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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鹰呢？”
“这个多重？”
因为这次试验是依据水平轰炸的要求来的，所以规模大了很多，不再像上次那样，只有六架俯冲轰炸机了。上次是基于俯冲轰炸的要求进行的试验，强调精确二字，所以六架足够。这次将会来12架、也就是1个中队的天鹅轰炸机。
……有点威力不足，看来还得用大家伙。
空气中弥漫着硝烟气味，还有被翻起来的泥土的气味，还有各种草木的焦糊味。
“不错，大人说的对，老朽过分了。”
王鹤翔又笑道：
另外17门火炮虽然没被掀翻，但是能够明显看出来，都有一定的损伤。但是，损伤到完全不能用的程度的，比如炮管扭曲、绞盘手柄飞出去的，好像还没有。
……
巨响开始了。
首先是头顶六架天鹅轰炸机轰鸣着掠了过去，再次投下上百枚照明弹。紧跟着，另外六架天鹅轰炸机甩着“冰雹炸弹”又掠过去了。
突然，远处天上同时出现六颗雪亮的闪光，晃晃悠悠的下坠，像流星一样。紧接着，又是六颗投下来。随即又是六颗，越来越近……
向小强追问道。
按照时间，那个轰炸机中队现在差不多该飞到目标上空了。
王鹤翔一怔，马上肃然道：
“呵呵，看今晚的了。”
“啊。”
说着，他两手一抄，双臂加劲，一下把这枚10公斤的“冰雹炸弹”搬了起来，抱在怀里：
现在矗立着的，已经只有17门了。有3门火炮被炸弹直接命中，已经被炸成了废铁，掀倒在地上。残损的零件炸得到处都是。
“如果用这种的话，”向小强问道，“天鹅轰炸机能装多少枚？”
“这一种，”他轻拍着100毫米的弹体，笑道，“不要说直接命中，就算隔着几米的距离，都能把一门150MM重榴弹炮炸毁了吧。”
“好家伙！这玩意儿当哑铃练臂肌不错。”
这时候，李国梁带着耳麦，大声说道：
向小强睁大了眼睛，在漆黑中努力搜索着。
几秒钟内，天空中出现了六串刺眼的“长龙”，在夜空中飘荡着下落，周围漫山遍野已经是雪亮一片，亮的像白昼一样了。
张照先、唐云生、向小强、李国梁、王鹤翔几人依旧守在观测窗前，盯着远处的大炮，侧着耳朵听着天空中是否传来引擎声音。
12架天鹅，一共轰炸两遍。第一遍是A组飞在前面投照明弹，B组轰炸。第二遍是反过来往回飞，B组在前面投照明弹，A组轰炸。
为首的修理士官又仔细看了一下几门状态较好的大炮，犹豫了一下，说道：
王鹤翔知道他也看中大家伙了，笑道：
向小强咧嘴一笑：
观测堡里的每个人都禁不住感叹：
“需要修理多长时间可以恢复发射？”
远处密集的闪光快速重叠爆起，伴随着密密麻麻的巨响，海啸般地飞扑过来，一下子就从头顶上覆盖过去了。
短短的一瞬间内，上百颗照明弹已经投下来了。
“老朽估摸着，多半是说气话。第一，这说到底，终究只是个训练事故。而我们这大半年来加劲练兵，因训练阵亡的士兵也有一定的数量。如果说训练死了人就要撤换司令，那么统帅部里的头头脑脑早就都换一遍了，张唐二位长官也早都不在位子上了。再说，现在还有一个来月就要开战了，这等于是临阵换将，乃兵家大忌。”
一行人在手电的光柱中，好不容易摸索到了那20门火炮跟前。
向小强伸手慢慢地摸着这枚冰凉的大家伙，感受着从指尖传来的阵阵杀气。
好嘛，10公斤，整整是80毫米的两倍半重。
当然，地面当靶子的火炮还是只有20门，就在这个范围内的某处，每门间隔十米，摆成200米宽的火炮阵地。轰炸结束后，军官们只要看这20门火炮的受损情况，就可以得出判断了。
“大人小心！大人快放下！大人别掉了……”
王鹤翔答道：
巨响从头顶上一下子掠过去了。向小强知道，第一排的六架天鹅轰炸机飞过去了。紧跟着的第二排，投下的将不是照明弹，而将是炸弹了。
当然，这并不需要。这只是4公斤的小炸弹，而且观测堡的水泥顶盖有一米厚。
向小强和几个将领相互看看，都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鹤公啊，有什么可高兴的……毕竟摔死的飞行员不是清军的。李国梁也好、张长官和唐长官也好，都也是我们自己人。”
这样两轮过后，所有的照明弹和炸弹都投下去了，12架天鹅返航，返回仙林机场，改装100毫米的“冰雹”。在此期间，军官们会到轰炸场里检测战果。
尽管很响，尽管听声音好像都到头顶了，但天空中依旧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
强光和巨响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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