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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传魁笑了笑,陈国伟和张扬差不多大,可是那做人的境界差了不知要有多少,心中暗叹,人果然是有分别的,他把烟锅子在鞋底上磕了磕:“想去山上看看也行,等明儿早上,我把村里的事处理完了陪你们过去。”

    左晓晴指着前方不远处道:“那里好像有建筑喛!”

    陈雪在前面道:“这种山路和台阶是不一样的,爬山也要有窍门,要学会用力。”她已经爬到上方的山坡,回头看去,却见张扬和左晓晴在她身后五米不到的地方,洪玲和陈国伟已经落下了二十米左右。等了好一会儿,他们才全都爬了上来,陈雪指着前方树林掩映中的白色石屋道:“那儿就是我爷爷的家!”

    张扬一边指路一边琢磨着陈雪的事情,既然答应了耿秀菊,就得做到受人所托忠人之事,他装出漫不经心的样子道:“陈雪,你怎么今儿回来了,你妈下基层检查工作去了。”

    张扬看到陈崇山对自己如此欣赏,也不禁起趁热打铁的念头,奉承道:“老先生的这首诗写得极好:“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炼仍坚劲,任尔东南西北风!这正是文人风骨的写照啊!老先生高才,高才啊!”张扬只顾着拍马屁,却没有看到一旁左晓晴拼命向自己使着眼色,他哪里知道这首诗是清朝郑板桥写得,话说回来,那啥……张大官人得志那会儿,郑板桥还没出生不是!

    张扬虽然来到黑山子乡已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可是从没有真正抽时间游览过清台山,他也陶醉于眼前的美景之中,难怪陈老爷子会在这空寂的深山中一住就是几十年。

    左晓晴取景拍照的功夫,洪玲和陈国伟已经羞答答坐在了溪水边的大石头上,洪玲有些忸怩道:“晓晴,帮我们拍一张!”

    左晓晴拍照的时候,张扬凑了过来,很不厚道的说:“风景不错,就是人寒碜了点,要不咱俩也拍一张?让他们看看什么叫天人合一。”

    “怕你个球!”刘传魁这才笑眯眯接了那条烟,心中暖烘烘的,小张主任这才叫会做事。看到最后从车里出来的陈雪,刘传魁不禁微微一怔实在闹不明白陈雪怎么会和张扬凑到一块儿的。

    陈崇山笑:“他精神上受了一点刺|激,平时就喜欢胡言乱语,六十多岁的人了,从建国起就在清台山上守着那座破破烂烂的紫霞观,文革的时候,有红卫兵上来破四旧,二十多名冲上山来的红卫兵被他一人给全部打了回去。”说起李信义的英雄往事。陈崇山显得颇有兴致。

    张扬终于开双目。他在宣纸上笔走龙蛇。写下了一首古诗……冠军临瀚海。长平翼大风。云横虎落阵口气抱龙城虹。横行万里外。胡运百年穷。兵寝星芒落。战解月轮空。严刁息夜斗。辛角罢鸣引。北风嘶朔马。胡霜切塞鸿。休明大道。幽荒曰用同。方就长安邸。来谒建章宫。

    陈崇长期生活在山林之中,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十分熟悉,张扬虽然有一身武功在身,可是他也知道隐藏武力的必要,不到紧要关头,他才不会主动暴露自己的实力呢。

    张扬笑道:“紧十八盘,清凉山上最险的路段,左晓晴,别开小差啊,小心驾驶,掉下去咱们再想见面恐怕要下辈子了。”

    在洪玲和陈伟看来这厮是在装逼。

    张扬微笑望着陈崇山。

    左晓晴也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幸好有张扬一直在身边照顾她,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笑道:“好累,过去爬黄山也没那么累。”

    “哦!”陈雪还是那幅冷冷淡淡的样子,似乎这世上能够扰乱她心情的并不多。

    紫霞观破破烂烂,大门敞开着,老道士李信义不知去了哪里,因为张扬和陈崇山都没有提起昨晚发生的事情,陈雪并不知道张扬已经见过了李信义,轻声介绍道:“紫霞观内有位信义道长,是我爷爷多年之交好友。”

