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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叔亮又是叼着草棒子,凑在炮镜上没回头,冷笑着说道:
但是大小一百多门火炮、近200挺机枪、还有九千兵力布置进去,这巴掌大的庄子人满为患的同时,也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密集杀阵。火力密度之夸张,堪称空前绝后。
当飞机再次俯冲的时候,下面前方十门还没被“炸毁”的20毫米二联高射炮同时开火,24条火舌直指着这架孤零零的战斗机。蓝军战斗机看到已经飞到了红六师上空,知道自己再往下冲,耳机里就会响起演习裁判宣布自己被击落的声音。飞行员只得作罢,悻悻地拉起来,掉头往回飞去。
他拍拍同伴,指了指路边,示意他停下来。驾驶的军官把摩托靠边停下,那个军官便说道:
一辆闪电—3坦克吼叫着,一下就冲到他们身后一两米。两个红军军官看着黑压压的两条履带翻着泥土、直冲着自己头顶就过来,吓得大声嚎叫,一边往前爬一边拼命喊道:
“传令,全体撤进新孟庄!一般辎重扔在路上不用管了,把火炮都拉进庄子,伪装好!快!工兵在庄前路口埋地雷!在村口挖一道战壕!”
“好像是个挎斗摩托。”
军官们在庄子发疯般地指挥着,把一门门火炮、机枪推到合适的位置。好多栋民房直接就拆掉大门,把火炮拉了进去。炮口从小窗户里,十分阴险地对着外面。
他敲着自己头上的钢盔:
这次的农民也有二三百人,堵路的理由和上个村子一样。也是嚷嚷着站在公路当中,还有两侧一二百米的田地内,反正就是不让坦克汽车过。
“……”
这时候,身旁无线电耳麦里传出声音:
这就是大概位置了。那些拿钱挡道的村民,应该就在公路上。
黄叔亮买通村民给蓝军找麻烦很在行,现在征用整个庄子,也是利索的很。他一声令下,士兵们就像真实战争时一样,二话不说就接管了整个庄子,村民只准进不准出。
“前方三百米处公路上,发现大群农民……”
“师座,您是想……?”
两个红军军官死死抱在一起,这时候才松开,脸白得像纸一样,惊魂未定地看着自己两侧泥地上两道深深的履带印,再摸摸身上,确认零件都完好,这才吐掉一口汽油尾气唾沫,抱在一起狂笑起来。
蓝一师的钢铁洪流雄赳赳气昂昂地,继续往前挺进。但是……
就在蓝一师被村民堵着过不去的时候,一辆红六师的挎斗摩托鬼鬼祟祟地开出公路边的村子,驶上公路,一溜烟的往西逃跑了。
旁边的参谋急得道:
……
“他们怎么就这么一路开过来了?那几个村子花了我们上千明洋,那些村民他妈的……怎么就这么花钱不办事啊?……我们原答应他们挡两小时每人再给给一块明洋,挡三小时每人再给一块五的!他们都不想要那一块五啦?”
……
坦克“轰隆隆”从头顶开过去了。
每次飞机俯冲下来的时候,总是有一辆摩托停下,开到路旁田地里,士兵下来给摩托系上红丝带,代表被击毁了。那架飞机俯冲了几轮之后,几辆摩托和一辆小车都被“击毁”了,只剩下一辆挎斗摩托还在飞驰。
黄叔亮“嗯”了一声:
“停下!”
黄叔亮立刻转动炮镜,瞄着远处东边的公路。
顿时,四野里发动机声音一下高了几十个分贝,上百头钢铁巨兽喷着青烟直冲过来。
……
“师座!蓝一师就在我们东边5公里!……侦察营突然和大批敌军坦克遭遇,短暂交火后全体阵亡!无线电也被毁!只有我只身逃了回来……”
狙击手爬到庄头最高的一棵大树上,用狙击镜观察着东边远方的公路。
……
摩托挎斗上一个军官回头望望,抹着头上的冷汗,跟同伴大声喊道:
“猴子呼叫大象,猴子呼叫大象……”
……
长长的一个装甲师终于全部过去了。两人狼狈地从庄稼地里爬起来,望着眼前的景象。
两人刚想站起来,前方一声闷响传来,他们吓得又缩到庄稼里。
“坦克——前进!!!”
村民们当然不干,而且大明的村民可不像北清的村民那样好欺负,刚开始吵着闹着不让士兵们往里搬机枪、推大炮,好几个地方差点打起来。但宪兵们高喊着“军事演习,征用村庄,配合的每家补偿十明洋”,很快,整个村庄就都配合起来了。很多村民甚至热情地拉着大兵们,让他们把反坦克炮和机枪拉到自己家里去,还不断介绍着自己家地形怎么好、怎么隐蔽……
“我不相信运气,”隆美尔伏案研究地图,丢出来一句,“我只相信我们坦克的履带。”
这在黄叔亮看来,是个很好的兆头,这说明蓝军是懂规矩的。也就是说,他们要想攻击自己,就必须只凭着步兵和轻武器,来硬闯这个“密集杀阵”了。
周围好几辆坦克都停下了,几个车长跳下来,跑到十几米后,困惑地围着一摊被轧成铁饼,还窜着烈火、冒着黑烟的东西的东西,议论纷纷。
眼前,这一摊冒着黑烟、攒着火苗的“铁饼”,就是自己二人的挎斗摩托。
黄叔亮正在喝水,一口水全喷了出来。
挎斗里的军官又大声说道:
……
“别开了别开了,哎,哎,轧死人了!!轧死人了!!……哎,自己弟兄,自己弟兄……我们是红六师的,我们是红六师的啊……别他妈轧啊,别……”
“师座,”一个参谋望着头顶盘旋的飞机,惴惴不安道,“我们近万人都缩在巴掌大的庄子里,敌人固然不敢贸然往里攻,但他们要是用飞机炸、重炮轰的话,我们这不等于自己躺到砧板上?”
但是附近好像没有多少人吵嚷的声音,只有四处的发动机转动声。
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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