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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萧何还在打包票,说韩信归来,他刘季就可以飞龙在天杀出汉中。可一转眼,萧何就鞋底抹油,与那韩信一道溜了。
“信哥哥!”一声如黄莺出谷般的呼喊,将韩淮楚从呆滞中惊醒。
“骗子!萧何就是一个大骗子!大家一起操他老母!”
萧何的老母早就亡故,那刘邦想操也操不着。而韩淮楚行色匆匆沿着汉水河一路向东,日夜兼程,到了次日早晨,来到一地。
※※※
守门军士警惕性颇高,立马派人去宫中禀报:“萧丞相未得汉王批准,私自出逃!”
他站在冰冷的寒溪边,心就像寒溪的水一般冰冷如铁。
项追秘密从辛国潜回高陵,一看之下,心都要碎了。
那门子愁眉苦脸上前禀报:“大人,不好了,韩将军逃走了!”
刘邦两眼空洞,仿佛天塌下来一般,良久说不出一句话来。
项追依偎在韩淮楚的怀中,杏眼紧闭,凄笑道:“信哥哥,你这一次能救追儿,可能救下一次吗?你要是不给追儿知道理由,追儿这便去死。”
刘邦情不自禁,在殿上破口大骂起来。
“要是追儿今日带枪来向自己索命,就让我死在她的枪下。”韩淮楚想到昔日往事,一念突生。
“信哥哥不要哭,追儿不怪你。只是你要给追儿一个理由,你背弃我哥出走汉中究竟是为了什么?”项追的一双杏眼,紧紧盯着韩淮楚。
“谁要是敢来抢我的亲,我便一枪刺死他!”辣妹子那昔日说过的话,言犹在耳。
一叶扁舟,溯流缓缓漂下。那船头立着一女子,琼鼻杏目,粉面桃腮。虽是美艳绝伦,娇靥上却披了一层寒霜。那弯弯的细眉间,笼上了一层怨怼。
“这怎么成?韩信要是走了,谁领汉军杀回关中?没有他这小子,大家岂不是要坐死在这汉中?无论如何,哪怕追到天崖海角也要把他追回来!”
韩淮楚望着久别的项追,心中又是爱怜无限,又是惭愧无地。
难道说他是一个穿人,来自两千年后的未来,知道自己将是那兵仙神帅韩信,故而背情弃义出走汉中?
那《梁祝》一曲,便是韩淮楚教给项追的。当时那心地纯真洁白无瑕的小妮子,还为那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的故事伤心了好几天。谁曾想到,这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的故事就发生在韩淮楚与她之间。
他与项追早就定下夫妻的名分,因项追的关系,他被项羽封为诸侯王之一——辛王。哪知他在项羽的新婚之夜,与项羽的爱妃虞姬发生了一场刻骨铭心的爱情。之后不告而别,来到了她未来的敌国——汉国,将与他哥哥在沙场作争夺天下的殊死较量。
韩淮楚下意识地握紧腰间的鱼肠断魂剑,暗下决心,“管他是谁,只要敢泄露我与芷雅之间的秘密,今日便是他的忌日!”
※※※
“是追儿!这是追儿在唱歌!与自己曾经耳鬓厮磨花前月下的追儿竟是那神秘的幕后主人。”
无论如何,她要得到一个答案,听到她的信哥哥亲口对她说,为什么会如此?
韩淮楚大吃一惊,急忙伸手去抢那匕首。
裙裾一闪,项追已跃下小舟,婷立于他身前。
老爹要是知道羽哥哥变成了这样的一个废人,还不气昏了头。妈要是知道羽哥哥成了这般,还不伤心流泪。
虽然她早有怀疑他的信哥哥还不能对虞姐姐忘情,虽然她屡次从韩淮楚的眼神中读懂了他对虞姐姐的情愫,但她只希望这不是真的。当亲眼见到这“爱的小居”,这份打击,任谁都不能承受。
当那项羽当上西楚霸王之时,便是史书上韩信离开楚营投奔刘邦之时。而项羽竟因为他妹子的缘故,封了那人一个诸侯王。但这诸侯王,那人又怎敢去做?
