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节 娜塔莉亚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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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您，少校，你们的总司令会答应我吗？”
“我不知道。但我们有严格的军纪，你应当理解。”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孩转过身，竟然是个外国女孩，“院长……”
陈豪指指嘴巴，“牙齿被打掉一小半，想补几颗。可以吗？”
“不能。”
“中午就在我这里吃饭，如果可以的话。”孙娟见到了熟人，很是高兴，“王司令好吧？听说咱们的主力退下来了？”
“哦，那你带她进去吧。”张洛冲王明远的办公室努努嘴，“正好有点空，那个盖特曼先生刚走。”张洛明白陈豪少校在总司令心里的分量。
“你可以领一个回去。”
陈豪接过展开了：娜塔莉亚是我的好朋友，很可靠，也很出色。她希望正式参军，她爱上了我们的一个中尉，希望王司令能够批准，看在我的面子上，你一定要帮助她。
“很重要的事。”娜塔莉亚急切地说，“求您了……对了，这里有孙院长给您的信……”
司机叹了口气。
“那是。就是这儿了，娜塔莉亚，你等一下……”
“我一样不知道。这就看你的运气了。祝你好运吧。”陈豪推开了张洛的房门，里面就是王明远办公的地方，“张副官，她叫娜塔莉亚，是总院的护士，孙院长推荐来的，需要向王司令汇报一个情况，不需要多长时间，我想五分钟足够了。”
“可以，跟我来吧。”孙娟拉住了陈豪，“你在哪个部队？”
“谢谢你，但我没有时间。过几天吧。”
“是。警卫营呢？交给王火负责吗？”
“孙院长要你等她。你应当服从命令。”娜塔莉亚的中文不算好，但陈豪可以听得懂。
陈豪心里涌起温暖。日理万机的总司令竟然记得他被打落的牙齿。
“他没老婆，人家姑娘也没嫁人……军法就不能通融一下？”
“记得，再见。”陈豪扬扬手，疾步离开了张洛的办公室。
“我来找您，你该去总院镶牙了……”
陈豪不在意司机的态度，他整理了自己的军大衣，朝楼内走去，刚登上台阶，迎面便遇到一个熟人，“孙院长您好。”陈豪立正，给挂着上校军衔的孙娟敬礼。
“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我是临时被王司令抓了差……”
原来是这样。陈豪笑了笑，“我不知道司令官有没有时间，好吧，你跟我来。”陈豪跳下汽车，带着娜塔莉亚进了司令部，“请告诉我，你要嫁的是工兵团的军官吗？”
陈豪前年赴前线时曾到过基辅，但并未走出车站，只是在站台上溜达了二十分钟。他虽然不懂基辅的历史，但也知道它是乌克兰的首府，一座在俄国地位极高的城市。
“话题扯远了，我给你的任务是监督武器的发放。王司令决定将我军手里缴获的德制和奥制武器，还有德国人交付我们的那批武器转交给联盟军，联盟军已经同意在战略上接受我军的指导，他们不缺兵员，但严重缺少武器特别是重武器。王司令点了你的将，你立即挑几个精干的军官去车站现场办公，武器正在陆续从文尼察运来，囤积于车站货场，那里有11军的一个团驻守，你具体负责武器的分发，分发比例已经确定了，喏，就是这样。”薛晓才从军装上衣口袋里摸出了一张纸条，“严格按照这个比例办，俄国人急切地盼着得到这批武器，各部争吵成一团，彼得留拉和邓尼金不是一条心，彼得留拉盼着就此实现乌克兰的独立。而邓尼金和科尔尼洛夫也貌合神离，这帮俄国佬真是不省心，我看他们难成事，仗还没打胜，彼此各唱各的调，那怎么能行？”
陈豪吃了一惊，“为什么？”他想不出一个乌克兰女护士为何要见总司令。
现在他总算可以尽情地浏览这座城市了。王明远上将把远征军总司令部设在了基辅市政大楼，陈豪的警卫营接管了防务，换下了原先驻守大楼的独立工兵2团，大批早已等着觐见王明远的俄国人坐满了一楼的接待室，忙着脚不沾地的王明远的副官看到陈豪，“陈营长，司令要你去趟总院，这里暂时没什么事了，他给你放了假，要你去镶牙。”他指着了指自己的腮帮子。
陈豪停住了车。
“陈少校是我的老朋友，你带他看下牙齿，我把他交给你了，小豪，娜塔莉亚是拉古京大夫的助手，你去吧，别急着走，等我。”
“没有了。你直接去车站即可。”
“那好吧，参谋长还有什么吩咐？”
“那你进去吧。对了，你没有带武器吧？”
“俺哪敢呀，”中士司机很贫嘴，对陈豪也没什么敬畏，“俺的连长跟这里的一个姑娘，哦，她就在总院帮忙，哦，就是那个，好上了，受了处分，马上要遣返回国了。你是王司令身边的人，能不能替俺连长说说情？俺连长可是立过功的人，修复第聂伯河大桥还负了伤……”
“暂时不行。后方的工作也很重要，你应该明白……”
“我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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