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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小说网 www.buxs.net,最快更新天配良缘之西烈月最新章节!

    安沁宣大笑,“有何不可?”

    安沁宣喝着酒,暗暗观察着风絮的脸色。他笑得依然很干净,安沁宣却隐隐觉得有些毛骨悚然。莫不是,这里面还有什么机关隐情?很好,他对于隐秘的事情一向抗拒不了。

    西烈凌冷冷地骂道:“滚。”

    选拔新吏,是势在必行了。

    两个时辰之后,已是丑时了,万籁俱静。月亮显得格外的明亮,可惜只是一弯新月,再亮,也不过那一抹弧线而已。

    季悠苒平静地上前一步,回道:“臣在。”

    安沁宣一招未果,再横向出腿,将风絮手中的酒坛子踢落,并一个飞身接过,落于庭院之中。一边喝着,一边笑道:“别浪费了这样的好酒。”

    寂静的夜,朦胧的月,轻柔的风,就连低鸣的虫鸣,都因为厢房里不时传来的毫不掩饰的欢愉低吟声而显得分外暧昧。厢房内春色无边,厢房外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焦急地来回走着,不时朝门里看去。几次举起的手,到最后又都怯怯地收了回来,房内的动静,让她进退两难,不知如何是好。

    西烈月率先在椅子上坐下,轻敲桌面,笑道:“你的好酒呢?”说起来,她还真是想念炙荆,辛辣霸道的味觉,真是不一般的享受。

    西烈月轻摇食指,回道:“风絮过谦了。我听说,你们这儿有位云袂公子,才华出众,俊美无俦,不知是否有幸得见。”

    女子看见西烈凌阴狠而扭曲的脸,不自觉地后退了两步,连忙说道:“是。”转身快速离开。

    “我最喜欢不一样的款待。”安沁宣轻抬手,才发现自己手上还拿着空酒瓶,他随手一扔,满不在乎地笑道:“待客之道,总该上点酒吧。”

    看了一眼殿前左侧,西烈月问道:“左相为何没有上朝?”

    但看似随意的姿态却是可攻可守,他似乎也没打算隐藏自身实力,空气中的气息被他催动得暗潮汹涌。安沁宣站在小楼前,并没有急着进去,而是双手环胸,痞痞地调侃道:“你们这里不招待男客?”

    西烈月倒也爽快,点头笑道:“云袂公子果然名不虚传。”难怪西烈倩喜欢,既有身为男子的气度,又体贴入微。若是几年前,她一定也心驰神往,只是现在,她更喜欢有个性的男人,例如眼前这个。

    云袂,西烈倩每次来都见的人,上次风絮可没有介绍给她,她想看看,那是个什么样的人物,能让西烈倩神魂颠倒。

    “是。”

    西烈月故作微惊地问道:“哦?畏罪?这么说你们已经查清其以权谋私的案子了?”

    不自觉地咬了咬牙根,他不知道自己胸中隐隐的不悦所为何来,她本来就是这样的人,他不是早就知道吗?现在这样岂不很好,他训练云袂这么多年,为的不就是今天?她们姐妹相争,不正是他计划的一部分?那么他气恼什么?放下门帷,风絮不再看室内一眼,走了出去。

    风絮摇摇头,笑道:“小姐眼光高,只怕风絮这里没有入得您眼的。”他可没忘上次为她介绍的人,她丝毫不感兴趣。

    “是。”看来这场争斗在所难免,必是一方再无还手之力,争斗才能结束,这就是权力的魅力。西烈月登基前似乎妥协了一次,这次,怕是不会善了。

    终于有人了吗?安沁宣朝发声处看去,只见一个白衣男子坐在一张宽大的竹椅上,手里拿着一本蓝皮书籍,正随意地翻阅着。男子平静的面容,随意的姿态,在白纱纷飞间,仿佛无垢的书生,纤尘不染。

    风絮微微眯眼,放下手中的酒坛,等着她说明来意。

    一样的海蓝轻纱,一样的淡淡异香,西烈月把玩着香炉里的粉白花瓣。站在这三层楼阁里,可以看见附近的风景,尤其是楼下的小花园,置身其中的时候就已经觉得很美,想不到换个角度,置身于外,又是另一番风采。

    朝堂上一片死寂,今天陛下的心情显然很糟,没有什么重大的非要今天禀报的事情,大臣们都识时务地低头不语。只是有一人不得不禀,刑部尚书桂湘歆深吸了一口气,硬着头皮步出一步,说道:“回陛下,古秋意昨夜畏罪自杀了。”