    上清河村的老支书刘传魁因为上次工作组的事情对小张主任是极为欣赏的,所以张扬跟他提出要带几位朋友来清凉山玩,刘传魁马上表示欢迎,还专门让儿子刘大柱整了一只羊,招待小张主任吃午饭已经是对客人最高规格的接待。

    张扬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却见陈雪一个人静静蹲在小溪旁,手中握着一朵白香花,花瓣从她的指尖一片片随风飘落,落在小溪之中顺流而下,冷漠的双眸之中流露出淡淡的忧伤,让人感觉到她本应属于这空寂的山谷。

    他们三人直接从道观走了进去,穿过道观,走出后门就是一座平台,前行五十米左右,就看到一块突出的巨石横卧在山崖之上,这块石头就是观海石,这时候东边的天空已经隐隐现出鱼肚白的颜色,黎明就要来临。

    陈崇山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向陈国伟交代道:“插好门!千万不要随便出去,晚上山里野兽多!”

    陈崇山笑道:“只是切磋,绝无他想!”

    陈国伟吓得脸色都白了。

    张扬并不相信这是什么山鬼,从黑袍人的出手和动作来看,他应当是个高手,真是想不到这清台山中居然藏龙卧虎。

    洪玲和陈国伟忍不住笑了起来,连陈雪脸上也露出浅浅的笑意,张大官人还不知自己哪儿出了纰漏,有些奇怪的看着陈崇山,陈崇山脸上的表情也是古怪到了极点,心说这小子不是挖苦我吧,一个对东汉张芝如此熟悉的人,会不知道郑板桥?我不信,打死我都不信。

    张扬好奇的问道:“陈雪的爷爷住在里?”

    陈雪向刘传魁呼了一声:“刘大爷!”然后就从车上拎下她的书包准备告辞。

    洪玲望着远处的那间看起来就像火柴盒一样的小石屋倒吸了一口冷气,痛苦哀嚎道:“让我死吧,我真的走不动了!”

    李信义的目光刚巧在这时向张扬望来,从张扬的表情上,他觉察到了什么,向陈崇山道:“你孙子吗?别说长得跟你还真有点像。”

    山鬼这才撩起了满头的白发,很熟练的在头顶挽成了一个发髻,用木簪插了进去,也笑了笑:“我还以为你这老头儿已经耳聋眼花,想不到这么点动静还是把你惊动了。”原来这位山鬼根本就是青云峰顶紫霞观的道士,他姓李道号信义,法号秋霞真人,他也是一个人守着那座破破烂烂的道观,和陈崇山称得上是邻居了。

    张扬开口道:“陈雪,休息一下再走吧!”陈雪指了指前方,一块突兀的巨石挡住了山间小路,那巨石四四方方,高度在十米左右,陈雪道:“这块石头叫刚正石,四四方方,传说是文曲星的砚台从天上落下形成的。”

    洪玲和左晓晴同声响应。

    微微一怔,他披上棉祅,从墙上取下一杆双筒猎枪。”你们先睡,我出去看看!”

    洪玲和陈国伟还是落在最后,两人手里拄着一根树枝,心中已经开始感到后悔了,早知道那么辛苦,就不该答应陪左晓晴同来。

    张扬听到这块石头原来还有那么一层来历,顿时有了兴趣,来到石头前摆了一个自以为很拉风的架势,让左晓晴给他照一张,左晓晴很容易就猜到这厮存了什么心事,他是想沾沾前省长的官气,图个吉利,真是世俗得很。

    张扬衷赞道:“真是一位高手!”

    陈雪去房内取纸和笔墨,在石桌上铺好毡垫,准备好之后,张扬拿起毛笔,缓缓闭上双目。

    陈崇山并不知道张扬为何要制止自己,他想问,却看到张扬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陈雪心中暗叹,这位张大哥真是有眼不识泰山,爷爷的书法又岂是他能评论了的?

    脆响声吸引了陈雪的目光,她从前方转过头来,左晓晴也转过身去,美眸之中流露出又羞又怒的神情。张大官人一脸的无辜:“打我干啥?”

