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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为何啊?”尤老汉问道。
杨文干倒吸了一口凉气道:“太子此事无凭无据,纯属揣测啊。”
艨艟斗舰上,赵字的赤旗猎猎飘动,赵军士卒各个如狼似虎的站在船头甲板上。
尤老汉五十多岁的,背脊早已十分佝偻,脸上一道道皱纹好似沟壑一般。
李建成冷声道:“孤算什么本事,只恨父皇被宇文士及之言语蒙蔽,都了今日都还对秦王信任有加。此事孤不能再坐视下去,否则大唐有分崩离析之险。”
乔公山背上出了一身大汗,待回到住处之后合上门,左思右想一番将一些公文,丢进炭火里烧掉。
那女子从昨日起就一直依在船头,看着涛涛江水,一言不发。
尤老汉自顾道:“我才想的不让老汉在黎阳渡靠岸,原来是要打战了,赵王发这么多兵马是要打谁啊?”
这时乔公山上前言道:“殿下,我在内卫司表侄,秘密告诉我,秦王妃和秦王世子突然在府中失踪了,现在长安府府尹和内卫司,几乎是将长安掀了个底朝天,在收罗秦王妃和世子下落啊。”
尤老汉看得出这姑娘能听懂他的话,又观察这姑娘的神色,似经历了什么极大的伤心事,他知道有人这时候将什么都憋在心底实是不好,就一直故意与她说话,想开解于他。
李建成冷笑道:“揣测往往有时候比证据还来得可靠,你说秦王府侍卫守护森严,怎么可能会被人无声无息地劫走秦王妃。唯一的可能就是秦王妃和世子,故意自己要走,然后骗过了所有人的耳目。”
尔朱焕深目高鼻,一望便知乃是番人之血统,事实上他是羯胡人。
但见那姑娘盈盈从船头起来笑道:“本以为必死那一刻,觉得万念俱灰,但蒙得恩公相救后,经过生死一遭,却觉得人还是活着的好。”
尔朱焕道:“太子殿下是不是应该再慎重一些?”
就在这时,赵军舰队之中,一艘如巨鲸一般的五牙大舰,在两艘楼船的护卫下雄雄而来。
这几日前,救下了那位姑娘,这五大三粗的儿子,整个人就似乎不由在自己做主了一般。
二月时节,因冬雪融化,黄河之水已是变得更加湍急起来。
尤老汉一边摇着船的,一边哈哈地笑道:“你这一声恩公,老汉也受得,老汉在黄河行了几十年船了,也救得十几条性命,不过救完,一直不开口说话的,你倒是头一个。”
目睹赵军如此庞大的舰队,尤老汉和他儿子看得都是目瞪口呆。
尤老汉怎么不知儿子的心思,虽说他们父子救下了这位姑娘,算是有救命之恩,但凭着这恩情,也不能让这姑娘委身下嫁给自己的儿子。
而船上的女子看着五牙大舰上那猎猎而动的李字,瞬间不由痴了。
“哦,是吗?”杨文干目光微寒道,“好,我暂时没有证据,但日后你给我小心一点。”
三人一惊,杨文干瞪了乔公山一眼问:“太子殿下何出此言啊?”
尤老汉和儿子多次试探,对方都没有说话,几乎以为她是哑巴了。
乔公山当下叫屈道:“我何时挑拨秦王太子关系了,我只是说秦王妃和世子被劫走了,并没有说其他话啊。这些都是太子殿下自己推测出的。”
尤老汉不由道:“我的天啊,这是什么船?”
不过这一次出乎尤老汉意料,那女子开口了:“恩公,黎阳渡好像眼下是赵军的地盘吧!”
现在李建成立于黄河岸边,手举把一壶黄酒。李建成目泛泪光,神色之间不胜唏嘘,口中默默念道:“三妹,三妹,这杏花酒,不知合乎你的口味吗?皇兄眼下暂不能替你报仇,只能盼你来生不要再生在帝王家。”
“伢子来搭把手!”
尤老汉哦地一声,不敢违意,当下划船向东而去。
“三妹,皇兄当初真不是有意和你吵架的。”
“姑娘,前面就是黎阳渡了,本来老汉要停泊在虎牢关外的玉门古渡的,但眼下那里在打战,老汉只能在黎阳渡下岸了。”
“这里治安甚好,姑娘到了地头,可以慢慢寻访,老汉也就送到这里了。”
随即尔朱焕走到蒲津关街上,绕了一圈,又在一酒家盘桓了半日,待确认无人跟踪后,将蜡丸给了一个炊饼摊的老板,而数日之后,这蜡丸出现在秦王李世民的书案上。
尤老汉见了那姑娘的笑容,仿佛大雨后阳光从乌云后破出般,不由看得一怔随口道:“姑娘想得开了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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