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涌现了阴冷的杀机。
七日后,郯城。
想了一想,袁绍不以为然道:“这刘备不就是那个冒充汉室宗亲,招摇撞骗的织席贩履之徒么,让我去跟他结好?哼。”
土山上的那一股老血,似乎让袁绍清醒了许多,意识到自己所处的窘境,越是在这个时候,他越需要稳定军心。
左右众谋士,无不大吃一惊,皆是不敢相信的看向袁绍。
今时的郯城,已是刘备的地盘。
郝昭爬上壁墙,喘着气兴奋道:“主公,袁老贼丢弃了好多箭,末将粗粗一估计,至少得有二三十万支箭,这回咱们算是发了笔横财啊。”
袁绍在土山上布署的主要是弓弩手,为了能日夜不间断的箭射壁垒,袁绍在土山上屯集了数以十万支的箭矢。
闻讯而至的将兵们,围观了袁绍受伤的样子,无不大为惊恐,刚刚才提振的士气,转眼间又深受打击。
刘备眼眶中陡然涌现喜色,转瞬却又压制了下去,只淡淡一笑,仿佛早有所料。
一入大堂,简雍便拱手笑道:“恭喜主公,贺喜主公,曹家已答应主公求亲,主公择日便可迎娶曹家千金了。”
刘备双手接过了袁绍书信,方知袁绍的用意,客套了几番后,便将使者送往客舍好生厚待休息。
河北士人献上一计,许攸也不甘示弱,当即出班道:“主公,光曹操一路还不够,攸以为若能利用陶谦,从徐州方向北攻,攻击袁方逆贼的侧后,则那逆贼三面不能相顾,必败无疑。”
大局二字,说到了袁绍心坎里。
不但屡败,如今还被那逆子所伤,袁本初的威名,已是严重受损。
片刻后,袁方就笑了,壁墙上的将士们,精神再度大振起来。
郝昭和他的部下们,整捆整捆的抱着箭矢,源源不断的搬回营,足足搬了一个多时辰,才将勉强搬完。
在袁绍看来,造成这一切与自己没有半点关系,都是他的这班谋士们不利,不能给他献上万全之策。
三十万支箭,当真是个不小的数目!
年轻自信的笑声,响彻天空。
张飞却哼道:“糜竺那厮不识抬举,大哥当初想娶他妹子,他还不肯,今大哥娶到了曹家女人,远胜于糜家,就让那糜竺后悔去吧。”
尤其是逢纪,把头低到不能再低,神情紧张不安,生怕袁绍会迁怒于他。
袁绍自己更是腿上受伤,痛得咬牙咧嘴,连站都站不稳,直接被士卒抬进了大营。
现在,袁绍狼狈一撤,根本不来及带走,这些巨量的箭矢,统统就落入了袁方手中。
而原本的琅邪相刘备,如今则被陶谦改任为东海郡太守,坐镇郯城,替陶谦拱卫北大门,防范袁方。
许攸极是讨巧,附合袁绍时,顺便拐着弯的奉承袁绍优秀。
刘备?
欢呼声响在耳边,不觉中,漫空的尘雾散尽,袁绍和他惊恐的残兵,已是逃远,只留下一片狼藉。
跟袁绍结交的人,哪一个不是家世显赫,这个什么刘备,袁绍是真心不放在眼里。
许攸捋须笑道:“陶谦此人最善自保,他跟袁术所谓的联合,只不过是自保之计而已。前番袁方攻下半个琅邪,逼得他将治所从郯城迁往下邳,陶谦势必怀恨在心,今袁方主力被我们牵制,无暇分兵,正是他夺还失地的大好机会,他这是在帮自己,不是在帮我们。”
几个月前,陶谦兵败于袁方,割地求和,将大半个琅邪郡,都割给了袁方。
袁方当即下令,命郝昭带一队兵马出营,去毁坏的土山,搜集敌人丢弃的军械物资。
“主公,配以为,袁方逆贼这故渎壁垒,修得甚是坚固,咱们若想从正面冲突,实属不易,必须得从侧翼下手。”久不进言的审配,这时站了出来。
袁绍眼中闪过悦色,点头道:“我决定了,从今天起,开始真正认真的对付那小畜生,不会再给他手下留情,尔等也皆要认真起来,给我拿出真本来事,不要再跟那小畜生玩了。”
许攸眼珠子一转,趁势道:“恕攸直言,袁方虽为逆贼,可他终究还是主公之子,拥有主公优秀的血统,自然也继承了些许主公的智谋。其实,从一开始,我们就不该小看他。”
袁绍重重点头:“阿瞒敢对我阴奉阳违,实在可恼,是得好好训斥他一番才是。”
使者客套了一番,将袁绍那封代笔之书拿出,转达袁绍请他劝说陶谦,出兵青州的意思。
沉吟片刻,袁绍却又冷哼道:“陶谦一匹夫,我岂能低声下气的请他出兵,这岂非有损我威名。”
刘备手捋胡须,灰白的脸上,丝丝得意隐约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