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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低声道:“丁小姐,帮帮忙?”
易寒苦笑道:“丁小姐,说也说不清,若你真想知道,有机会我说给你听。”
玄观道:“莫要纠缠了,快去,此刻她很需要你。”
玄观微笑道:“那你可有什么奇缘啊?”
玄观笑道:“不错,正是席老将军的亲孙女,虎女席夜阑,虎女入镇南军多年,在军中小有威望,二者她乃是席老元帅的亲孙女,有她牵线,你当上镇南军主帅就名正言顺,没有人会说闲话。”
席夜阑好奇道:“那个易大人?”
易寒问道:“席大人在吗?”
易寒立即道:“席夜阑!”
易寒连忙捂住她的嘴,席夜阑听到声音,回头往来,刚好看见易寒捂住丁索梁小嘴的这一幕,顿时无名火生,说是来看自己,却与索梁卿卿我我,碍于索梁在场,却不好发作,却故意让自己的脚步声更响亮一些。
易寒看着席夜阑,只见她一身素白的孝服,不施脂粉的颜容,依然清丽秀逸,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变得成熟了许多,原本白皙的脸容也变得有些黝黑,可这丝毫不影响她的美丽,因为席夜阑动人的是孤高绝世的气质。
易寒问道:“不打算增派援兵,孤龙又独木难支,而局势的关键又在紫荆国,那你说该怎么办?”
玄观应道:“是!”
易寒站了起来朝席夜阑走去,轻声道:“夜阑,这么多年过去了,难道你还一直耿耿于怀。”
席夜阑冷淡道:“你来晚了,丧礼已经结束了。”似乎怨易寒来的太晚,又似乎在说我和你之间没有什么事情可谈。
易寒抬手拦住她的去路,“慢着!”一语之后口气却变软道:“夜阑,你依然是这个臭脾气,一点都没有变,我好心好意来看你,你对我却是这种冷漠的态度,难道我易寒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想想,却没有,唯一的一件事情,就是我对你隐瞒了我的身份,可这算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这种小事还值得记仇吗?”
易寒道:“那请席小姐领路吧。”
玄观点头笑道:“现在就去,她现在一定很想找个人倾述心事。”
玄观道:“夜阑太骄傲了,骄傲的女子只会在心爱的人面前露出自己柔弱的一面来,这个人是你却不是我。”
易寒道:“我叹息啊……”突然却抱住席夜阑,“我为什么一直得不到你。”
易寒走上前去,朗声道:“我!”
一旁的丁索梁听着两人对话,只感觉针锋相对,充满矛盾,他们不是该很高兴很融洽的交流吗?却不知道席夜阑和易寒之间的恩怨。
这个变化让席夜阑始料不及,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易寒会突然将自己抱住。
席夜阑冷笑道:“我就是看你不顺眼。”
下人礼貌问道:“丁小姐,你这是要去哪里?”
易寒问道:“玄观,你一直知道,对吗?你是故意让我拿着澄心堂纸笺到碧云寺许愿,对吗?”
易寒听出她的不悦之意,却应道:“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就是想来看看席小姐你。”
易寒笑了笑,却应道:“希望吧。”
丁索梁垂下头,脸颊浮现一丝红晕,“我可不是爱探知别人秘密的人,只是有些好奇。”
席夜阑感觉易寒的行径有些怪异,心中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会对自己变得如此轻浮,见他不停自己的警告,依然靠近自己,又是出手,易寒也不躲避,强硬又挨了她一掌,席夜阑也不知道为什么,手下特别留情。
易寒深深叹息一声。
易寒惊呼道:“帮别的女子来抢你的情人?”
丁索梁在易寒身后喊道:“慢着。”她要见易中天一面不容易,心中却不舍得这样匆匆别过,于是情不自禁的呼叫出来。
来到一间亮着灯光的屋子前停了下来,丁索梁对着易寒轻声道:“大人请稍后。”说着敲了敲门,喊道:“夜阑。”
丁索梁如此态度,让下人感觉这位先生的身份大不简单。
玄观好奇问道:“你在想什么?”
玄观应道:“对,无论孤龙多么公正无私,都会让将士怀疑他的公正无私,一支不相信主帅的军队,还能够打胜仗吗?”
丁索梁羞涩的点了点头,心中却不知道该高兴还是悲哀。
玄观应道:“爷爷和易爷爷或许可以举荐你,不过他们二人已经退隐了,另外他们和你关系亲密,一者需要避嫌,二者也名不正言不顺,不过有一个人却名正言顺。”
玄观应道:“凭你的将帅之才。”
易寒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只是孤龙不是在吗?由他顶替即可,根本不需要我出现。”
只听席夜阑冷声道:“你别以为我真不敢杀你。”
易寒无奈道:“那我现在就去。”
易寒突然露出微笑道:“我也知道你不肯让我抱,现在你打了我这么多掌,气消了没有?”
易寒笑道:“可我看你好像不太好。”
易寒笑道:“你心里清楚?”
易寒轻轻一笑,“我敢这么说,当然有我的理由,至于是什么理由,就是席小姐心里一直不敢说出口的话。”
易寒稍微后退停顿了一会又继续朝她走近,这让席夜阑感觉他无赖到了极点,却有种拿他没有办法的感觉。
席夜阑冷漠道:“说正经事吧,废话少讲。”
丁索梁沉默不语,心中却有些羡慕起夜阑来了,至少她有人惦记着,自己却没有。
玄观淡道:“你若怀着一颗诚恳的心,别人又怎么会怀疑你呢?易寒,该去面对了,不要再躲避了。”
易寒道:“牵线之人?”
玄观淡道:“如今国内,除了你还有谁有这个资格,想必由你来担任镇南军主帅一职,镇南军的将士也会心服口服,只是还缺少一个牵线之人。”
席夜阑冷声道:“我说了,我很好!”
下人应道:“先生,正是小姐吩咐下来不见闲客,这些日子小姐想好好安静。”
席夜阑点了点头,也不让下人奉上茶水,神态平静望向易寒问道道:“有什么事情?说吧。”
易寒好奇问道:“玄观,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两人见面,倒似时间突然凝固了,谁也没有说话。
易寒道:“不请我进屋坐一坐吗?”
只听席夜阑问道:“你叹息什么?”
易寒苦涩道:“玄观,你可害惨我了,原本我与夜阑之间还可以成为好朋友,若她知道真相,一定会恨死我的。”
易寒惊讶道:“靠我,我一个人又能做些什么,你不打算给我兵力,难道叫我一个人去南疆吗?”
屋内传出席夜阑的声音,“索梁,请进。”
玄观笑道:“谁说你一个人冲锋打仗,此刻镇南军的元帅之位不是空着吗?你去不是刚刚好顶替这个位置吗?”
易寒点了点头,却没有多言。
回到京城,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这个时候却不是拜访的好时机,易寒也没有考虑太多,只想最快见到席夜阑,席府门口张贴红联,头七已过,丧联换上了红联。
两军一帅,却是有这样的弊端,举个例子,倘若孤龙让镇南军做先锋或者诱敌的行动,将士心里就会产生怀疑,孤龙是不是偏袒爱惜自己的军队,将危险的事情交给别的军队来做,当然凭易寒对孤龙的了解,他并不是这样的人,他只是比较谨慎罢了,但是其他人的心中可并不这么想,毕竟镇南军心中只有一个元帅,那就是一直与他们出生入死的席老元帅。
易寒道:“两军的将士处于一种微妙的心里,无论孤龙做的如何公正无私,都会有偏袒的嫌疑。”
玄观闻言,露出神秘的笑容。
易寒道:“那我岂不是要去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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