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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贵闵点了一支烟,悠闲地吸了一口,扬扬下巴说道:
方贵闵从手提箱里拿出电台,开始给南京发报,报告向小强,他们已经成功绑架了沙旺苏西,现在请求接应。其他三人从骡马身上的布口袋里,取出早已准备好的食物,就坐在地上的石柱、石碑上开始吃饭。
两个小时后,下午一点半左右,到达了湄空河入海口。他们发现已经有一条鱼雷艇等在那里了,艇上挂着大明海军军旗。
王小安站在一旁,笑嘻嘻地望着他,用泰语嘲弄着说道。他家是福建山区的,从小没少见这些东西。只不过自己家乡的虫子没有这里的大,倒是真的。
方贵闵顿了一下,看着沙旺苏西,继续用汉语说道:
“啊————!!!你们这群畜生啊————!!!”
“大人让我们沿着湄空河向南走,”方贵闵用汉语说道,“到达入海口的位置,然后在那里等着,他会联系林查班派船来接应。大人让我们暂时不要提沙旺苏西的名字,就对接应的人说,我们捉到的是一名参与爆炸案的暹罗嫌犯。”
一行人向南,朝着湄空河入海口走去。
鱼雷艇上,艇长好奇地看着脚下这个捆成一团的老家伙,问他们道:
沙旺苏西被两个特工押着站在门口,衣衫褴褛,满脸惨白,一双眼睛红肿阴郁地看着他。
果然,在地图上找到了湄空河,就在湄南河以西二十多公里处。这是暹罗境内南北走向的两条大河之一。
王小安抓着手枪,猫着腰跑过去了,过了一会儿回来,说道:
方贵闵仍是慢条斯理地说道:
“走,我们去河边看看!”
几个人相互看了一眼,都很高兴。这家伙终于把该说的说出来了。
方贵闵看了一眼河面,自信地点点头道:
这个暹罗男子目瞪口呆地转回脸来,两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他们站在岸边大声呼喊,鱼雷艇也看见了他们,发动起来,朝他们靠过去。
“啊……你们这群天杀的……畜生啊——!!!”
“这家伙,好不容易捉到的!炸死延平王的案子,他也参与了。跟你们说,这小子坏透了,可得看好。”
四个人又把沙旺苏西放在马上,牵着骡马走了一会儿,一条宽大的河横在眼前。一百多米外的对岸郁郁葱葱,全是树冠。水量显然很大,河面呈灰绿色,似乎深不可测。岸边繁茂的树冠远远地伸到河面上,最下面的枝叶几乎就要碰到水面了。
沙旺苏西被捆得像个粽子一样,脑袋歪在地上。突然他瞪大了眼睛,顶着眼前土地上一条硕大的千足虫慢慢朝自己爬来,嗓子里开始发疯般地嚎叫,但嘴巴被堵的结结实实,只能发出有限的闷声。那条千足虫足有半尺长,很悠闲地爬上了他的脸,蜿蜒着身子探索了一番,发现没什么好吃的,又顺着原路爬下了他的脸。
“有。”
下面的沙旺苏西还在哀嚎,一声比一声绝望。方贵闵笑道:
嘴巴、鼻孔和眼睛里都进了尿液,不过沙旺苏西处于极度惊恐之中,也觉不着臊臭了,只是眼睛被辣的疼痛难忍,张嘴大喊,嘴里又咸咸的……
“大人还说,最好在上船之前,就把他的口供弄出来。这仅仅是以防万一,证实我们的推测有没有错。因为这家伙有可能会上法庭,所以大人吩咐,我们弄口供的时候,要做到脸上不见血,身上不见伤,周围不见人。”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沙大人,都跟你说了,鳄鱼又不听我们的,是它咬住你的,又不是我们咬的,我们有什么办法啊?你忍一会儿吧,待会儿鳄鱼掉下去了,我们再把你弄上来。”
这辆车也是向小强协调郭司令安排的。为的是尽可能的不张扬。因为尽管你有理,但绑架别国大员,毕竟还是个拿不上桌面的事情。
“咔!”
只不过这次审问他的是一个新面孔,就是方贵闵。
方贵闵摇摇头,无所谓地道:
“好了,走!”
广阔的河面上,回荡着沙旺苏西杀猪般地绝望嚎叫。
很快,陆续又有两条鳄鱼发现了这里的“悬赏”,大受诱惑,也游过来加入了“挑战”的行列。于是,鳄鱼跳起来“喀嚓”的次数增加了一倍。
树上,方贵闵、王小安、蔡其贵仨人抓着树枝,稳稳地坐着,气定神闲地看着下方的好戏。岸上,张得禄拿着枪盯着鳄鱼,防止鳄鱼上岸伤害骡马。
沙旺苏西彻底崩溃了,大声哭嚎着:
在这几个小时中,沙旺苏西已经慢悠悠的恢复过来了,但又被捆了个结结实实,口中塞上破布,只能趴在马背上干瞪眼,满脸惨白地不住流虚寒。两个人把他抬到了地上。
方贵闵跟另外两人使了个眼色,做了个向下压的手势,另两人心领神会。于是坐在树枝上的三个人同时使劲儿往下压,本来就不太粗的树枝开始往下一荡一荡,好像翘翘板一样,沙旺苏西的脑袋也离水面一下一下地贴近。下面四条鳄鱼大喜过望,更加努力地往上跳,有两次直接就咬住了沙旺苏西的头发,只是因为鳄鱼只有尖牙,而且不那么密集,才没有咬着他的头发挂在那里。
热带丛林的中午湿热难耐,现在无论是人还是骡马,都已经大汗淋漓、气喘吁吁了。称得上是人困马乏了。方贵闵让大家停下来,休息一下。
五分钟后,沙旺苏西被弄到了岸上,仍是被捆得像个粽子一样放在马背上。但他可以说是奄奄一息了,哆嗦着直哼哼,嘴里含糊地不知说着什么,浑身是尿,瘫在地上像摊烂泥一样。
这是一棵大树的树冠,繁茂的枝干伸到了河面上。沙旺苏西被双臂反绑、头朝下倒吊在一根粗树枝上,头顶距离水面只有不到两米。
“你回头看那是谁。”
“噗通!”
一小时后,鱼雷艇穿过了曼谷湾,在林查班海军基地靠岸。码头上立刻就有一辆带帆布蒙的军卡等在那里。几个人跳上岸来,搬着沙旺苏西往卡车里一扔,然后爬上车,一溜烟地开走了。
河边周围有不少断裂的石柱、石塔,还有几尊残损的石佛,上面覆满了青苔和藤蔓,好象是一处古代的遗址。
蔡其贵接过来笑道:
沙旺苏西的头发被鳄鱼一根根地拉出头皮,鲜血渗出来,滴到鳄鱼嘴里。这更刺|激了鳄鱼的捕食欲,咬得更加紧了。
……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几位……几位上国大人,我真的干了坏事啊!我和王子殿下合谋陷害贵国向大人,还不小心炸死了延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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