此时他的神情已不似赶路那般焦急,反而十分的轻松与镇定。
这便是子午道的起点,旬阳。
这里的河水水寒如冰,就是在夏季也是如此。寒溪之名,因尔而得。
项追听着韩淮楚悠悠道出心中的绝密隐私,已是泣不连声:
韩淮楚深吸一口气,收摄一下心神。缓缓对项追讲诉一个如天方夜谭般的故事:
“丞相为什么会逃?”刘邦环顾左右,纳闷地问道。
韩淮楚的心弦随着那歌声颤动起来,两眼朦胧,如中雷殛。
这血海深仇他与项羽是结定的了。项羽的妹子虽然娇憨可人招人喜爱,但他又怎能接受她的一番深情,娶他为妻?
他是搜肠刮肚也想不明白韩信为何要逃。刚刚上朝禀告汉王刘邦,说平息巴郡叛乱的韩信韩将军回来了。那刘邦高兴得紧,立马让萧何回府宣韩信上殿觐见。哪知才回到府中,便听到韩信逃走的消息。
萧何二话不说,向着西面追去。那守城军士喊问道:“丞相,你这是要上啦?汉王可知你出城?”
萧何立马站住,口张得可以塞进一只苹果,直怀疑自己听错了。
“一个两千年后的未来人,穿越时空,来到了这陌生的秦末年间。他惊讶的发现,自己要做的是在史书上书写过灿烂辉煌的汉朝开国大将军韩信。而他苦恋的意中人,竟是他的对手西楚霸王项羽的未来爱妃。
韩淮楚哪有颜面再见到他心爱的追儿?如何敢去面对项追那幽怨的眼神?
溪水的上游,随风飘来幽怨的歌声,字字滴血,句句含泪。如泣如诉,如怨如艾。
这番震动,韩淮楚来得是无比的强烈。
天梯修好,人报崖顶发现一茅屋,家什俱在,有人居住过的痕迹。
“一定个头!”萧何大声吼道。
“城门还未开,那韩信尚未去远。赶快备马,本相要去追韩信回来!”萧何立即对那门子说道。
萧何想法虽好,在城门开启之前截住韩信问个究竟,可偏偏那马不争气,一路上喘着粗气,任萧何挥鞭猛催,它就是跑不快。眼睁睁看着日头高起,过了打开城门的时刻。
前尘往事,历历眼前。项追终于明白,她深爱的情郎不是她这个时代的人,而是像她老爹项少龙一样来自陌生而遥远的未来。这人熟知历史,忍辱负重,哪怕是做个小小的持戟郎中也心甘情愿,只为了那历史的车轮按它应有的轨迹走下去。
信哥哥,你心中太苦了!你承受了这么多的煎熬,要挑负这么沉的重任,为何不早对追儿说明?
“什么,韩信逃走了!他为何要逃?逃到哪儿去了?”
就在他意中人与西楚霸王成亲之前,那人偷听到他的意中人口吐心事。原来她爱的不是项羽,嫁给他只因为考虑门中昌盛与担忧门下弟子安危。那人便痛心嫉首,恨不欲生。在一个山巅像着了魔一般呆呆坐了两天两夜。
追儿岂能死?就算他韩淮楚去死,心爱的追儿也不能死。
“韩信原来在吹牛?他说的带领汉军杀回关中的豪言壮语原来都是假的?世人所谓韩信有经天纬地之才,他原来是浪得虚名?”
一双纤柔的玉手捧起韩淮楚泪流满面的脸,为他温柔地擦干脸上的泪痕。
到了这儿,已不能策马。韩淮楚便牵马而行,小心翼翼地走上栈道,一路艰难地攀行。
“萧何也逃走了,他说过的什么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之类激励人心的话原来都是空话?”
而那神情款款痴心一片的项追,竟追寻他到了汉中,想方设法约他相见。
秋风乍起,吹皱那一池溪水;风扫落叶,河边飞絮簌簌飘零。
没有船,韩淮楚过不了河。但他根本不用过河,只因这便是那神秘的幕后主人与他约定的会面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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