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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你看那不是谁谁谁吗?不要脸,写不正经的东西。
许编辑提议雪兰搬到离报社比较近的地方,每天会有专人上门取走原稿,而且一旦需要修改稿件,也方便联系。
“我也是《燃秦》的忠实读者,真没想到您居然是个这么年轻的姑娘,我一开始还以为您是个青年俊才呢,许编辑吩咐我的时候,真把我吓了一跳。”她利索地说,“我家离这里很近,先生这里有任何事都可以直接找我。”
许昌政简直要闷出病来了,去你的年轻面浅,就没见过这么面厚的姑娘。不过想想也是,这姑娘敢往他们报社投稿,也是有些胆量的。
主编姓陈,是报社聘请的一位老学究,写过很多年艳俗小说,也出版过不少作品。
李氏这几天都处于恍恍惚惚的状态。
陈主编点点头说:“本来新人的定价都是连载一月之后再说的,不过这个新人很好,咱们报社想招揽人家,所以现在就给人定价吧,千字四块,与春秋老人和耕田一个价位。”
话说一个没文化的妇女,戏词知道太多也不是什么好事。
下午的时候,邮递员来取走了她装了原稿的信封。
尽管如此,雪兰还是有些担忧,害怕出事,毕竟华夏对女人是比较苛刻的,流言蜚语能害死人。她选在这样一份报纸上连载文章,也是迫不得已,她害怕自己的水平也不足以支撑写正统路子的长篇小说。怕自己这种半瓶子水,根本没有任何底蕴,所以《京郊晚报》虽然名声有点不好听,却是她三思之后才选的地方。
最后雪兰还是留下了四个字‘云雨方歇’,‘云雨’就是敦伦,意为夫妻闺房之乐。
《燃秦》的主角韩海龙已经跟他的女人灵儿成亲了,两人发展水到渠成,应该那啥啥了。
“好,我今日亲自去作者家中商议。”许昌政道。
三姐这个年纪其实已经不能继续读中学了,应该考试才能进入师范或者艺术等院校,这也就是大多数女孩子能得到的最高学位了。因为这个年代大学里才刚刚开始招收女学生,一年收不到三十个。招收要求很高,能进去深造的女性,恐怕都能青史留名。
雪兰不知道自己的小说已经引发了热潮,她正在头疼一个问题。
“恐怕非搬走不可。”雪兰说,“人家报社也是有想法的,所以要放在眼皮子低下看着,不然人家也不给这么高的价了。”
写完这章后,她自己读了读,感觉颇为满意,男女的感情更加深厚了,她描述的风格属于温馨型的,不见情|色,只见感动。
“是,上头讨论了,就是这个意思,不过几天的功夫,咱们的刊印量增长了你知道吗?以往报社总有存报,但是这几期的报纸卖了个精光,还有不少店家来询问呢,特别是《燃秦》刊载的第一期,许多报摊一次次来要,最后没法子,报社又补印了不少。”
她们东西也不多,连人带物,一趟车就到了。
不过在这个封闭的时代似乎不太好,年轻女人只听那几个字眼都羞得不行,她这个年纪的年轻小姑娘更是应该连那啥啥是啥都不懂才对,她要是真的写出来,就有点过分了。万一将来被人知道,这名声也不太好听。
许编辑懒得跟同事歪扯,他正愁呢。
还是小女儿说了,她们得继续搬家,因为她被‘包’下来了。
不过在一堆艳俗小说中,你不写点那啥啥,是不是太特立独行了,这样下去会不会被读者嫌弃啊。
作为一个被复杂网络污染过的姑娘,雪兰随手写个几千字的那啥啥,真是大气都不喘一口的。
因为被包下来,期间不能给其他报刊杂志写稿,其实也是挺霸道的一件事。雪兰本来还打算趁空闲的时候往《小说周刊》投稿呢,现在也不行了。
弄了半天,她们之前租的那个四合院还花了许多冤枉钱,房主大约是听她们三个一股东北口音,所以讹了她们人生地不熟的三个女人,当时她们着急搬家躲避流氓,也就租了,白当了冤大头。
然后许编辑介绍了一个年轻小姑娘给雪兰认识。
她不知道的是,第二天这份稿子摆在许昌政编辑的书桌上后,许编辑一读,直接喷了出来,就因为这个‘云雨方歇’。
“这个是小周,叫周慧,她每天负责来你们家取原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