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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氏垂着头,没有看到,等她抬头时,那瞬间一幕已经过去了,只是看两位皇后颜大变色而有些迷茫。
周后乍然变色。
周后狠狠剜了女儿一眼,方才喝停:“将她放出宫去,再不许入宫。”
周后招呼刘姑,道:“你去跟王承恩说一声,找两个精通药膳的内侍跟皇太子身边伺候,眼看天又要冷了。”
坤兴大摇其头:“《天工开物》总听过吧?宋应星现在是皇明经世大学的教授,很受皇兄看重。”
坤兴知道自己刚才得意忘形了,竟然将宫外的习惯带到了宫里,当下做出一副乖巧的模样,不敢说话。她的管教姑姑战战兢兢走上前,给二后行礼,等待发落。
“就怕看不懂……”段氏小心翼翼道。
这话不问还好,一问段氏更加伤心了:“妾不为小爷所喜,即便在宫中也说不上几句话。”
周后松开坤兴的手,声音冷冽,叫道:“管教女官呢!”
朱慈烺并没有走远。他只是与新成立的银行主事们去了通州。
坤兴跪在地上,一言不敢发,又望向段氏,向她求援。
段氏略一迟疑:“这个倒是听说过。”
“先秦诸子,汉魏文赋,唐诗宋词……”
周后听成了“政事”,吓了一跳,连忙打断女儿:“胡说什么!后妃不得预政,就连问都不能问!”
坤宁宫女官当下叫了太监将这管教女官拖了下去,取了两指宽的戒尺,啪啪地往那管教女官面颊上抽去。每打一下便是一道深红的血痕,三五尺之后,那婆子便是满嘴的鲜血,看着煞是吓人。
段氏喏喏称是,仍旧不知道小姑到底犯了什么错,对这动辄得咎的皇宫愈发畏惧了一层。
“我听说,春哥儿每天晚上都要弄到很晚?”周后面带微笑问道。
“娘娘,公主在外与外臣女眷往来也就罢了,偏偏还与来历不明的女官、宫女、贱役走在一处。老奴劝也劝了,求也求了,可公主实在不服管教,老奴也是无可奈何啊。”那管教女官声带哭腔。
“嫂嫂记性倒好。”坤兴说着,心中补道:就是太笨……“听一遍哪里就能掌握精髓的?换了我的话,定要一日问个十七八遍,这不就有话说了么?”坤兴正是好为人师的年纪,忍不住传授秘法。
“公主在宫外与谁往来?你竟全然不顾么!学来这等低贱之态,要你这管教姑姑何用!”周后厉声呵斥。
刘姑应声而出。
段氏自然知道孝顺婆婆,也知道张后在后宫中的地位,对于坤兴这位小姑自然更加不敢得罪。虽然尊长和小姑都很和气,照顾颇多,仍旧很是紧张。她之前在行在等候消息的时候,可是没机会见到周、张两位皇后。
段氏回头看了一眼坤兴,见坤兴双眼含泪也看着她,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也不知道她会受什么责罚,心脏就像是被人捏了一把似的。
“他的事哪里能知道。”周后叹了口气,望向段氏:“他跟你说过么?”
段氏见刚才还和颜悦色的婆婆突然大发雷霆,满面寒霜,整个坤宁宫都像是被冰封了一般,大气都不敢喘。
“就是要看不懂才好,就算看懂了也要装作不懂,唉,你果然不懂啊。”坤兴无奈道。
“还有,春哥儿喜欢墨家奇技之术,你看过《考工记》么?”坤兴问道。
段氏被坤兴可怜巴巴的眼睛看得头皮发麻,既不敢拂婆婆虎须,又念及刚才坤兴的传授,索性把心一横,起身跪到了坤兴身边。
周后秀眉一挑,正要发作,张后已经抢先一步将段氏拉了起来,道:“中宫娘娘管束宫禁,旁人不可多言。”说着就将段氏往外拉着走。
“娘娘!老奴不走啊!”那管教姑姑不怕挨打不怕,还能忍着不叫。此时听说要赶她出宫,却乱了分寸,跪地求饶。
段氏摇了摇头。
坤宁宫中,周皇后让人摆了一桌子的点心,几乎将甜食房里能做的名目都点了一份。张皇后也放下经书木鱼,摆驾过来,又让坤兴作陪,要与新妇聊聊家常。
“我一个妇道人家,找什么话说?”段氏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求助地望向小姑,就差端茶拜师了。
张后将段氏拉到坤宁宫外方才放手,教育道:“中宫娘娘是一国之母,她管教时候谁敢说话?就是皇帝在这儿也不能插手。坤兴做错了事,自然要受罚。你事后去看她那是你们姑嫂之情,当这个口上为她求情,却是触犯中宫威仪,少不得一起连带进去。”
张后见了也是意外惊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