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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的东面,有座废弃的城池,那便是燕王扫北时修筑的宣德卫,但后来明军收缩入关,长城之外的卫所大都放弃,这座卫城也就荒废下来,而当地蒙古牧民也不愿意去住,也就越发荒凉破败。
这……这是……竟被他发现了!白莲教主粉面微愠,什么心有灵犀一点通,像是调戏的话,后面又说什么老奶奶,真是叫人哭笑不得。
朝着正东方向走,从张家口入关,就是挂镇朔将军印、镇守宣府总兵官驻地,宣府巡抚也在同城,马彬飞驰过去通知。
沿着御河一路往正南走,是大同城,驻扎有挂征西前将军印的镇守大同总兵官,以及大同巡抚,牛大力将去他那里。
自觉这次做得很完美,白莲教主暗自得意,此时并无第二个人,她便流露出几分少女的天真,自言自语道:哼,秦林这厮总算没笨到家,倒也能领会本教主的意思……
他俯下身说话,声音越来越小,别人听不见什么,黄台吉的笑容倒是越来越浓。
徐文长也笑,伸出指头指着地图:“长官请看,他们往东南方向走,到了下水海便可分路,往东是宣府,往南是大同。嘿嘿,黄台吉帐下有高人哪,这是招围魏救赵、釜底抽薪之计”
要是钦差大臣秦林有什么麻烦,三娘子失去倚仗,还能和黄台吉相抗?
崔献策这汉奸,听到黄台吉问计,顿时一副与有荣焉的阿谀表情,想了想回答道:“办法也不是没有……”
“那好,老头子就和三娘子守在这里……”徐文长离席而起,朝着秦林拱手:“为汉蒙百万生灵、长城内外无数百姓,静候长官佳音”
古尔革台吉愤愤地道:“我看都是那钦差大臣搞的鬼,把汉那吉这家伙,本来两不相帮的,自打钦差几次去了他的营帐,就突然变了风向,啧啧,难道钦差给他灌了迷魂汤?”
秦林笑笑,“恐怕不是诡计,而是向我们示警,你们看,这是什么?”
马彬禀道:“全都钳口不言,没有任何人说话,敌骑数十名飞驰而去,我们也没有抓到活口。”
黄台吉不是没有考虑过这位侄儿的态度,不过把汉那吉一直以来做事都有点拖泥带水,显得很面瓜,并且最近家里还闹了个大笑话,更无暇出来管事,所以就没多顾虑他。
“他是怎么发现我在这里的?”白莲教主飞身而起,朝着教众藏身的方向施展轻功,心头暗自纳罕。
崔献策连忙劝道:“台吉大人,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咱们得全力对付三娘子……她现在有钦差大臣和把汉那吉相助,所以咱们得想办法扭转乾坤哪!”
“敌骑数十,夜半往东南方向而去,恐黄台吉有所举动”马彬简短而精练的禀报情况。
崔献策见黄台吉心不甘情不愿,便又俯下身在他耳边低低地说了几句。
徐先生并没有多加责怪,但马彬和几位校尉弟兄就落了个面红耳赤,跟着秦长官出塞,想的是建功立业,将来搏个封妻荫子,人人都不甘落后啊!
“咱们有三娘子给的符牌,找几家蒙古牧民投宿吧!”陆胖子建议道:“而且还可以顺道问问,有没有黄台吉的人从这里过去。”
当夜,数十匹骏马载着蒙古骑士驰出军营,悄悄朝着东南方飞驰而去,趁着星月之光连夜奔行,直到数十里外才打起火把。
“果然不出我所料,黄台吉想玩釜底抽薪之计”秦林招呼众弟兄:“咱们快走,等边境地区的蒙古军队集结起来,麻烦就大了!”
