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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小说网 www.buxs.net,最快更新天配良缘之西烈月最新章节!

    肩上轻轻覆上了披风,接着是熟悉的温暖怀抱,他总是用着让人不能错认的方式宣示他的存在,就像那张过目不忘的邪魅脸庞一样。西烈月轻轻依向身后的胸膛,看着星星,感叹道:“今晚的夜色很不错。”

    季悠苒看着舒清,缓缓吐出两个字:“斐后!”

    身为皇族的她,极少说过谢谢,但是现在,她却想对他说。她不知道他的身份,也不知道他出现在她生活中的目的,但是不可否认,在她人生中最痛苦的四天里,他一直陪伴着她,无数次因疼痛而厮打时,他总是稳稳地握住她的双手,不让她自残,而她已经不记得因此咬过他多少回。当她无力挣扎,只能低泣着忍受一波一波地蚁噬时,他总是将她至于怀中,还不断的给她注入内力保护心脉。

    安沁宣抚摸着西烈月发丝的手微微停顿,忽然轻笑出声,回道:“不是。我和她打了赌。”

    不再挣扎的轻靠在安沁宣怀里,她忽然觉得无力。好累!

    当季悠苒抬起头,看向帘帐时,一向悠然平静的脸却由于惊讶而变得僵硬,她猜想过帘后会看见什么样的情景,但是却万万没有想过会看见这样的西烈月,她竟不自觉地惊道:“陛下!这……”

    舒清也微微拱手,回道:“好。”

    心里思绪百转千回,季悠苒还是慢慢走上前来,与舒清平排而立。

    这时候她还有心情和她开玩笑。她就是这样的性子,永远放不下自己的责任,也许这就是一个好国君应该具备的品质吧。舒清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回道:“好。”今天不让她见也不太可能了,朝廷两大重臣齐聚于此,就算不让见,她们也不会就此离开的。

    舒清浅笑回道:“她暂时还不会对陛下造成什么危害,依她中毒的深浅来看,要戒掉需要的时间和毅力会更多,就算戒了,怕也需要很长的时间修养了。”明天她必定不会出席了。

    显然安沁宣也反对西烈月这个决定,扶着她腰间的手渐渐收紧,手心紧贴着她的腰,安沁宣能感觉到她不住地颤抖,多日来的经验告诉他,她一定又开始难受了。

    西烈月暗暗调理气息,轻声说道:“许将军,朕安好,你退下吧。”

    上前一步,以西烈月不容躲避的速度,一手握紧她的腰,一手轻轻抚摸着她苍白的脸颊,低声说道:“告诉你这些,是不想让你觉得自己总生活在欺骗中,我不会是那个没用懦弱的律,而有些东西,该放下的时候,就不要整天端着。”

    看着她蜷着躺在床上,一阵一阵地抽搐着,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动物。心里一种从未有过的悸动让他莫名的焦躁,而她明天还要该死的去给人送葬,她再这样下去,只怕就该给自己送葬了吧!

    西烈月身体忽然变得僵硬,这一切都在他预料之中,并没有让西烈月脱离自己的怀抱,将她的腰牢牢环住,安沁宣似乎觉得自己说得还不够清楚,大方的把赌注告诉西烈月:“我若是三个月内获得你的芳心,慕容家的珍宝斋归我。输了,慕容家漕运货物五年内全免。”

    就在西烈月也疑惑想要问他的时候,舒清带着季悠苒和许淮素进了殿内。两人也只得暂停了对话。

    这时,一双宽厚的手掌揽住了西烈月的肩膀,安沁宣对着紫竹说道:“你去把帘子放下来。”自己利落地翻身上床,坐在西烈月身后,反手撑着她的腰,让她将身体的重量依靠在他背上。

