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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有一炷香的工夫,那水声终于停住,随即传来窸窣的穿衣之声。
韩淮楚便道:“千真万确,家师的相术鬼神莫测,良妹你还不相信?”
张良“哼”了一声,嗔道:“想得美!这里没有浴盆,只有一小桶水。你想同盆而浴,就钻到那小桶里去吧。”
一时之间戏下军营高朋满座,宾客如梭。从东面来的道路上车马穿流不绝,来观婚礼者几乎将道路塞绝。
夜已深,营中大多数人已经就寝。换了别人,也不会在此时来骚扰张良。可韩淮楚与张良那是什么关系?那是老情人的关系。为了那流氓刘邦的将来,该出手时就出手,该骚扰时就骚扰。
于是问道:“有什么办法帮沛公分得汉中?”张良不假思索道:“重贿项伯,求他向项羽进献美言。”
项羽道:“沛公功劳甚大,仅封巴、蜀,恐尽失人心。汉中非富庶之所,若封给别人,别人也会不高兴,不如并封于刘邦,以示我不忘兄弟之情也。何况我已答应叔父,岂能失言。”对范增之言只是不听。范增见项羽执意如此,也是无可奈何。
※※※
萧何拿着张良那书信沉思半晌,忽然高声贺道:“主公大喜!”
张良幽幽一叹,问道:“信郎,上次你说尊师相出沛公乃是真龙天子,可是真的?”韩淮楚楞道:“良妹你问这话是何意?”张良道:“若沛公真能做得天子,不管他现在如何艰难,终究有拨开云雾见天日一飞冲天的时候。若他没有这个命,咱们也不用去管他,就由他在巴蜀颐养天年罢了。”
汉中多山,土地贫瘠,也不是什么好地方。项羽只想到汉中也是一块烂得不能再烂的骨头,却没考虑汉中的军事位置。
韩淮楚乃正色道:“刚才我正遇到追儿,得知了一些内幕消息,故而来找你商量。”张良遂问:“是什么消息?”韩淮楚答道:“是关于诸侯分封的。”便将范增搞出的分封方案一一告诉给张良。
韩淮楚搂过张良,在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上轻轻一吻:“夜已深,良妹你好好安歇吧。”说罢转身离去。
从山径上缓缓走来一人,莲步姗姗,绰影卓态,可不正是他方才心中牵挂的佳人!
韩淮楚轻轻说道:“良妹休惊,是我。”只听帐内长吁一声,张良有点带着责备的语气道:“信郎,怎么是你?你不知道小妹洗次澡不容易吗?这么晚了还来惊吓人家!”
韩淮楚这才明白,张良不是在洗大澡,而是简单地擦澡。想来也是,在这项羽军中人多眼杂,哪里能让她舒舒服服洗上一次。
樊哙瞪眼道:“老萧,你这张嘴可真能说!要是巴蜀那鬼地方成了宝地,俺樊哙也成了美男子了。休要尽说好话哄俺大哥开心,还是与项羽拼个鱼死网破的是。”
张良被扣在项羽军中,居住的地方可没有刘邦那里宽敞,只是一顶与韩淮楚住的差不了多少的小帐。
还有两天芷雅就会嫁人,她此时应该每日试穿新装,对镜梳妆等着喜事到来,为何在这个时候会独自来到这里?
只见那帐帘垂下,在内用针线缝得紧紧,不漏一丝缝隙。韩淮楚刚想用剑挑开一个小洞来偷窥,忽然想到有这个洞在,今后保不定有别人也来偷看,良妹如何能再女扮男装继续做她的子房先生?
刘邦送给项缠的两个洗脚妹,受过高人指点,按摩拿捏的部位十分的讲究,专门挑起男人的性|欲。两位美眉本善解人意,人又长得水灵,处处以色相勾引本是铁汉的项缠。压抑越深,爆发力就越大。项缠久居军旅生活枯燥乏味,哪禁得起这般温柔攻势?说是洗脚,洗着洗着就洗到床上去了,还来个一矢双鸟,照单全收。
韩淮楚道:“这办法不错,可良妹被扣于此,身无长物,拿什么东西去贿赂项伯?”张良微微一笑:“小妹没有,沛公那里却有,叫他拿点稀罕的东西出来,又有何难?”韩淮楚皱眉道:“可你身在军营,如何与沛公联络?”张良嫣然一笑:“信郎忘了小妹曾是三晋盟副盟主吗?这联络办法多得去了。”
张良点点头:“好,咱们就再帮他一次。若沛公要重出山东雄图天下,必要先得汉中。只有帮他将汉中拿到手,与陇西,内史二郡接壤,并有钟南山之险,方可收取关中再出函谷。”
韩淮楚呵呵笑道:“我怎会不知你的难处,这不就在外等着良妹你洗完吗。”
张良闻言,越听越怒,拍案道:“范增如此胡乱分封,不凭功绩仅凭他们的喜怒行事,岂不要弄得天怒人怨,人间刀兵再起!”
想了一想,终是忍住。说道:“所以你进献了一个西楚霸王的尊号与项羽,想讨好与他保住韩王,对不对?”
“芷雅,你终于要成为西楚霸王项羽的虞姬。咱们的这一段情,终于要划上一个句号。”韩淮楚坐在悬崖边上,喃喃自语。
腐败一开了头,就会越演越烈。刘邦派人送来的黄金百镒珍珠二斗,项缠也统统收下。对刘邦的求恳,项缠又是满口答应,一拍胸脯:“亲家放心,包在吾身上。”
他们口中的项伯已经腐败到可以送去双规了。
离大婚之日的前两天,这一日黄昏,韩淮楚独自一人离开军营,到了营外的一座高峰顶上。
将要被封辛王的韩淮楚,随着婚事的临近,越来越心绪不宁。一方面是因为曾经倾慕的佳人即将成为他人的妻子,另一方面是因为从项缠处得到的内幕消息,刘邦将要分得汉中,立为汉王。
于是期望,憧憬,失落,惆怅,留恋,各种各样的心情他都有。搞得韩淮楚常常失眠,夜不能寐。
韩淮楚临近张良的小帐,忽然想到:“这会子良妹会做什么呢,是不是也已经安歇?她一个女子,混在这男人堆里可不大方便呢,睡觉时是不是与从前一样,总是和衣而睡?”
韩淮楚便色心大起,悄悄地摸到张良的帐前。
韩淮楚俯身一滚,将身躯藏入了草丛。
在霸上的刘邦收到了张良的一封书信,那信是张良用飞鸽传书从项羽军中传出,由一位三晋盟门人收到送给刘邦的。
刘邦一挥手:“都不要多言,就依子房之计,重贿项伯。”
韩淮楚惊讶万分,张良的打算竟与史书上不谋而合。那刘邦正是分得了汉中,方才封为汉王。看来历史的车轮,是挡也挡不住,该来的必定要来。
韩淮楚禁不住要高声喊出:你家韩王终究要完蛋,大韩复兴之梦终究要破灭。你如此这般殚精竭虑还有完没完?
韩淮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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