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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仁德!”张德隆高声叫道,下面从者如云,一时间场面热烈。
筵席散后,众人从中门而出,上了各自的轿子。在打着“周”字灯笼之后,一个三十开外的中年人隔着小轿窗帘,面色阴沉地对里面的人说道。
“父亲,太子到底少不更事,被那帮奸商玩弄于股掌之间,儿子看了真是心痛。”
“老先生首先倡议,足堪楷模,当得起!”朱慈烺振声道:“古人云:民心自我天心。如今民心愁苦,天心怎能安泰?这救民积德之事,公家自然不能推诿,而诸民人等亦当协心同力,共赴时艰。从今日起,凡是捐纳银粮衣物者,全额折银抵税。张老先生,你家今年的商税,可以抵五百两。待明日我便命人将文券送去府上。”
……
“老臣在。”
太子的声音略显尖锐,吓得吴伟业手中一颤,心头狂跳,连忙站起身道:“殿下,微臣在。”
那位人群中的老人缓缓起身,躬身进言道:“殿下以国本之尊,亲自赈灾,怎不让人唏嘘仰止?草民张德隆,愿捐五百两为京师百姓纾难!”
这老人正是周皇后的父亲,朱慈烺的外祖父——周奎。
轿边跟着走的男子,便是周奎的儿子,皇后的哥哥,朱慈烺的舅舅周绎。
日后亲手绑缚朱慈烺,送到李自成手上的亲人。
轿子里传出沧桑的声音,却是不以为然道:“心痛?那是你外甥不假,却更是大明国的太子!人家拔根腿毛都比你腰粗,你心痛个什么?”
张德隆颇有些受宠若惊道:“小老儿不敢当太子垂问,敢启太子:小老儿今年七十有三。”
就像是被拍了脑袋的哈士奇……
“刘若愚。”太子微微侧首叫道。
众宾客向皇帝陛下遥敬的时候,教坊司演奏了《炎精之曲》。
这次筵席的配置哪有那么奢华!
太子的晚宴却如期举行,听说筵席上只有一壶薄酒,两碟素菜,更没有歌舞|女乐。这多少堵住了卫道士的嘴。好歹太子不是个铺张浪费,糜烂公帑之人。
“如今鼠疫横行,诸位都是千金之子,身处危墙之下,莫非就没个条陈么?”太子口吻出奇和蔼,又道:“很快《防疫细则》就要下发到每个街坊,大家照此施行,可保家中平安。”
太子在这个时候宴请官民,并不合宜。
太子静静地看着他。
“带人将这些义士认捐的数额记下来,切莫搞错了,明日做成文券送去各家府上。”朱慈烺显得很高兴,大声道。
国家的抡才大典,说是选择才能之士,其实说穿了就是选择文官预备役罢了。无论是昨天杀了周首辅,还是明天换了陈首辅,其实根本解决不了皇权受限的问题。虽然这在某些理论中属于社会进步的表现,由一姓独裁进化成了阶级统治,但身为皇太子,并不是很乐见这种“高级”。
大明虽然没有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的律令,但社会文明已经发展到了皇帝也不能随意抄家灭门的地步。皇帝看似权力没有任何限制,一旦得罪了整个士林,成为“暴君”,文官们即便不煽动民众闹事,也会以非暴力不合作的姿态,让圣旨出不了紫禁城。
过了片刻,刘若愚带着小宦官又回来了,小宦官双手捧着紫檀木托盘,托盘上架着一柄如脂白玉雕成的云纹如意,已经上了一层细腻的包浆,果然是太子平时放在案头随手把玩的。
因为朝廷之中每个官员,都是不小的地主。在他们考中举人的时候,乡党们就会拖家带口投充门下,以避免朝廷征收的税赋。若是有人高洁不肯收纳,甚至还会被宗族亲戚戳脊梁骨呢!
“吴庶子!”
奏完就被太子赶走了。
不谈钱粮,不谈大义,只是问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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