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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然后把还准备继续追问的秦林扯了扯,以目示意他借一步说话。
拔合赤更是面如死灰,哪里想到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无奈形格势禁,有什么冤枉也只能对阎王爷去说了。
咳咳,秦林干咳两声作为提醒,这还是办案呢,申阁老你就想拐跑我的拖油瓶吗?
别的蒙古贵族脸色就很好看了,一个个假装正经,心头暗笑不迭。
黄台吉刚才还装痴心好丈夫,怎么好去劝?眼见拔合赤被打,也只好假惺惺地道:“拔合赤啊拔合赤,亏得本王子平时待你这么好,怎么就敢杀害德玛夫人?”
“啊?!”拔合赤直接晕了,黄台吉也彻底傻了眼,本想回去就把拔合赤放了,哪晓得会凌迟处死。
那还有什么?官员们都撇撇嘴,“奸近杀”三个字,古训啊!
最近这段日子,秦林将训练警犬的方法教给了阿沙,她每天都会严格的训练这条狗,嗅觉练习、追踪追捕、体能锻炼。
申阁老笑着点点头,对秦林好感大增,秦将军既有原则,又懂得变通,假以时日必为我大明朝的栋梁啊!
靠,能让你带回去?秦林不等申时行说话,抢先一步道:“那可不行,他在京师犯案,就要按照大明法律处置,以下犯上、奸杀主母,罪该凌迟处死。”
黄台吉气得脸色发青,暗骂拔合赤编什么理由不好,偏偏编这么个出来,真叫人丧气。
拔合赤花五十两黄金收买同伙,当然不可能是为了抢劫,无可奈何,只好信口胡诌,在秦林有意诱导之下,承认他和德玛有奸|情,近来起了争吵,害怕事情败露就生出杀心,正好看见徐辛夷每天早晨都领着女兵去西校场跑马,便定下嫁祸于人的毒计,借到这里看绸缎的机会予以实施。
有心人察言观色,觉得这事儿和黄台吉脱不开关系,但单单为了诬陷徐辛夷,就指使手下把自己老婆杀了,这他妈的什么事儿啊?!黄台吉脑子有病?
黄台吉一人生死不足虑,长城内外数百万汉蒙百姓何辜?更何况法医不是万能,秦林把案子查到拔合赤身上,已是竭尽全力,对方一口咬死案子和黄台吉没有关系,除了严刑逼供之外还真没什么办法了。
黄台吉一伙面面相觑,事到如今他们也被逼得没有了退路,实在无可奈何,只好磨磨蹭蹭的把弯刀摘下来搁在地上。
阿沙松开了牵狗的绳子,大黄绕着这柄弯刀直转圈子,嘴里呼哧呼哧地喘气,表现得十分兴奋。
不过秦林会轻轻松松放过黄台吉吗?
拔合赤神色一下子变得黯然,黄台吉明显是让他把罪名扛下来,大人说的很清楚,你全家妻儿老小都在北方草原,刀把子捏在我手里呢!只要你乖乖顶罪,将来有的是荣华富贵,你妻儿老小也吃穿不愁。
来了!圣女大人很高兴的牵过大黄,按照秦林的吩咐,让狗去嗅闻一众蒙古贵族和那颜武士。
“拔合赤,你害了我,你害了我!”祖尔丹突然痛哭流涕,软软的瘫在地下。
“黄台吉,我们将尽快把拔合赤绑赴法场,到时候会通知你来看哦……”秦林非常真诚地说着,甚至拍了拍他肩膀表示安慰:“台吉大人,节哀顺变。”
后世有句话,明不亡于崇祯,实亡于万历,是有些道理的。万历年间,虽然表面上国势仍强,实际上已走到了由盛转衰的十字路口,整个社会内忧外患:
哲别的眼睛一下子变得通红,挥舞着拳头朝拔合赤扑去:“拔合赤,你这条生着毒牙的蛇,老子杀了你……”
阿沙甜甜的笑着,心说老头儿你要知道本圣女大人的真实身份,还不吓得晕过去?切……
申时行也知道这时候该配合秦林了,秦长官夫人被陷害,人家替朝廷查明案情,化解了一场大大的风波,保住了俺答封贡的和平局面,保住了大朝觐的典礼顺利进行,已经很不为已甚,要是连拔合赤都放了,就不给人家秦长官、徐夫人一个交代吗?