料想秦林一定会注意到这座被遗弃的土城,白莲教主吩咐教众在十多里外等着,自己把两具尸首放在城门口,又把令箭插在地上,这才躲起来。
事不宜迟,秦林匆匆收拾,东边刚刚露出鱼肚白的时候,也率领马彬、陆远志、牛大力等校尉弟兄离开了军营,留徐文长、威灵法王、阿沙等在营中。
众人一听都觉有理,黄台吉不愧为俺答的儿子,好歹继承了几分草原枭雄的凶残狡诈,不管三娘子如何,直接对付钦差大臣秦林,正是一招釜底抽薪的好计策。
古尔革台吉和豁耳只面面相觑,现在这情况,硬来可不是什么好的选择。
威德法王很多时候还要仰仗黄台吉,所以私下里远没有在外面那么高高在上,他微带歉意地道:“实在对不住,那老骗子本是派去欺哄朝廷的,没想到他中途反水,带累了台吉您。”
“喂不熟的狼崽子,可恨把汉那吉这家伙,竟敢和我唱反调!”黄台吉恶狠狠的咒骂着,又道:“威德法王,你的师弟是个什么东西,居然反水投靠秦某人,和我作对。”
晨风扑面而来,分外凉爽,甚至吹得人起了鸡皮疙瘩,京师的暑热就算消退殆尽,还有秋老虎的回光返照,这草原上就一天比一天凉快,冬季离得不是很远了。
各自收兵回营,三娘子和把汉那吉都把营盘移到了归化城的东面,合兵一处。
哪里想到关键时刻,居然是这个闷声不出气的把汉那吉出来横插一杠子?
一声呼哨,众官校扔下两具尸首不管,驰马飞奔而去。
“假仁假义,操莽之才”等帐中再无别人,徐文长白了秦林一眼。
可奇怪的是,往东南方向走了一截,秦林发现新的马蹄印下面,还叠压着一些较新的马蹄印,这会是什么人留下的呢?!
恼了白莲教主,施展绝顶轻功直追过去,终于将两名使者当场斩杀,一搜尸身,居然带着调动边境军队的令箭,立刻引起关注。
“哼,我有那么老吗?居然叫我老奶奶,是可忍孰不可忍!”白莲教主走了很远,心中的怨念也难以消解。
是这样啊,哼哼……黄台吉的眼中凶光毕露,想了想又道:“秦某人不可小看,这家伙很有两把刷子,拔合赤就是……唉!崔献策,你是汉人,你可知道有什么办法对付他?”
那些荒草,最茂密的地方能把人肩膀淹没,见惯了后世那连人脚踝都盖不住的草原,秦林还奇怪为啥要风吹草低才见牛羊,现在才晓得,风如果不把草吹低,莫说牛羊了,连骆驼都能藏在这无边草海里面。
徐文长皱着眉头沉思。
正要大开杀戒,蒙古使者便分散奔逃,这些人骑术比内地来的白莲教诸位高手更好,居然追不上。
很快他们回到了秦林的军营,这里同样点燃了牛油蜡烛,宽大的桌子上摆着巨幅地图,而秦林和徐文长都没有睡。
白莲教主?马彬、牛大力和众校尉弟兄互相看看,厂卫官校和白莲教魔头是生死大敌,但昨天白莲教主明明有机会却没对秦林下手,就已经很奇怪,现在又把两名蒙古使者杀死摆在这里,就更加叫人费解。
咦,这是什么?看看尸首身下的地面,竟然写着字:心有灵犀一点通,拜上教主老奶奶!
秦林则率众又沿着湖边走了一截,人马饮水之后稍事休息,这里开始就得分道扬镳了。
黄台吉咬着牙想了想,越发把打伤他的白莲教主恨入骨髓,心头委屈得不行,你咋就不碰秦林一根寒毛,偏偏把我打得口吐鲜血?你和秦某人,奸|情也太明显了吧!
那可不是嘛,双方兵力相等,但三娘子和把汉那吉都还活蹦乱跳的,黄台吉却躺在担架上,将士们的士气都要低落一些,打起来根本占不了什么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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