    张扬心中不觉生出惺惺的感觉,还真看不出,这老道士和自己居然有着如此相似的经历,想当初他刚刚来到黑山子乡的时候,也是赤手空拳击倒了下清河村的四十多名乡民,说起来还是自己更威风一些。

    四名男子还在热火朝天的挖掘着,就在这时忽然传来一声凄厉的嚎叫,一道黑影从竹林中闪电般冲出,以惊人的速度来到那四名盗墓贼的身前,那四名盗墓贼看得真真切切,那人满头白发,看不清他本来的面目,身穿破破烂烂的黑色长袍,从竹林中猛然现身,宛如鬼魅一般,吓得几名盗墓贼惊叫着向竹林外逃去,可是那黑袍人的动作更快,一拳已经重击在一名盗墓贼的后心,那盗墓贼惨叫一声失去平衡摔倒在地上,没等他从地上爬起,黑袍人一脚已经踩在他的右臂之上,静夜中听到喀嚓一声骨骼断裂的声音,盗墓贼的手臂竟然被他硬生生踩断。

    老道士留下一串笑声,眼间已经消失在竹林深处。

    他们三个爬到观海石上,晨雾将观海石浸润的湿滑无比,张扬第一个走了上去,又伸出手把左晓晴和陈雪拉了上去,两位女孩儿的手掌都是细软柔嫩,可是感觉却明显不同,陈雪的手掌如同她的表情一样冰凉,而左手掌如同一块温软的白玉。握着两位美女的纤手,不禁回想起大隋朝那会儿左拥右抱的情景,恍惚间有些分不清现在究竟是个今生还是前世,晨风轻拂,一团白雾将他们三人包裹在云雾之中目望去四周景物一片朦胧。

    午饭很丰盛,初次到山里来的左晓晴他们对一切都感到新奇,刘传魁耐心的跟他们解释,因为都是些年轻人的缘故,刘传魁也没怎么劝酒,午饭后张扬提出要带左晓晴几个去山里玩。

    短暂的休息之后。他们继续向青云峰攀登。山上虽然有路。可是狭窄难行。越往上走。山路越是崎岖险峻。很多地方都是张扬先爬上去。然后一个个把他们拽上去。只有陈雪不需要他的帮助。仍然脚步轻盈的走在最前方。所有人都感觉到这女孩骨子里的倔强和坚强。和她相比左晓晴和洪玲的体质显然就差了许多。

    张扬微笑着走了过去,主动伸出手去:“陈大爷,我叫张扬,是黑山子乡计生办的……”

    左晓晴取出相机对着石头照了两张。

    洪玲和陈国伟两个累的坐在门前石墩子上,只顾着喘粗气,暂时是没有雅兴欣赏书法了。

    在陈雪看来张扬这个变得越发的深不可测。

    陈崇山眯起双目,他对自己的书法一向都很有自信,早在他少年之时便师从书法大家,中年之时便隐然有了大家风范,后来人生遭遇颠沛变故,几度浮沉,遭受打击之后方才决定隐居于山野之中,寄情于山水之间,书法又是一变,至今他的书法已经独具一格,自成体系。真正懂得书法的人看到他的墨迹之后,多数要叹为观止,言行恭敬,像眼前这个年轻人这般还敢自称略懂得,要么是书法造诣不凡,要么就是年少轻狂信口胡说,陈崇山对于书法的兴趣几近痴迷,他低声道:“那你来评评我的这幅字!”

    只有两人掌心的温度如此真实如此亲切,说不出的温馨宛如融入咖啡中地方糖一点点一丝丝浸润开来。

    洪玲在后面好奇的问:“张扬,你不是说要带我们爬清台山吗?这两天究竟是怎么安排的?”