    看见西烈月,菁葮躬身行礼道:“主子。”

    这季悠苒真是有意思,今年三十有七了吧,没有娶夫君,连个侧君侍郎也没有,记得几年前,父亲想要给她说门亲事,母皇居然说“不需管她的私事”。这就奇怪了,莫不是季悠苒喜欢女人?可是这么多年,也没有听说她身边有女子相伴啊?季悠苒身上仿佛有着很多秘密一般。但这正合她意,不然生活岂不太过无聊。

    提气突破他们的包围圈,借力踩在剑阵之上,安沁宣运气使出催心掌,击中其中一人。剑阵瞬间有了破绽,但是其他三人立刻调转身形,成了正三角形,瞬间将原来的漏洞弥补。安沁宣微微挑眉,不错,一般的阵法若被去了一环,即威力减半,很容易就被破了,这个剑阵倒是解决了这个问题。他猜想就算他再打下一个,两个人也还是可以组成剑阵,他开始有些佩服创制此阵法的人了。

    菁葮自袖口掏出一张绢纸,恭敬地递上去。西烈月展开看了看,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才短短不到半月时间,这上边就罗列了朝廷将近四分之一的官员名字,不少还都是身居要职的重臣,这“天涯芳草”的魅力不小啊。

    只不过两招,彼此心中就已经明白,对方的实力都不弱,估计拆个数百招,两人也不一定分得出胜负来。

    以牢房的距离和她没有武功的身手,想要一次撞死自己还真不容易。连续撞三次?一个人在奋力撞了一次之后就已经头昏眼花,受重伤才对,她还有力气继续?狱卒都是些死人?在她折腾的这段时间竟不会去查看,而是在她死后才“发现”?

    一直立于案旁的菁葮上前一步,回道:“有些眉目了。‘天涯芳草’是四个月之前在京城出现的,老板就是那个叫风絮的男人,不过他平时极为低调,几乎不出门,也不怎么见客人。他手下的伶人多是海域人,集中在西面沿海一带。表面上看,‘天涯芳草’一切正常,不过属下发现,大部分的伶人都身怀武功,有些甚至与我不相上下。”

    皇位,最终也会是她的。

    菁葮想了想,摇摇头。西烈月轻轻扬手,让她出去。

    两个各怀心事的男子,在这白纱纷飞、弯月如钩的夏夜里,笑得无比欢愉。

    理由?安沁宣举起手中的酒坛,轻勾起唇角,回道:“这酒很好。”为了这样好的酒,这“天涯芳草”就很值得待上一段时候,更别说这里的人也很有趣,尤其是眼前这个男子。当然还有他与慕容舒清的赌约。

    安沁宣狭长的眸子邪气地微眯着,转头看向那写着“天涯”的小小石门,原来海域的“妓院”是这么特别,他还没见识过伶人是什么样子的。

    安沁宣将真气集中于丹田之内,催动招式,掌力击出,三人同时承受不住,向后飞出数米之远。安沁宣也趁机飞出包围圈,跃上墙头,自在地喝着酒。在他猛灌了几口之后,瓶中之酒已经见底。将壶口朝下,安沁宣对着风絮晃晃酒壶,喊道:“没了,别太小气,再来一壶吧。”

    好强的内力!他只用了五成内力,不然现在躺在院里的就是四具尸体了,这男子究竟是什么人呢?原来他以为他是探子,可是他闲庭信步的样子又不像。是杀手?看他手下留情的举动,也不像。不过不管是什么,这个男人都激起了他想会一会他的兴致。他有多少年没有遇见这样的高手了。再拿起一壶炙荆,风絮飞身上了墙头,将酒拿在手上,伸向安沁宣。

    菁葮简单地把事情说了一遍,“古秋意死了。在狱中撞墙自尽,狱卒说,是畏罪自杀。我已经去查看过了,确实是头部重创所致,但是却不是一击即死,而是连续撞了三次以上才导致头部重创,失血而亡。尸体并没有中毒的迹象。”

    仿佛他的小女皇喜欢光顾伶人馆,为了投其所好,他是不是应该前去学习学习呢?安沁宣轻盈地翻身下树,站在了“天涯芳草”的门口,噙着魅惑的笑容,走了进去。

    身后传来一声清音,“小姐别来无恙。”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离开的下一刻,仿佛只关心眼前佳人的西烈月却朝风絮离开的方向深深地看了一眼,唇角却是意味深长地扬了起来。

