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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这具尸骨确实是他的哥哥!
陈应凤气急败坏,咧着嘴呼哧呼哧直喘粗气,把心一横,回身禀道:“冯督公,徐二档头,小的还有几出拿手好戏,刷洗、油煎、剥皮、铲头和钩肠……”
冯保闹了个没趣,阴森森的把徐爵瞪了一眼,鼻子里重重哼了一声,又要问出口供,又不能把孙晓仁弄死,终究无计可施。
喝了茶,照说该动手了吧?
舌骨可以做假,秦林所说的现象,却和他当日亲眼目睹哥哥的死状,没有一丝一毫的区别。
迎着孙晓仁惊疑不定的目光,秦林不紧不慢地说出了第二句话:“冯督公说你为了入宫卧底干出杀兄、自残的行径,但我知道,孙怀仁不是你杀的。”
孙晓仁眼睛眯了起来,最蠢动了动,他咬了咬牙关,强忍着没说话,神色则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没奈何,看看秦林老神在在的站在旁边,冯保只好拉下脸:“秦将军,咱们出慈宁宫的时候,您不是说……”
“别跑错了……”秦林呵呵直乐,话里有话地道:“你们东厂的安客茶,下官可消受不起。”
平时谁敢在冯督公面前这么拿大?就算万历都得叫他一声冯大伴呢。
可秦林偏不给他面子,谁叫你开始的时候就抢着自作主张?这会儿再来求我,那就得卖卖关子。
冯保心头晓得秦林不满,赶紧训斥徐爵和陈应凤:“还有点眼力劲儿吗?还不快去给秦将军泡茶”
“不必说了!”孙晓仁面部肌肉扭曲变形,整个人都像沉浸于某种极大的痛苦之中,甚至十倍百倍于刚才受到的酷刑折磨,太阳穴和额角的青筋突突突直跳,大滴大滴的汗水滚落下来。
虽然挑拨“伪朝”内乱的大计,被这个年轻的锦衣卫指挥使坏了事,但孙晓仁绝不相信对方能让自己吐出实情,莫说几句话,就是一千句一万句也绝不可能!
“放屁,狗官放屁!”孙晓仁像被激怒的狮子,虽然被五花大绑,仍跳起来破口大骂,是陆远志给了他几下狠的,他才老实些了。
你这家伙冯保瞪了秦林一眼,想了想倒是没有拒绝,也许秦林有什么逼供的独门绝招,不便泄露出来呢?!
“徐爵,你不自吹刑讯逼供的本事很大吗?”冯保眼睛一斜,话里带着几分愠意:“怎么,这会儿遇到了硬骨头,就一筹莫展啦?”
秦林一边摆弄着白骨,一边问着陆远志:“知道东厂那些傻蛋,为什么动大刑也撬不开这家伙的嘴巴?”
白莲教在历史上绵延千年,历朝历代都不能禁绝,还屡屡掀起席卷江山的大起义,自有它的一套蛊惑人心的教义,像孙晓仁就是被洗脑洗彻底了的,生死尚且置之度外,要用酷刑撬开他的嘴巴,难!
秦林从白骨喉部位置,捡起一块小小的、极不起眼的骨头:“孙晓仁,你看好,这块骨头叫做舌骨,如果被人掐颈而死,受害者的舌骨就会折断。如果孙怀仁是被隆庆帝责打,回家伤病发作而死,那么你怎么解释,他的舌骨两侧大角都有折断?”
胖子那个佩服啊,刚才东厂的徐爵、陈应凤两大魔头大刑侍候,这孙晓仁只当是挠痒痒,秦哥三句话出口,他就熬不住劲儿了。
“哦,真是被隆庆爷责打,回家伤病发作而死?”秦林笑起来,嘴角微微向上一翘。
“秦哥,你就别卖关子啦……”陆胖子摩拳擦掌,准备向秦林学一手。
家中贫寒困苦,两弟兄从小就得帮家里做事,尸骨左手食指中间那截指骨上有道深痕,便是六岁那年孙怀仁切猪草,不小心被铡刀切伤的。
徐爵本来是叫一名司房去端茶的,听秦林话头意思不好,赶紧给陈应凤使个眼色,由这位理刑百户去泡了浓茶来,他这个掌刑千户亲自捧着,双手奉给秦林。
秦林却是暗笑不迭,肯开口说话,这突破口就已经打开了,还怕不能治得他服服帖帖?
这一串酷刑,不要说真正用出来,单单是名字就叫人不寒而栗,东厂番子们虽是穷凶极恶的鹰犬,闻言也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只有个别心理扭曲、行事格外毒辣的家伙,摩拳擦掌想动手。
他笑眯眯地对冯保道:“冯督公,下官办案的手段,有些是不能给别人看的,烦请借上次那密室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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