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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寻求豪门庇护,家主陶胜娶了黄家之女为妻,而陶胜的一个妹妹则嫁给了江东大族陆氏。
刘璟来这个时代已经有半年了,也经历了不少官场之争,不管是蔡瑁的暗算,还是张允的明斗,他们都多多少少都对他州牧之侄这个身份有所忌惮,不敢做得过份。
这个消息足以让黄勇疯狂,他早把陶湛当做是自己的女人,任何人休想染指,就算是刘表的儿子也不准。
他调转马头飞驰而去,气得黄祖几乎要吐血,刘璟微微一笑,“黄太守不必生气,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有时候州牧也为琮公子头痛。”
另外陶家在江东还有庞大的产业,不为荆州人所知,以至于陶胜可以成为孙权的坐上嘉宾,这也是刘表对陶家有点不满的缘故,以至于在张允栽赃一案中,刘表表现出了一种比较暧昧的态度。
陶烈极为喜爱孩子,尤其是孙辈和重孙辈,每天有近一半的时间都和他们一起度过,在这几十个孙辈重孙辈中,他有几个孩子最为喜爱,其中一个便是陶湛,他为自己有这么漂亮的孙女而感到骄傲。
黄祖干笑一声,拱拱手道:“我听说璟公子到了,生怕犬子无礼,所以特地赶来,让璟公子受惊了。”
这是一个重孙告诉他,黄勇在码头上搜查客船,弄得人心惶惶,坐在祖父身旁的陶湛顿时脸色变得苍白,她当然知道黄勇是因为自己,在搜查刘璟,为此她特地安排大管事去接刘璟,也不知有没有接到,她心中有点担忧起来,同时对黄勇生出深深的愤恨。
陶老爷子名叫陶烈,即将七十岁了,在三国时代,七十岁足以是古稀老人,柴桑也有几十个,也大多垂垂老暮,而陶老爷却精神矍铄,红光满面,思路清晰,保养的非常好。
复仇怒火在他胸膛内熊熊燃烧,他不顾一切地带兵杀来。
而黄祖和江东有世仇,他又不可能投降江东,黄祖不会愚蠢到这个程度,形势尚不明朗,就先把自己置于死地。
所以黄祖也赶到了陶家旧码头,藏匿在船中,只等儿子将刘璟羞辱得差不多了,他再出来制止,却没有想到,刘璟竟一下子猜到了他在船上。
在这个底线之下,有人可以借曹操之手杀他,有人也可以借用各种比武来教训他,但都没有像今天这个黄勇,公开叫嚣着要杀死自己。
但陶家拥有的私兵部曲却绝不止五百人,陶氏商行所拥有的船员、货夫就超过一千五百人以上,大多是精干的青壮,每年都要接受抵御水贼训练,加上庄园中的佃奴,一旦发生战事,陶家至少可以迅速动员三千人保卫家园,这也是当初陶家要从甘宁手中买五百军奴的缘故。
他也听说黄勇的武艺远在他兄长黄射之上,是江夏军中出名的猛将,但脾气暴躁,言语不合便动手,下手狠辣,毫不留情,死在他手上之人已不计其数。
这时船上帘子一掀,从里面走出一名身着锦袍的中年男子,头大如斗,脸似南瓜,正是江夏太守黄祖。
“回禀祖父,孙女有点头晕,想回房休息。”
后堂内,陶胜正在向父亲请安,但陶烈却显得有些不太高兴。
黄射的武艺,刘璟领教过,比自己要略高一筹,那黄勇的武艺岂不是要比自己高很多?
陶宅不仅占地巨大,同时也是一座城堡式的大宅,四周有护宅河,院墙坚固高大,上面可以行走护宅家丁,紧靠一座吊桥和外界联系,俨如一座城中之城。
但黄祖并没有派人在江面截杀自己,说明他还不想和刘表撕破脸皮,他只是打算让儿子教训自己,给自己一个下马威。
再过两天便是老爷子的七十寿辰,陶烈的心情也开朗,他最关心的,是客人们住得满不满意,吃得好不好,为了这次寿宴,陶家特地将十几家旅舍全部包下,柴桑城的十几座酒馆也全部转为供应陶家。
如果黄祖真想把自己杀死,他根本就不需要让儿子出面,命手下扮作江贼,在江面上把自己暗中干掉,那岂不是还撇清了他黄祖的干系。
实际上,这也是一个惠而不实的特权,豪门拥有私兵部曲早已是公开的秘密,弓弩和长兵器更是在民间泛滥,陶家只是可以合法地拥有部曲和使用违禁武器,没有人可以用这一点来对陶家做文章。
“我是不想操心啊!可是有些事,就怕你们还不懂。”陶烈低低叹息一声,除非他死了,否则他怎么可能不为家族操心。
黄祖眼睛一瞪,大骂黄勇,“畜生,我一个不留神,你就要给我闯下大祸,还不快给我滚!”
陶胜躬身施一礼,“孩儿明白,请父亲放心!”
刘表为了拉拢陶家,甚至还给了陶宅一个特殊权力,那就是准许陶家拥有五百人的部曲,还可以公开使用弩箭和长兵器。
“嗯!那就去了。”
倒不是他刘璟依赖于这个身份,而是这一直是荆州官场的一个底线,就是刘表的权力。
这一点他看得出,黄勇手执两把铁戟,和典韦、甘宁都是一样的武器,每把铁戟至少重三十斤。
刘璟却一动不动,眯眼盯着飞刺而来的短戟,他看得出,黄勇心浮气躁,出手时略偏了一点。
黄勇刚刚听说,陶家管事带着两艘船向东去了,他便立刻猜到这是去陶家旧码头,别的船都没有去,为何就这两艘船去了,难道是刘璟来了?
陶湛心中一愣,难道是刘璟来了吗?所以黄勇才撤走,那刘璟有没有出事?一连串的疑问使她心中愈加焦虑,她就恨不得跑到码头上去,陶湛有些坐立不安,想找个借口离去。
并且说到做到,提着两支短戟,冲杀而来,完全把刘表的权威和荆州官场的底线碾得粉碎。
虽然知道自己不是此人对手,但刘璟不慌张,他背着手,冷冷地望着几十步外的黄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