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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小姐……卿代奏陛下，臣……臣知道了……”
“请大人稍等，奴婢这就奏询陛下。”
“正是。”
“好，好……谢过卫小姐了……哦对了，卫小姐稍等一下……”
朱佑榕捧着盖碗继续品茶，也没说话，只是摇摇头，表示没兴趣接见那个什么那顺。
那顺不断点头，深感司令大人分析的对头。那么说，在南京那个神秘的人对自己说的话里，有不少都靠不住了。
卫子衿心中自然什么都清楚。这件事从头到尾就是向小强、十四格格、武炎彬他们几个策划的，卫子衿自然也知道。现在她仍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应承下来。
朱祐榕把餐巾扔到桌上，愠道：
“这个向小强……如此的排满……不把他整倒了，就算咱事情搞成功，普天下的旗人也没好日子过！……来来来，你听我这个主意怎么样……”
陈秉新突然想起来，抓住听筒，吞吞吐吐说道：
卫子衿毫无表情，冷淡而庄重地说道：
陈秉新心虚地说道：
沐虎又说道：
第二天，20号清晨，那顺就被用一架飞机送到北边去了。飞机飞到直隶衡水附近的一个前线机场降落，然后找了一辆卡车把他送过交火线，让他找清军返回北京去了。
卫子衿略一思索，便端着架子，一字一句地说道：
“这种事情，他们自己也不思考一下！不知从哪儿听来几句不着边的东西，还跟真的似的，问到我这儿来了……挺之他……我又不是不了解他，纳粹的那一套东西他都很反感，怎么可能向我建议学纳粹呢！……我也知道沈阁老不至于问出这种傻问题，多半是东厂那帮庸才自作聪明……子衿，回电话的时候，替我说他们几句。”
“督公大人，实在是抱歉……陛下这几天恐怕都不方便抽出时间……呵呵，奴婢还请督公大人恕罪。”
电话那头，卫子衿听了片刻，然后口气缓和了些，说道：
“什么？”沈荣轩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沐虎竟然……竟然奏请陛下，赐辽阳公主下嫁江心洲伯向小强？！”
“什么？大人是想问，陛下是否能接见那个北清使者？”
卫子衿恭敬地说道：
沐虎毕竟和那顺不是一个水平，他眼睛滴溜溜转了几下，沉思道：
两天后，23日上午，那顺带着沐虎将军的口信，再次辗转来到了南京。
陈秉新放下电话，一阵后悔，悔不该没有听从沈阁老的劝告，竟然真的傻乎乎地去向陛下“取证”去了。看来沈阁老没有说错：凡是碰到跟向小强沾边的事情，都要慎重处置，时刻不要忘了这个人背后有陛下这棵大树。现在怎么样？果然。陛下那么好的脾气，听到脏水泼到她的宠臣头上，也是立马就毛了。二话不说，先来一顿申斥。……唉，到底是沈阁老有经验啊！
“哦……臣……臣恭听圣谕……”
“嗯嗯，”那顺不住点头，“大人说的极是。”
“所以，那个人八成就是向小强的人，这件事就是向小强的苦肉计，自己把脏水往自己头上引，反倒能让人家都相信不是他干的！”
……
那边的陈秉新一愣，握着听筒的手心顿时出汗了。同时，额头也渗出小汗珠来。
“督公大人，陛下的申斥，奴婢已经奉旨转述完毕。至于督公大人昨日命奴婢代为奏询陛下的那件事，奴婢已然向陛下奏询，陛下也已赐下答复了。陛下说，并没有那样的事。陛下还希望督公大人今后对情报的来源上，能核实得更认真一些。至少也要有一个基本的判断，不要对一些明显不切实际的所谓‘线索’，做过多的纠缠。”
“子衿，”她拿起餐巾，轻轻沾了沾嘴角，问道，“是谁来问的？陈秉新还是沈阁老？”
“是。”
虽然沈荣轩作出了否定的判断，但那只是推理。出于严谨，东厂还得查证一下。要是一般人，东厂派个人或者打个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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