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 次子出生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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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差点要了他妈名的逆子！”陈超心情平复了些，嘴上这样说，还是凑过去去看娃娃，“小娴，你去看看你姐姐。”
“怎么不能比？设立女子学堂，历史上何曾有过？”
“我的婚事我做主！”许雪毫不通融，“自家原有终身计，何必高堂做主张！”
“还是姐夫有办法。”陈娴终于将心落到了肚子里。
终于，屋内传来了婴儿响亮的啼哭！
“要保住孩子……”陈淑已经耗尽了力气，说话都有气无力了。
尤氏及孙、张两位龙谦的老部下一直留在了产房。
哪有这样的法子？第五镇医院的医生们没有一个敢做这样的“手术”。就连曾留学美国的第五镇医务处长齐尚明都不敢为之。无奈，龙谦派了副官欧阳中带着自己的亲笔信乘火车到青岛请德国军医来。
“陈先生，这位是哈里军医，他是哈里医生的助手……”欧阳中低声介绍。
哈里医生和助手从产房出来，由欧阳中陪着出去了。
又是一年过去了！马上，许雪就要满二十岁了。女儿的婚事已经成了大难题！
“恭喜先生，太太没事，是一位公子。”手上沾着血的孙娟出来，将消息告诉了陈淑的家人。
“德国人答应了？”尤氏急忙问。
初三，许文夫从龙府回来，对女儿许雪说，“西洋已有剖腹生子的传说，但没有见过。龙大人不愧是在美国长大的，若是换了他人，怕是只能保一个了。”
“父亲你枉在西洋待了十一年！”许雪根本不给许文夫台阶下，“看来革命是应当的，只有彻底的革命，才能改造腐朽的中国！”
“难道真要割开淑儿的肚子？”尤氏惊慌起来。
这叫什么话？许家可是书香门第，男无再娶，女无再嫁，怎么就生了这样一个叛逆的女儿？子女的婚事从来都是父母决定，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老祖宗留下的规矩嘛！
“闭嘴！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你受苦了……疼吗？”龙谦坐在床边，握着妻子的手。
“兴华，兴华，”陈淑咀嚼着这个寄托了丈夫理想的名字，“好，就是兴华了。”
提督夫人由洋大夫剖开肚子生产已经传遍了济南官场，也传到了许文夫耳中。出于对龙谦大力资助学校的感激，许文夫携夫人带了礼物去龙府道贺，在龙府用过了午饭才回来。
苏州那门亲事也黄了，人家千里上门，许雪竟然躲着不见，威胁他们，若是硬逼她，她就离家出走！
“哈哈，当然。既然是个男孩子，当然跟着他哥哥走，就叫兴华吧。小名嘛，你随便叫好了，我没有意见。”
“我的天！总算是到了！”龙谦迎出门外。
“退思，”陈超让尤氏叫出了龙谦，“你要早作决断！”
“天啊，怎么是男人？”尤氏更觉惊慌，哪里能用男人来为淑儿做此事？
相关的手术准备已经遵照龙谦的命令准备妥当，就在西厢，张红草、孙娟等人已经在龙府守候了一天一夜了。
在法国时许文夫是见识过舞会的，男女搂抱一团，简直是伤风败俗，不堪入目！想不到大清朝的土地上也有了舞会！许文夫不怀疑儿子的话是杜撰，这道新闻，他也听说过。
幸亏他将小雪拘在了家中。不然，一个女孩子家，去看赤身露体的男人们在球场折腾，让他情何以堪？
龙谦出来，对两位德国军医招了招手。德国人在众人的诧异目光中，撩起帘子进了产房。
“放心，孩子要保，你更要保。谁再敢让我选择，我就毙了他！”
“这哪里能比？”许文夫后悔让女儿装扮求学了，如今立宪之说纷纷扰扰，连焦菊隐、秋慕春等一干教授都热衷其事，撰文写书，为立宪鼓噪呐喊了。仿佛只要立宪，中国的事情便迎刃而解。
“来了！”欧阳中大声答道。
“欧阳，你安排一桌饭，让他们替我好好陪一陪哈里上尉。”龙谦出来，对副官说了一句。
不一会儿，一直陪着陈淑的张嫂抱着孩子出来，“老爷看一看吧，多精神的孩子……”
山东提督龙谦的太太遇到了难产，正挣扎在死亡线上。偌大的提督府里，连迎新的鞭炮都没有放。
“现在只好由他啦，我们不能反对……”陈超擦了下额头的汗，也出了屋子。
“自家原有终身计？从来就没有这个规矩！”许文夫气的发疯。
“没有，毕竟人家肚子上开了一刀！老天爷！这样也行？还是让男人来动手！”许太太直摇头。
龙谦沉着脸进来，众人急忙让开了，他进了屋子，尤氏跟了进去，陈超想进去，但还是停住了脚步。
“司令说太太身体虚弱，手术就在屋里做……”
军队的事他管不了，但问题是现在连学堂也组织了球队。球场和足球都是军队帮助修建的，上一周还在学堂进行了一场比赛，比赛的双方是学校和华源枪炮厂，大冷的天一帮青皮小子穿着露着胳膊大腿的短衣在球场上折腾，周围是呐喊助威的观众。最后学校队以一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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