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节 再战李纯（一）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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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比于步兵，炮兵完全是技术活儿。包括龙谦在内，蒙山军没有一个人会操作火炮。不过，这个难不住无所不能的龙司令官，他带着军官们到野外试炮，三鼓捣两鼓捣，炮就真的打响了！看着对面山坡上腾起的硝烟，蒙山军的军官们一片欢腾。

    一个人，只要用心，总会有进步的。

    “我要的是像你们一样，从身体到心灵都加入蒙山军，而不是貌合神离。实在不愿意，不勉强。”

    冬天到了，山区的气候在晚上已是滴水成冰。龙谦发现大部分人家都没有取暖设施，做饭用的是柴火，饭烧好了，炉膛也就灭了。屋子里便和外面一个温度。所以在中午时分总是到向阳地儿晒太阳取暖。只有极少数的富户，比如郑家，比如陈超家，存有煤炭，但使用也极不科学。

    “既然如此，那就劳烦越之兄去一趟！”龙谦与宁时俊起身告辞。

    转化俘虏的工作，已经有了蒙山整军的经验，龙谦并不着急，他一方面判断官军绝不会就此善罢甘休，另一方面，他不像宁时俊，时刻担心着官军突然出现在庄外，认为他们即使再来进剿，没有个把月的准备怕是不成。这个话，他不会对任何人说，一方面有江云的情报科，另一方面，他比所有的军官都知晓眼下的局势，袁世凯说起来有两万精兵，但真正集结数千人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所以，他指示对于俘虏的转化，必须慢慢来，不能急。更不能像历朝农民军的做法，裹挟一帮心怀异志的人上战场，除了能壮大声势外，没有一点用处，有的只是副作用——遇到战况不利的情况，反水是必然的。

    “穷，有几个买得起煤？另外，挖出来也运不出去。加上煤窑崩塌死了好几个人，闹出些事，自然就荒废了。”陈超用铁钩子拨拉着炭火，看着龙谦和宁时俊，“怎么，准备将煤窑恢复起来？”

    “是个好主意。释放是不行的，这些人回去之后就是官军的骨干，他们肯定会报复的，起码要打得官军没了脾气，愿意心平气和地跟咱们谈才行。都是些强劳力，我有的是用他们的地方。”

    “你打赢了，讲和就有可能。我有一些同年好友在官府做事，你若信得过我，我可以为你跑一趟。”

    过得木桥，宁时俊不解道，“干嘛搞什么煤窑呀？有必要吗？有房子住，有柴火烧，不会冻死人的。官军……”

    “要释放他们吗？其中确实有一些死硬分子，我建议分开关押，不然不好办。”石大寿说。

    “嗯，天下万事，民生为先。不为别人，总得为自己吧。我想募些股，将煤窑办起来。今儿找您，就是想让你帮我出个主意。”

    这三个人是龙谦最老的军事班底。对于叶延冰和冯仑，龙谦觉得冯仑比叶延冰更为强悍一些，冯仑的性子比叶延冰狠，训练也严格。但叶延冰善于学习，似乎更喜欢打巧仗。这次一营的表现平平，比起其他三个营来战功小了点，因为一营没有参加山道伏击战后的系列战斗嘛。战后的评功，一营的受奖人数最少，这也是应当的。但一营的伤亡也最小。龙谦注意到叶延冰带着他的连排长跑到赵家楼东的那场肉搏战的战场观摩地形，心里感到欣慰。

    “行倒是行……石峁村想来也不会反对……”陈超看着龙谦，他以见了龙谦带人改造郑宅书房院取暖方法了，没想到龙谦竟然亲自当了泥水工砌炉子，经过改造的屋子，确实很暖和。这段时间，宋晋国一直带人在做这件事，将他们队伍住的房子（多是地主家的屋子）进行改造，效果极好。但估计是缺煤炭了，所以才打起了石峁废弃的小煤窑的主意。

    “嘿，俺又没办过煤窑，哪里有主意给你？要问，你得去石峁，他们懂。”

    龙谦准备用俘虏的地方是一个小煤窑。就在石峁村以北，因塌方死了好几个人给废弃了，龙谦听罗同秀说起此事，亲自去看了，决定将这个煤窑恢复起来。

    龙谦笑着说，“我这是瞎打，完全没有准头，吓唬人还行，真正用于战斗就差远了。每个营抽出五名好兵来，组建咱们的炮队。老师嘛，就在俘虏营！大寿，玉林，你们两位跟着宁参谋长，想办法将那些个炮兵俘虏转化过来！其他人无所谓，这些个炮兵，可是宝贝！你们看到了，大炮的瞄准可不似步枪，它的射程也不是步枪可比，这里面需要高深的数学知识为基础，要做到指哪打哪，可不是光有热情和勇气！”

    陈超自然晓得龙谦所说的是那几百被俘官军，“退思，我痴长你几岁，虽然不如你见识多，但还是要说你几句，跟官府作对没有结果。你能打赢他们一次，不能打赢第二次，第三次！现在周围的村子有这么多的子弟加入了你的队伍，乡亲们也认你了，你总不能看着将子弟们送入火坑吧？那些俘虏，还是放了吧，跟官府讲和，或许正是时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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