题重说一下吗？”
“这种大事，长官们决定就可以了，”向小强硬着头皮道，“哪有末将插嘴的份。再说，炮兵也非末将所长。”
向小强猛一惊醒，看到满会议室军官都在望向自己，那个防线司令很“慈祥地”看着自己，微笑着。
向小强告退一声，跟着女军官来到电话间。
向小强刚才走神的时候眼睛一直望着地图，嘴角不时一撇一撇的笑。那老上将虽然一直在发言，但把他的表情全看在眼里。老上将把向小强的表情全都理解成了“不屑的眼神”和“讽刺的笑”，他是要多郁闷有多郁闷。他知道向小强是陛下跟前深得信任的人，特地没有称呼向小强为“向司令”，而是充满尊严地叫他“向上校”，凸显军衔的高低。虽然人民卫队草创，人数很少，有特殊性，不过上校担任司令的毕竟很少。老将军在借此提醒大家，这小伙子不过是个凭借陛下信任，靠政变上位的暴发户罢了。
向小强思考了一会儿，和南京共存亡的信心大大减弱了。那个很诱人的念头又浮上脑子里。那就是——
“本将正和大家讨论，刚才的相互炮击中，我军只是依靠工事中的固定火炮还击，火炮密度太差，每公里仅为10—15门，但清军至少每公里部署了150门，我军明显处于火力劣势。是否紧急调动后方的火炮到防线增援。向司令可有高见？”
“有！”
她？她怎么知道这儿的电话号码？
曹铭钦这几句也把向小强的火气训出来了，向小强心说，你以为我不想说啊？我怎么知道你们这里边是什么规矩，你们一帮老头大叔，水很深的样子，我刚来的什么也不知道，我怎么知道该跳不该跳。
“看来末将和向兄英雄所见略同啊……”
不少人都笑了，还有很多人不满地看表。曹铭钦气的吹胡子瞪眼，拍桌子道：
话筒中传来轻轻的呼吸，片刻后，一个女子声音犹豫着道：
向小强想起来了，自己是上校，人家是上将，差三级。
“什么意思，‘这种大事长官们决定就可以了’，你这话的意思，难道本将是专横跋扈之辈，容不得别人讲话的？还炮兵非你所长，那你说你所长在哪里？今天到这屋开会的将领，人人都担负大明的生死存亡，只有你会做人？要是大家都像你一样，张口就推卸，我们干脆放清虏过来算了！”
然后，老头无意间看着向小强的目光中多了一点欣赏。
“所谓的后方火炮，是不是就从后方的战略预备队抽调？”
向小强道：
曹铭钦挥手道：
曹铭钦一副耿直的火爆脾气，本来没把向小强怎样看在眼里的，准备随口刁难他一句就算了。结果向小强反问了一句“火炮是不是就从后方的战略预备队抽调”，他认为很关键，问到点子上了。曹铭钦本人也是在这上面犹豫的。战略预备队轻易动不得的，那是关键时刻救命的东西。
会议室里一片寂静。众将领都盯着向小强。慢慢地，有几个人喉中滚动着，望着曹司令，想说什么。终于，一个少将开口道：
“请回答！请在座的诸位也都回答一下！目的！目的是什么？”
“我是向小强，哪位？”
向小强挠挠后脑勺，知道失算了。本来想让这帮大佬帮自己把司令官撸掉的，没想到适得其反。唉，自己这张嘴不去当说客太可惜了。
带上50万明洋，带上秋湫和秀秀两大美女，跑路！去美国还是去瑞士都没关系，那里不承认两个老婆也没关系，先躲一阵，等这边打完仗了再看情况。反正手里有钱，凭着对历史的先知，还能大发战争财，成为巨富。那些美国佬大亨身边，哪个不是美女如云。秀秀嘛，亏待不了她就是了。
“那么决定了，不抽调预备队的炮兵。好，我们再来看……”
“向上校！”
“喂？”
向小强的一句“不可”已经到了嘴边了，生生咽了下去。不，自己初来乍到，毫无根基，虽然深得女皇信任，但这里都是军界大佬，象征性地问自己一句，根本就没有听取自己意见的意思。说了只会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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