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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一直在低头沉思的秦林就笑着拍手:“三位夫人都说的有道理,真乃本官的贤内助!不过我们的当务之急是……”
衙役们耐不住,喝道:“你是什么人?敢呼我家大老爷名讳!莫不是贼子装模作样?”
济南府众捕快听了这话,齐齐把舌头一吐,心说秦少保这是啥眼神儿啊,东昌镖局里面留的血脚印几十上百,有的是右脚、有的是左脚,有的残缺不全,有的与血泊和血滴重叠,秦少保只是这么一看,就看出吻合来了?
不仅是成年人,凶手连妇女、老人和小孩都不曾放过,后院三四岁的孩子死在了母亲的怀抱,母子俩依偎着的身躯早已变得冰凉,厨房和仆役所居的下处,几名粗使丫鬟和厨子都死在床上。
不久,正面门楼和后院墙头,也各发现了足迹。
“哇……”一名年轻的衙役忍不住扶着墙狂吐起来。
孙驼子的眼睛瞪得比他这辈子任何时候都大,一张麻脸上肉像发羊痫风似的直抖:“血、血、里面全是血!”
“妈的,来晚一步!”同行的第二位是个胖子,他懊丧的拍了拍大腿。
他这趟将三位夫人和阿沙甲乙丙丁等随行人员留在船上,习东胜重伤未愈不能来,齐赛花也受了轻伤,加上之前杀出重围的体力消耗,只能由另一批校尉护送,随后慢慢赶来。
整个会昌镖局,到处都是飞溅的鲜血,到处都是死人,昨晚留在镖局中的人竟然没留下一个活口,全都死于非命!
“不。”秦林摇了摇头,嘴角的笑容很有些勉强。
敌人实在是太狡猾了。也太凶残毒辣了!
只不过愤怒很快就变成了恐惧,会昌镖局的武力并不弱,局主齐祥云在江湖上也算一流好手,居然一夜之间无声无息被灭满门……
“本官乘船南下,在你们山东境内撞上这起案子。”秦林捡紧要处把案情说了个大概,又道:“本钦差此前办理杭州开海诸般事务,曾经见过那金盒子,有理由怀疑它和一起谋逆大案有关,所以本钦差意欲亲自侦办此案,不知陈知府意下如何?”
不少捕快跟着他,忍不住问道:“头儿,怎么样?”
可朱捕头仍然高高兴兴的答应下来,甚至为自己能替秦少保出力,脸上的神情格外兴奋。
为首的朱捕头正待喝问,来人却先开口了:“谁是济南府的捕头?陈秀峰还没有过来吗?山东巡抚、布政使、按察使呢?”
不过人算不如天算,秦林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他再快也赶不上早有预谋的凶犯,就在他昨晚连夜赶路的时候。凶犯已经下手,杀害了东昌镖局满门。
看着那些目龇欲裂的被害者,那些脸上写满了恐惧的妇女和儿童,人人心头都怒火冲天,恨不得立刻找到凶手,把他绳之以法!
“确实吻合。”朱捕头嘴里咝的一声,暗自纳闷:“秦少保怎么就从几十上百个血脚印里面对照出来的?”
一看驾贴红框黑字写着北镇抚司四字,朱捕头就浑身打个激灵,再看官衔名讳,膝盖一软两条腿就跪下去了:“小的叩见秦少保!”
这天清晨,随着街面上行人渐渐增多,孙驼子照例在会昌镖局大门对面摆开了摊儿,买起全济南有名的驼子大饼。
山东,济南府。
因为天气还冷,并没有太大的血腥气,但会昌镖局里面的情形就算办了几十年案子的老公门看了,也禁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朱捕头讶然,秦林冲着他笑笑,又低着头在地上寻找着什么。
小丫头不清楚,别人却明白得很,徐辛夷撇撇嘴:“还不都是为了头上那顶乌纱帽?”