    洪玲吓得尖叫一声跳了起来,陈国伟趁机表现他的男子气概,扬起手中的木棍:“你放心,有我在多少狼我也把它打回去!”说归说,两人是无论如何都不敢掉队的,奋起体内那点残余地力量跟着陈雪向小石屋走去。

    从他所居住的石屋到紫霞观还有三里左右的山路若在平地这段距离根本算不上什么,可是这是在深山之中加上这段路途是青云峰最为险要的道路,最陡峭的地方接近九十度的直角落脚处都是在山崖上凿出的石窝,幸好崖壁上有铁索作为防护,陈雪对这里的道路十分熟悉,走在最前面。左晓晴走在中间,张扬在后面搀扶着她,对张大官人来说,这是个和左晓晴亲密接触的大好机会,一会儿扶住左晓晴的纤腰,一会儿托住她的香肩,到后来胆子大了一些,居然开始用手去承托左大小姐挺翘丰满的臀部,可惜手掌还没有碰到目的的,左晓晴就已经感受到后面袭来的热力,反手就是一个掌,啪!的一声打在张扬的手背上。

    张扬联想起陈雪冷冰冰的脾气,也许她的性情就是得之于她爷爷的遗传。

    青灰色的天空越来越亮,终于现出朦胧的淡紫色,藏在云雾后的紫色一点点转为深红,从深红又变幻为橙色阳从云海之中静静浮出来,柔和的光芒沉浸在淡紫色的雾气中层的边缘被描绘出金蛇一样的闪光,随着太阳的不断升起整个天地变成了色彩缤纷的瑰丽世界,四周涌动的云霞闪烁着绛红色的光彩过了一会儿,红日终于挣脱了云层的束缚,光照云海,五彩缤纷灿若锦绣,万道金光驱散驱云散雾,远方的山峦也被染上了诱人的玫瑰色,金光在山峦的边缘跃动。

    陈国伟有些激动的眨着眼睛道:“我们就是想感受一下原汁原味的大自然,毛老爷子不是说过,无限风光在险峰吗?”

    左晓晴和洪也过去挽留,陈雪犹豫了一下,终于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刘传魁的面孔马上板了起来:“我说小张主任,你这是干啥不兴这个啊!”

    陈崇山听完张扬的一席话,激动的连连点头,大笑道:“好!好!雪儿,快去做饭,我要和这位小友好好谈一谈!”眼前戏剧性的变化让陈雪在内的其它人都是目瞪口呆,这位小张主任果然是大能啊,利用书法也能取悦于人,看人下面条的本领不可不谓强悍,其实人家张大官人这可是凭得真本事,大隋朝那会儿,他也是特别喜欢张芝的书法,还特地花去千金购买了张芝传下的不少墨宝,可巧这位陈崇山老先生也是从学习张芝开始接触草书,所以两人勉强还能算得上同门。不过和张扬相比陈崇山所见到的真迹已经很少,张芝流传到现代的传世墨宝也不过只有一幅《八月帖》。

    陈崇山压低声音道:“竹海里面有一座古墓,最近有一伙人好像盯上了这里!”

    陈雪冷冷扫了一眼张扬,目光中充满鄙夷之色,然后继续向上爬去。

    超然和现实永远不可同时存在,虽然相隔只是一线之间,可是永远都存在着取舍的定义,直到回到山下,左晓晴和陈雪都还保持着那份超然的心态,可张大官人却已经完完全全回到现实中来。

    太阳变得晶亮耀眼,火一般鲜红,火一般强烈,不知不觉群山都已经被她照亮,云海也在太阳的光芒下燃烧起来,迅速的消退。

    心中一股暖融融的感觉在荡漾,张扬轻轻嗯了一声着手电筒跟随陈崇山一起离开了石屋。

    张扬正在四处张望的时候,听到一个洪亮的声音道:“雪儿回来了?”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出现在院落地门前,来人正是陈雪的爷爷陈崇山,他今年六十八岁,腰板挺直嗓音洪亮,头发已经全白,身穿黑色夹祅,手中拎着几只斑鸠一只大雁,都是他用气枪打下来的,他的身后还跟着一只大黄狗,那黄狗和陈雪极熟,看到她亲切的跑了过去,陈雪蹲下去亲切的抚摸着它的耳朵,一向冰冷的俏脸之上露出了融化冰雪地笑容。

    洪玲有些羡慕的说:“张扬,看来你在这里混得不错,连小车也开上了。”