    安沁宣傲慢地点点头,仿佛不甚在意地回道:“还可以。”确实那些赌注对他和舒清来说并没什么。

    季悠苒显然也感觉到了舒清不愿多谈天涯芳草的事情,转而问道:“那陛下的毒?”陛下此刻的情况看起来很不好,而刚才舒清对这毒的解释让她也出了一身汗。

    她应该赌一次了,只要季悠苒能站在她这边,她就赢了一大半。

    “是的。而且主谋已死。”舒清不想再过多纠结于天涯芳草及风絮的事情上了,毕竟这中间牵扯到太多西烈月的隐私,现在要解决的是大量官员中毒还有月的身体问题。

    安沁宣只是摇头,一句话也不说,舒清一时也猜不出他在想什么。

    舒清微笑着回道:“右相可以放心,陛下中毒并不深。”

    听声音就知道陛下有些疲倦了,许淮素本就是军人出身,也没有想太多,抱拳行礼道:“臣告退。”

    “是。”君命不可违,紫竹还是走到帘帐边,轻轻掀开帘帐。

    西烈月未等她说下去,朗声回道:“明日朕会去送熙王最后一程。”

    看陛下并无大碍,许淮素进来时凝重的心情也散了不少,轻松地回道:“兵部并无要事启奏,臣今日来是代表群臣给陛下问安。”陛下没事,她对炽儿也可以交代了。

    西烈月的额上满是薄汗,头发披散着,早已被汗水打湿,眼眶下明显青紫,形容憔悴。虽然一只手已经努力地撑着床沿,但还是无力软倒在她身后男子的怀里,不断起伏的胸口显示着刚才不长的对话,已经耗费了她所有的力气。这哪是那个风华出众,英姿飒爽的海越新王?才不过四天的时间,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中毒不深已经这样?难怪熙王会顶不住,那些官员想必就更不用说了。有了这项认知,季悠苒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她原来以为那些官员不过是得了什么病症,现在看来,远不是这么回事。

    说完,两人同时低笑起来,她们大概都是第一次这样想听另一个人的意见吧。

    一次的打击已经够了,他不忍心让她在禁受一次那样的痛,他要让她忘记那个只会让她痛的男子,不是为了慕容舒清,也不是为了赌注,就只是她,他痛恨她再为了那个叫律的男子心伤。而且他也不需要通过欺瞒来得到她,他就是要明明白白的告诉她自己的目的。这场赌局他是赢定了,而对于她,他也改变主意了,他要她。

    季悠苒相信舒清会处理好,不过还有一个人,也是及其敏感的,“泯王那里?”这几天,泯王府也是守卫森严,她也探听不到什么。

    舒清轻微的动作并没有瞒过季悠苒的眼睛,季悠苒仔细地看了纱帘里的人,虽然模糊,确实是陛下没错。虽然有一肚子的疑惑,季悠苒和许淮素还是跪下来行礼道:“臣等叩见陛下。”

    耳边轻轻的低喃让西烈月缩了一下脖子,西烈月问道:“那么你是谁呢?”她现在想要知道他是谁了,对于他,她不想只知道“宣”这样一个代号,就像当年的律一样,除了知道他叫律,然后一无所知。

    “科举之事一直在继续着,六日后,会有一场诗会,这是一个和平民人才接近的机会,也是一种宣传,做得成功的话,参加科举的人应该会不少。按照现在的情况看来,原本定于一月之后开始的考试,应该提前到半月之后,尽快选出人才。至于世家那一部分,还是要右相出面为好。”舒清把科举的进度和季悠苒说明,毕竟吏部还是她管理的。

    斐后?熙王的父亲?舒清等待着季悠苒的解释。

    只是,她真的放得下吗?律?她问他,也问自己。

    一波一波熟悉的异样感袭击着她,三天来,西烈月太明白接下来会如何了,她轻微地变化安沁宣感受的最为明显,知道她一定还有话没有说完,手轻轻贴住她的背心,缓缓地为她注入内力,虽然他知道作用并不大,起码可以让她把话说完。

    西烈月轻笑着点点头,转而问道:“右相呢?也是来问安的?”