“不,只有四个人。”秦林斩钉截铁地道:“四个高手。”
不一会儿,山东巡抚、布政使、按察使也先后来到,反应和陈秀峰几乎如出一辙,都是一看东昌镖局被灭了满门,人人额头急得冒汗,再听说从山东南下巡阅闽浙开海的钦差大臣、锦衣卫秦少保愿意把案子接过去,齐刷刷的喜上眉梢,没口子的赞秦林神目如电、审阴断阳,实是包龙图再世,狄仁杰复生,咱们替您鞍前马后,实在是三生有幸……
秦林自己袖着手在室内慢慢地踱着步子,东瞅瞅西看看,貌似悠闲自在,熟知他的官校弟兄则非常清楚,秦长官一定在仔细思考,分析、归纳已知的线索。
这种事情在官场上并不罕见,徐辛夷以前就听父亲提过类似的案件,说起来就是气愤愤的:“这些当官的,不为民做主就算了,还平白冤枉百姓,真正可恶!”
来人也不废话,朝身边那胖子打个手势,便有一张驾贴飞到朱捕头怀中。
这不仅是秦林的感叹。也是所有校尉弟兄的想法,因为偌大一个会昌镖局,竟然被杀得干干净净,从上到下没有留一个活口。
“哦……”顿时人人恍然大悟,秦少保是深藏不露的高人啊!再说了,由属下托举,似乎比施展轻功更加有派,瞧人家多潇洒,北镇抚司掌印官就是与众不同,不走寻常路!
从作案者劫走红镖的手法来看,带有很明显的杀人灭口的特征,所以秦林在大致了解案情之后,并没有急着去案发现场,或者去找冤枉齐、习二人的兖州知府荀长风,而是先来济南府东昌镖局,希望抢在凶手前面,从东昌镖局这边找到更多的线索,从而打开突破口。
看看镖局子两面镖旗依旧迎风招展,黑漆大门却关得严丝合缝,孙驼子拉住一个过路的后生:“会昌今天有事,不开门?”
过路的后生连忙扶他:“驼爷,驼爷,你咋啦……”
朱捕头过去和他说了秦林的来历,陈秀峰立刻满脸堆笑行礼:“下官参见钦差秦少保!不知秦少保奉旨巡阅闽浙开海事务,怎地到了下官这济南府?”
有经验的老捕快就瞧出蹊跷,那年轻首领的眼神儿,就算刀头舔血的寻常绿林人物也没他这么犀利的。若说手上没沾几十上百条人命,绝对不可能;第二个胖子的话,也很有些不尴不尬。
“果然,是为了灭口啊!”秦林走进东昌镖局勘察,忍不住摇头叹了口气。
不过今天叫孙驼子奇怪的是,摊子摆出来多久一会儿了,初春的太阳晒得人暖烘烘的,会昌镖局的小伙子们还没出来买他的大饼。
“这个荀长风,堂堂知府大人,为什么要污蔑无辜呢?”青黛眨巴眨巴大眼睛,水晶般清澈的眸子写满了困惑,她认得的大老爷,张公鱼张大老爷、王世贞王府尹,那都是青天再世啊!
大明朝文武殊途,虽然秦林官职高又是钦差大臣,只要不是直接管辖济南这片的,陈秀峰也就适度给予尊重而已,话里还隐隐问他此行的原因。
也有人注意到,他在死去的东昌镖局局主齐祥云尸首跟前站了一小会儿,盯着尸首喉咙上那处伤口若有所思。
青砖砌成的墙壁很高,那官校是用壁虎游墙的轻功爬上去的,山东诸位官员和济南府众捕快就寻思,赤手格象救御驾、单骑冲阵破北虏,号称胜过俞龙戚虎东李西麻的秦少保秦一枪,是施展梯云纵呢,还是八步赶蝉?
“不知道啊。”后生挠了挠头,突然奇道:“咦,没有练功的声音。”
有校尉喊道:“东面墙头又找到一处脚印!”
徐辛夷闻言一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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