大凡改革,必定各方的利益有得有失,张居正的改革有利于国家、有利于民族、有利于普通百姓,却要从权贵大地主和大商人手中虎口夺食,和大批守旧官僚作斗争,这个过程残酷而无情,虽然他以高超的权谋手段取得了极大的胜利,暗中仍有潜流涌动……
等黄台吉走了几步,秦林忽然哈哈大笑:“台吉妙计来栽赃,赔了夫人又折兵!”
“禽兽不如,禽兽不如!”徐辛夷大声唾骂着。
为今之计,只有大刀阔斧的改革可以拯救时局,清丈田亩抑制兼并、开放海港征收商税、整修黄淮水利防止洪涝灾害、制定考成法加强官府运作效率、编练使用新式武器的新军,张居正的新政正是延续大明朝生命的举措。
秦林心中一叹,从开始就有些预感,看来预感要变成现实了。
“秦将军说的是,诸位既然受我朝廷册封,便受天朝王法管辖,拔合赤所行实在恶逆不道,应该在京师明正典刑,以儆效尤!”申时行厉声说道,又将袍袖狠狠一甩,表示他的决心不容置疑。
想想自己反正跑不掉,拔合赤把心一横,硬着头皮道:“对,是我杀的德玛夫人,祖尔丹也是我拿五十两黄金收买的,我自己要杀她,和别人无关!”
比如人类穿过的鞋子,就算放置不用达三个月之久,警犬仍能闻到鞋子上残留的气味,从一大堆旧鞋子里挑出主人穿过的那双。
秦林何尝不知道朝廷的难处?
刚才阿沙牵着大黄嗅闻德玛夫人的尸身,黄狗已经兴奋的转起圈儿,不住的摇着尾巴。
申时行脸色微红,身为宰辅大臣,说起来也很不好意思:“秦将军,朝廷颇有为难之处,大朝觐的典礼已经临近,要是突然缺了蒙古人……黄台吉是俺答的大儿子,如果咱们真查出什么,又能把他怎么样?张老先生当年借把汉那吉归降,推动了俺答封贡,黄台吉要是在京师出了什么事,好不容易得来的封贡局面只怕要冰消瓦解……”
秦林把手挥了挥,北镇抚司的亲兵校尉们握着绣春刀柄,齐齐踏前一步:“解刀!”
秦林吩咐校尉们把二十多柄大汗弯刀,每柄相隔三尺的距离,摆成长长的一排,然后招招手:“阿沙,牵大黄过来。”
果然,大黄一连嗅闻了十三柄刀都没有特别的反应,到了第十四柄,它突然摇着尾巴停了下来,阿沙试探着想将它牵走,大黄立刻表现出了抗拒。
申时行大乐,拍拍阿沙的头顶:“真乖嗯,老夫要是有这么个孙女,那就老怀甚慰啦……”
申时行讪笑着退了两步,示意阿沙放手施为。
“哈哈哈……”秦林仰天大笑,戏谑的瞧着黄台吉:“老兄,你帽子好像有点绿了哦。”
祖尔丹的胆子明显不如拔合赤,吃这一吓就摔了个屁股墩,脸色煞白,双手乱摇:“别、别,不是我,长生天在上,都是拔合赤让我干的……”
秦林笑眯眯地道:“拔合赤肯定单独出去过吧,他应该还有一个同伙,他下手打晕了德玛夫人,然后由这个同伙将德玛抛到徐氏的奔马前面。要找出这个家伙也很简单,阿沙!”
古尔革台吉、拔合赤还梗着脖子不想解下弯刀,哲别已经第一个把弯刀解开从腰间解开放在地上,然后朝着他们怒目而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