    季悠苒离开了,舒清却仍是一个人呆坐在树荫下,一手撑着脑袋,一手为自己扇着风,现在的她,脑中也有些混沌,这故事要如何编,才更合情合理,真是难倒她了。毕竟斐后也不是一般人,不要弄巧成拙才好。

    西烈月对紫竹点点头,紫竹将纱帐放下来,这样隔着看,朦胧间,西烈月确实好好地坐在床上。

    眼前的事情就像乱麻一样,理也理不清,都是迫在眉睫的事情,季悠苒思索着,不时还能听着殿后传来的西烈月痛苦地低叫声,不禁担心地问道:“明日熙王下葬,陛下能挺过去吗?”现在这样的局势,明日是必定要去的,不过看陛下的身体情况,似乎并不乐观。

    西烈月的狼狈虚弱她看在眼里,季悠苒心中除了惊讶、疑惑之外,也深深明白,今天看到这一幕,她除了选择忠心效忠陛下,别无选择,除非,她真的想死。

    “是。”紫竹放下粥碗,小心地扶着西烈月的肩膀,将她慢慢扶起来,可是西烈月现在浑身无力,紫竹又不敢用力抓着她,所以摇摇晃晃的,也没能让西烈月坐起来。

    季悠苒轻轻点头,叹道:“世家推选并不是难事,半月时间足已,我现在最担心的,是另一件事,熙王的死。”

    西烈月轻咳一声,朗声说道:“养了几天,好了很多,你们有什么事,说吧。”

    帘帐缓缓打开——

    两人再次相对无语,只有头顶炙热而猛烈的阳光依然努力的照耀着她们,可惜的是她们却丝毫没有感到温暖。

    斐家根基深厚,如果真的要斗起来,西烈月的胜算有多少?

    西烈月不解地问道:“你为什么来海域?”从东隅到海域,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就算有熟悉的船只引路,也极有可能被海上的狂风巨浪,漩涡礁石吞没。

    原来如此,季悠苒接着问道:“下毒者是天涯芳草的人?”对于熙王的死,她略有耳闻,而盛名一时的天涯芳草在熙王死后,马上消声觅迹,她猜这其中必定有所联系。

    舒清听出了西烈月明显的颤音,立刻说道:“陛下,具体的事情臣会和右相商量,您好好休息吧。”舒清转身对着季悠苒说道:“右相请。”舒清不想让季悠苒看见西烈月抽搐挣扎的样子,她一定也不想让人看见她如此不堪的一面。

    舒清走到床边,握着西烈月依然冰凉的手,小声问道:“你撑得住吗?”听紫竹说她已经两天没有吃过东西了,吃了也会吐出来,她这样能见大臣?别到时晕过去,就糟了。

    “左相有何策略?”

    安沁宣无所谓地耸耸肩,轻笑道:“和慕容舒清谈生意。”冒险本来就是他生命中固有的特性。

    紫竹却不知道西烈月心中所想,只想着陛下这个样子,实在不该让臣子看见,毕竟这会对陛下的形象及威严有损。

    她的承诺让季悠苒的心微微放下了一些,舒清不愿将天涯芳草的事情说出来,她也不便插手,只有让她自己解决了,季悠苒提醒道:“现在科举还未实行,又有这么多官员中毒,陛下身体也还没有康复,正是多事之秋,所以,目前一定不能让斐后查处怎么异样,否则陛下危矣,西烈王室危矣。”

    这时,殿外李缘的声音传来:“禀陛下,左相及大将军有要务求见。”

    她的回答让舒清微微眯起眼,西烈月想干什么,她这样怎么撑得过明天冗长的出殡仪式。但是不去行不行,答案很明显,不行。她四日未上朝,为何西烈倾华没有干涉,一是西烈倩刚死,没有人敢在这时打扰西烈倾华,二是当时她曾逼西烈倾华说下不管朝政之事,大臣们也拿捏不准该不该上报,但是如果西烈月不参加出殡仪式,不仅会为此开罪斐家,西烈倾华也不会坐视不理,到时要推进科举必是难上加难。

    放心的将身体的重量交给他,西烈月轻声说道:“谢谢。”

    安沁宣低头看了一眼怀中脸色苍白如纸的女子,他还是轻轻地说出自己的名字:“安沁宣。”

    让季悠苒直接看见她此刻的样子更好,省了不少解释。她也不惧让季悠苒看见自己此时的狼狈,因为只会有两种结果:要么,她站在她这边,成为她真正可用之人,要么,她只有死。

    “右相有何高见?”

    只可惜他满不在乎的语气,彻底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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