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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四十岁上下的妇人,脑袋耷拉到一边,后脑鲜血淋漓,四肢也以奇怪的角度扭曲着,胸口软塌塌的,想必全身骨骼被撞碎了不止一处,面容灰拜,明显已经失去了生命。
徐辛夷蜜色的脸蛋吓得煞白,亏得她是将门虎女,在马背上深呼吸几次,终于定下神来。
清晨时分行人稀少,京师的街道又宽阔笔直,老远就听到蹄声如雷、看见策马奔驰,行人就只在街道两边走,留出中间让马队通行。
忽然间金长官的动作停下了,翘翘的小嘴张开成了圆形……秦林已经睁开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呢!
人和疾驰的奔马相撞,马最多受点轻伤,人可就没命了。
“切……”秦林朝她翘臀上拍了一巴掌。
美人钻进了锦被,用她的樱桃小嘴安慰着情郎,天生媚骨的金船主学得很快,没多久就让秦林的呼吸越来越浊重……
“我没事……”徐辛夷摆了摆手,跳下马去看那被撞飞的人,刚走了两步,眉头就皱了起来,暗道一声不好。
说时迟那时快,徐辛夷赶紧拧腰沉胯,把手中缰绳往旁边一带,那照夜玉狮子西律律一声嘶鸣,就要改变方向。
“贪心的小妖精,还想封王啊?!”秦林笑着把她鼻子刮了一下,晓得她是开玩笑,蒙古贵族的老婆不分妻妾,除了极其个别的人以外大多数没什么地位,朝廷就封她一品诰命,丈夫仍旧要打就打要骂就骂,和金樱姬这手握兵权、世袭罔替的宣慰使完全没法比。
金樱姬加快了动作,瓜子脸上挂着得意的奸笑,活像只刚刚偷了鸡蛋的小狐狸。
本来这人突然冲出来,几乎和自杀无异,出了事也怪不到徐辛夷头上;可偏偏撞死个蒙古贵妇,莫非……
哪晓得话音未落,胡同口的人影儿竟猛地蹿出来。
此时落后的侍剑等女兵才策马跑过来,七嘴八舌地问道:“小姐怎么样?小姐有没有受伤?”
黄台吉和几位蒙古贵族说说笑笑从街边的店铺里走出,忽然他手里拿的扇子落到了地上,一脸惶急的冲过来,杀猪般嚎叫:“德玛,德玛你怎么啦?天哪,我带你到中原花花世界,觐见大皇帝,也见见世面,指望你过几天快活日子,怎么就离我而去?佛爷在上,保佑德玛活转来啊……”
嘭闷响叫人牙酸,甚至能听到骨骼和内脏破碎的声音。
“哎哟!”金樱姬秀眉紧蹙,被秦林这掌震动了兀自酸胀难受的羞处。
京师宣武门大街上,一队英姿飒爽的娘子军正在策马奔驰,为首的女将红装素裹,正是徐辛夷。
直到昨夜失身之后,见到床单上盛开的点点红梅,秦林才惊讶莫名,连声追问,终于解开了让他哭笑不得的谜底。
金樱姬却来了兴趣,双手托着脸蛋,娇笑道:“我若封王,便纳你这小冤家做王妃,嘻嘻!”
“奴家总觉得大朝觐不会这么顺利呢……”金樱姬扳正了秦林的肩膀,看着他的眼睛:“白莲教主自高自大,素称天下无敌,咱们误打误撞叫她吃了个亏,她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罢休的;还有那骄横跋扈的黄台吉,故弄玄虚的威灵法王,我猜他们绝不会老老实实地等到大朝觐那天。”
瞧着金樱姬宛如蜜樱桃的小嘴儿,秦林嘴角带上了邪恶的笑容,在她耳边低低地道:“我的宣慰使,你自己做的好事,自己要负责哦,为夫还等着你来宣慰呢……”
呵呵,待会儿把他们堵在被窝里,看看金小妖是个什么样子?
金樱姬含羞忍疼,强辩道:“哈,好偏心的小冤家,只怨奴奴一个吗?徐大小姐不也把你瞒着呢!”
“什么?!”徐辛夷和女兵们面面相觑,难道被撞死的贵妇,就是黄台吉的妻子?
岂止叫白莲教主吃了个亏?昨晚还让人家听了整夜的墙根儿。
云收雨住,金樱姬依偎在秦林肩头,一个是北镇抚司掌印官,一个是瀛洲宣慰使,情话说着说着就变了方向。
说起这些,金樱姬就酸酸的把秦林瞥了眼,叹口气:“唉,妻以夫贵,连草原上的蒙古妇人都封了一二品诰命,奴奴才是个从三品宣慰使,什么时候能封王啊?!”
可不是嘛,堂堂瀛洲宣慰使大人,不仅玉|体遍布吻痕和指印,双股之间更是肿胀难忍,再经不起索求啦。
被明媚的阳光驱走了甜梦,美人儿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慵懒的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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