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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独孤三郎以为李重九真的黔驴技穷,笑道:“我说对吧,肯定是哪里摘抄而来的。哈哈。”
这独孤三郎哈哈大笑,言道:“还愣着做什么,要等着吃我独孤三郎的马鞭吗?”
隋炀帝为了征伐高丽,在山东大幅征调民夫,更使得民不聊生。
“告诉你,若是今日尔不下跪求饶,决计杀了你。”
“不是樽前爱惜身,佯狂难免假成真。”
随即伙计上来饭食,李重九正要用食,这时却突听闻门外,马蹄声响起。
李重九见这群人来到面前的屏风处后,那人笑着道:“法主兄,让贤弟我好找啊!”
听到对方姓独孤,李重九想到,独孤二字在隋朝尊贵无比,这李法主十有八九是自己要找之人。
李重九站起身来,对之作揖道:“在下不过一介布衣,不劳问询。”
那独孤三郎言道:“既是法主兄开口,就便宜了这田舍汉吧!”
在古时江河,江乃长江,河指黄河,而其他河流则是川,水命名。
听到第二句,李法主不由眼神一亮,大声叫了一个好字。
而这时宽阔的街道之上,无数信众跪伏于道旁,口诵佛号,虔诚顶礼。
独孤信待要动手,当下屏风后那名男子也是站出,言道:“独孤贤弟,不可怠慢。”
不过这群人与自己没什么相干,李重九也不理会。
李重九想来必是食客都去路旁跪拜顶礼了。
李重九叫来伙计,让他上胡饼和面汤,当下坐下。只见对面,也有一人仍坐在未动,反是在此饮酒。
“嘿!”这回这几名世家子弟倒是乐了。
众人听之亦呵呵直笑,皆不认为李重九这一介布衣能说出什么名句来。
想到这里,李重九不由想起了前几日,困在河内县的王儒信,吴黑闼,不由低笑几声,当下策马渡河。
见对方仿佛未有听闻,反而将手中胡饼沾着面汤吃得津津有味。
有几名大汉待要起身争论,却立即被一旁人拉住。
严冬已至,天空已是飘落在层层白雪。
李重九一直等的就是屏风后此人出现,他抬起头只见对方,三缕长须挂面,羽扇纶巾,正是风度翩翩。
此刻僧侣虽是离去,但是道路之上,仍有许多参拜的信众香客未离去,甚是拥堵,居然有人在此热闹之地骑马。
“三郎不可动手,难道你还想被家里大人禁足吗?”一旁之人上前劝道。
洛阳以东尽数都是伽蓝,白马古刹,洛水环绕,虽是大雪之中,僧侣善信却不绝于道。
李法主当下斟了一杯酒,亲自奉在李重九面前。
不过黄河虽是壮丽,却屡次泛滥不止,夏秋之末,黄河大水,横灌下游三十余郡,山东之地既为泽国。
当下李重九一转马头,向东驶去。
李重九见一旁有个饭馆,当下就系了马匹,在一旁垂柳下见之有一辆颇为精致的牛车。
“此店已给我包下了,所有人都给我出去,酒食算在我身上!”
李重九斜看了对方一眼,微微冷笑。
李重九驻马黄河河头,水波流滔滔,浊浪排空,千雪尽染。
正欲开口,独孤三郎突然眉头一皱,言道:“如此聚会之雅兴,如何给这坐此的田舍汉,市井徒所搅扰。”
那女子当下抽身离去,言道:“奴家身体不适,先行告辞。此生能得此诗足以。”
此言一出,众人脸上都是变色,李密和那女子都想,这人如此不识抬举,如此独孤三郎岂会善罢甘休,恐怕会丢了性命。
那名独孤三郎哈哈笑道:“当然是与法主兄一醉,我与你介绍这些人,都是我的好友,久仰法主兄大名。”
少顷,马蹄声在饭店之外停下,李重九转头看去,原来是一群衣冠子弟,在道上骑马。
待李重九再往前行时,却发觉走不通了,原来前方幡幢遮蔽,宝盖横举,无数僧侣手捧着佛像,口念梵音,从白马寺方向步行而出。
一路过河阳浮桥,又经河阳三城,再往前即是天下中心大隋朝的东都洛阳。
李重九此言一处,在场之人纷纷大笑。独孤三郎笑道:“一介布衣,安敢坐此,瞧你这田舍汉,连官话都不会说,第一次来东都吧,乡下地方连尊卑都不知道吗?”
李重九见了心知,这东都所在,似殷开山那般的世家子弟不知多少,平日在城内稍好,但一出了城外,即露出自身的纨绔本色来了。
这时一名世家子弟站出,掏出一个颇为精致的钱袋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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