    看着远去的背影,风絮将手中的书慢慢地合上,轻轻摸弄着放在一旁的粉白花瓣。这是每个房间里都有的花瓣,异香四溢。在月华的洗礼下,粉|嫩的颜色若有还无地流转着幽蓝的异光。

    声音低沉顿挫,仿佛上好的七弦琴所发出的音色,光是听,就已经让人神往了。西烈月拍拍旁边的凳子,笑道:“公子多礼了,请坐。”

    可惜,安沁宣又让他失望了。摸摸自己光洁的脸颊,安沁宣故作认真地回道:“我长得不赖,可以帮你招揽很多生意。”说起来,他还真的颇为兴奋,从来都是他逛青楼,今日角色互换,真是值得期待呢。

    风絮轻笑一声,并不犹豫,回道:“我同意。”

    好个账本,好个畏罪自杀,好个并不高明却死无对证的办法。西烈月将账本丢回礼官手中,大声说道:“古秋意为官二十载,门生众多,这以权谋私案牵扯甚广,未彻底查清,也没有她的认罪书,她就死了。为了给天下人一个交代,此案要继续查下去。”

    “是。”礼官将小册子呈到西烈月面前,她只大略地翻看了几页,握着账册的手就不自觉地收紧,冷笑道:“若是账册所述是实情,难怪她要‘畏罪自杀’了。她,认罪了?”账本中显示的金额之大、牵连之广,还真是让人震惊。

    将绢纸轻轻合上,西烈月说道:“查一查‘天涯芳草’与西烈倩暗中是否有来往。”

    这样危险的人物,留在身边,不是更让人安心吗?他承认,他挑起他少有的好奇心,看样子,他应该不是西烈皇室派来的棋子。到底是什么原因让这样的人情愿委身“天涯芳草”,倒是很值得他考证考证。是你自己一定要进这“天涯芳草”,那就别怪他了,不管你武功多高,来了,就别想走。

    风絮看他喝得倒是尽兴,不禁好笑,他就不怕他在酒里下毒。

    桂湘歆赶紧回道:“是。”

    风絮平息下由安沁宣的冷邪带来的心绪波澜,轻咳一声,回道:“这么说,公子是来寻欢作乐的?”

    “古大人刚被发现死在狱中。”女人赶快低下头,不敢看西烈凌的脸色,更不敢看房里凌乱的衣物和狼藉的大床。

    “桂尚书。”

    仿佛下了很大决心,女人轻咳一声对着门内小声叫道:“王爷……”这件事事关重大,如不及时禀报,怕是要换来更多责罚。

    关于科举之事,她和舒清之间,还有待沟通。季悠苒既然是右相,老是让她如此中庸闲适,就是她这个做君王的不懂用人之道了。西烈月一边走向御书房,一边轻揉着眉心,早就知道为君之路不好走,却不承想才刚登基不久,她就已经这般疲于应付了。

    “啧啧啧,素养不错。”安沁宣漠视他们透出的杀气,轻弹手指,肆无忌惮地一个一个打量,最后吹了一声响哨,满意地回道:“原来你们这里都是冰美人啊。”

    西烈凌也睁大了眼,不可能,账册她已经找到了,而且早就烧了,怎么可能还有?莫不是这才是西烈月的计策?古秋意已死,死无对证,她捏造的假账本可以帮她除掉她想要除掉的人,这招好狠。

    西烈月朗声说道:“呈上来。”

    有人为了一瓶酒就把自己给卖了吗?他的真实目的自然是不得而知,但是他连编一个像样一点儿的借口都懒得去编,这个男人的骄傲和特立独行,已经渗进骨子里了。重新执起酒杯,风絮浅酌一口,才说道:“给我一个勉强可以说服自己接纳你的理由。”编也应该编一个合理一点儿的吧。

    挺有眼力,安沁宣又恢复了原来的随肆之态,笑道:“我确实不是。”

    原来功夫了得的不止风絮呢?伶人也需身怀绝技?西烈月感兴趣地问道:“目前他们可有什么异动?”

    安沁宣无所谓地笑笑,靠回身后的椅背,再次说道:“卖身。”需要这么惊讶吗?

    真是一出闹剧,而这出闹剧的幕后黑手是谁,才是西烈月最担忧的。不管是西烈凌还是西烈倩,都让她如芒在背。关在刑部大牢的重囚,若是还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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