    陈崇山已经在院子里砍柴,多年的山居生活让他养成了早睡早起的习惯。

    几名盗贼听到这山鬼放过了自己,相互搀扶着没命的向竹林外跑去。

    原本想将左晓晴一行送回春阳,可是突然发生的一件事却打乱了他的计划,红旗小学重建工地停工了,身为这次重建工作的总指挥,张扬必须尽快处理这个问题,这关系到他以后的政绩,和他日后的发展息息相关。

    刘传魁这才明白何陈雪会跟他在一起,叹了口气道:“这孩子可怜呐,爹死得早,娘又这样!”山里人虽然文化低了些,可是对女人的贞洁看得比任何事情都要重,耿秀菊虽然是乡委办公室主任,可这上清河村还是没多少人能看得起她。

    左晓晴转过俏脸,唇角却偷偷露出一丝笑意,轻声道:“我这叫提前预防犯罪的发生!把你罪恶肮脏的思想消灭于萌芽之中。”

    张扬悄悄从后视镜里看了看陈雪,发现她又捧起了英语书,好像刚才的惊魂一幕跟她毫无关系一样,这种临危不乱的心态就算是张大官人也不得表示佩服。

    “我怎么看你属于偷|拍呢?小心人家告你侵犯肖像权!”

    李信义怒道:“世风日下,这些鸡鸣狗盗之徒着实可恨,真该敲碎他们的骨头,把他们抛到荒野中喂狼!”

    李信义又回看了看张扬,笑了起来:“我明白了,是你孙女婿!”一句话把陈崇山给惹火了:“滚蛋!”

    那黑袍人忽然转过身来,望着张扬和陈崇山藏身的方向,冷冷道:“不用藏了,出来吧!”

    张扬走出门口之时,听到左晓晴关切的声音道:“张扬小心啊!”

    张扬谦虚笑道:“略懂!”

    左晓晴也点了点头道:“两幅字的风格看似相同,不过仔细一看还是有着很大的不同,老先生的字苍劲古朴,如同山崖遒劲之松,张扬的这幅字酣畅淋漓,就像山间延绵不绝的流水。”

    面包车直接开到村委会前停下,刘传魁已经在那棵大槐树下等着了到张扬乐呵呵迎了上来:“小张主任,我都等你半天了,怎么才来啊!”

    张扬这才真正意识到陈崇山的博学,却不知这样一位博学人物,为何要隐居于山野之中?

    张扬这才知道对方也已经发觉了自己的存在,陈崇山冷峻的面孔上露出一丝笑容:“信义兄,想不到你还有装神弄鬼的本事。”

    几个人都被勾起了兴趣,让陈雪带着他们到山寨看看,等到了地方,方才发现昔日的山寨只剩下断壁残垣,只有一些水槽和石磨能够看出过去的一些痕迹。

    等其它人进了屋子,刘传魁小声张扬道:“小张主任,这孩子怎么没去医院陪她娘啊?”

    张扬暗自欣喜,只要陈雪不去乡里,其它的事情都好说,至于她去上清河村是不是会听到耿秀菊的消息,那就不是他能管的范围了。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想把一切消息封锁起来,还真不是一般的难。

    时间尚早,陈崇山主动承担了做饭的任务,让陈雪带着他们几个去石屋后面的竹林游览,到底是年轻人,他们短暂休息之后都已经恢复了体力,后面竹林如海的风景让他们叹为观止。

    陈雪又道:“真正美丽的风景要数青云峰的日出,想看日出的话,明天一早就要起来,我带你们过去。”

    左晓晴笑道:“怎么看有些人也属于破坏环境的一类,还天人合一呢!”她的镜头忽然对准了远方。

    刘传魁抽了口旱烟道:“山上丛林茂密,野兽出没,地势险峻,山道难行,上去也没啥好看的。”

    陈雪又介绍道:“七年前顾省长来清台山游玩得时候,也专门在石头前照了相,说做官就要像这块石头一样方方正正,绝不可世故圆滑,方正石也是从那时候才得名的。”

    张扬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十一点了道:“路上车抛锚了,要不早就到了!”他将一条阿诗玛递了过去:“刘支书,拿去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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