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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坦然回视,没有半点羞愧之情:有啥不好意思的?我吃定你了,有本事你敢不给保护费?
如果光是自己一家挨宰,确实难以接受,觉得憋屈,可现在么……那王鹏举分明是亮起了刀子,准备八面开宰,比自家倒霉的多的是,横向比较一下,也就没那么难过了。
蒯越很清楚,对南郡来说,最好的结果就是用一些口头的承诺、支持,忽悠王羽赶快北上,等王羽进了洛阳,就不可能再为袁术所用了。
蔡瑁话都说不流畅了:“可,可是,此人虽然桀骜不驯,但一向都是秉从大义之名,并无擅自攻伐之举啊?”
“……”蔡瑁哑然。
贾诩不置可否的笑笑:“我家主公一身是胆,纵有八面来风,又何惧之有?”
蒯越强忍着将最后一个“抢”字咽了回去,他的性格的确不如兄长蒯良稳重,但也不是轻易会冲动的人,否则也不会得到刘表“臼犯之谋”的赞誉。
贾诩点点头:“这倒也是。”
“他怎么就舍得呢?那可是洛阳啊!动作够快,说不定还能把朝廷和天子给劫下来,何乐而不为呢?他不去荆州,不去洛阳,更不可能去关中,那他还能去哪儿?”
袁术此人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修补关系已经来不及了。何况,江夏郡已经到手,无论是刘表,还是蒯、蔡两家,都不可能轻易的再交出去,重修旧好自然无从提起。
之所以会失态若此,实在是被某些人的厚颜无耻,以及狮子大开口给吓到了。
蒯越冷笑道:“他能去的地方多着呢,别说其他,若是袁公路跟他谈不拢,你信不信他会回头取了南阳,进而攻略豫州?”
蒯越郑重点头:“越知矣。”
不伤感情才怪!
“刘使君可是宗室,难道……”蔡瑁头上脸上全是冷汗,说了一半,就自己住了口。对付刘表更简单,让朝廷下道旨意升刘表的官,调他回洛阳也就是了,要不怎么说挟了天子,就可以令诸侯呢?
蒯越佯怒,作势已经走到了帐门前,可一听贾诩的话,他迈不开步了。
现在,南郡和江夏都是人心惶惶的,生怕王羽突然掉头南下,把矛头对准荆州。
话还没说完,帐外便传来一阵气魄十足的呼喝呐喊声,大军开始操练了。光是听声音就知道,士卒们气势昂扬,斗志满满,哪有半分兵困马乏,无以为继的样子?
谁知道,对方居然派出了个胖子,杀人不见血的胖子,笑眯眯的直接张开了血盆大口。
“文和先生,恕越冒昧,管窥王将军之略,可也?”
第二天清晨,中军帐。
距离阳人之战已经过了一个月了,王羽一直按兵不动,既没有北上的意思,也没有回军南阳的意思,若不是亲自走了这一趟,自己甚至都搞不清泰山军的主力在哪里!
蒯越目视贾诩,眼神中不无讥嘲之意,言下之意显然是在说:你好意思么?
……
蒯越暗自咬了咬牙。
“德珪,你这还看不出吗?他顿兵不进,就是打算跟董仲颖谈判呢!”蒯越的语气越来越急促。
“异度兄高见,诩洗耳恭听。”
“凭什么?”蒯越冷笑道:“凭他军略无双,兵多将勇!”
贾诩话锋一转,道:“与徐公卿一战,我军虽然侥幸胜了,但伤亡也是极大,抚恤士卒,医治伤兵,犒赏将士,又有哪处不要用钱?如今我军粮饷不济,兵困马乏,连我家主公都因伤势过重,以至于卧床不起,颇以不能亲见名闻荆襄的蒯异度为憾呢。”
蒯越言辞恳切的说道:“文和兄,贵上不会不知道,五千万钱是多大的一个数目吧?刘使君初掌南郡,不过数月啊!怎么能筹得出这么多钱呢?”
“话是没错,可异度兄,你要知道,我军的难处也很多啊。”
缓缓回过头来,像看着个陌生人似的,他再次打量起了王羽的这位幕僚。他发现,自己低估了这个对手,他原本以为对方只是个商贾似的小人物,是王羽派出来讨价还价的,可对自己的心思把握得这么精准,还能随机应变的人物,又岂会是个无名之辈?
“五,五千万钱?你怎地不去……”
贾诩一摊手,很委屈的说道:“我家主公可没有强迫谁的意思,就是募捐,为了勤王大业,听凭自愿的募捐。捐了是情意,不捐是本分,多捐情意重,不捐也不伤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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