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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都很期盼,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的身上。
“好,好的很!”抹只不经意之间被我摆了一道,心中有些恼怒,歪脑筋又动了起来。
“状元郎如何不对呢?可是借故揉眼拖延时间?”抹只嘲笑道。
有侍卫当时在场,立刻将原因说了出来。
“抹只大人不必等了,你现在就可以安心了!”我没有辜负大家寄予的厚望,将手在桌子上面重重地一拍,双目圆睁,沉声喝道,“伪为人,袭龙衣,魑魅魍魉四小鬼,鬼鬼犯边,合手即拿!”
太宗连连摆手道,“杨公不必过谦了,你父子都是朕的救命恩人,功在社稷啊!不知道六郎伤势如何?如果没有什么大碍,不如让他过来吧?难得大家都聚在一起,热闹一下也好。”
望着皇帝手中的扇子,我顿时有了主意,于是笑着说道,“回陛下,抹只大人出的题目果然巧妙,这一时之间还真不好对,不过臣看了陛下手中的扇子,却兴起些念头,勉强凑了一句出来。”
“状元郎在哪里啊?状元郎在哪里啊——”
“让贵使看笑话了。”太宗皇帝勉强笑了一下,对抹只等人说道。
那契丹使臣抹只忽然又站了起来,笑嘻嘻地对太宗皇帝说道,“枯坐饮酒,有何趣味可言?外臣看到这外面的池水荡漾,忽然又生瑕思,想出一个句子来,想请状元郎赐教,不知可否?”
“快快道来——”太宗喜道。
“什么句子?”我问道。
又过了一阵子,我觉得左手掌火辣辣地痛了起来,如同被烈火灼烧一般难受,想来是药性发作了。不过庆幸的是,太医说主要是皮肉之伤,筋骨都无大碍,怕是要多将养一阵时日了。由于失了不少的血,人也变的困乏起来,我斜斜地依在一张床头上,略微打了一个盹儿。也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就被一阵纷乱的声音给吵得醒了过来。
“对,对,我自己喝了!”石胖子连连道歉,自己将酒一饮而尽。
“杨卿家,你先下殿去包扎一下伤口吧!”太宗皇帝沉默了片刻之后终于开口了,说话的对象居然是我,随后将手一挥,立刻有一位内侍站了出来,为我引路。
没想到这小太监说话居然如此得体,就算是积年老贼也不过尔尔,看来皇宫之中果然是卧虎藏龙之地呢!我心中感慨了一番后说道,“公公深得皇上宠信,又在王总官手下办差,如此年纪就有大担当,以后的前途,自然是无可估量啊!以后下官有什么不便,还要小毛公公多多照应才好啊!”
我大笑道,“不会,不会!下官的产业里面,可没有狗眼看人低的家伙!不过就凭公公如此脱俗的形象和猛挫辽使的威名,随便往汴梁城中的哪里一站,任何人也不敢有半点儿轻漫之心的!你且放心,到兄弟的铺子里面,我是绝对不会收你半分银子的!”
我考虑到人家既然已经出招了,我要是做缩头乌龟,以后还要如何行走江湖?于是站起来对着太宗皇帝施了一礼,然后说道,“既然抹只大人对下官另眼相看,那延昭我怎敢不尊老敬贤?就请抹只大人出题好了!”
“如此小事,当不得什么夸赞的!”内侍小毛虽然心里面得意无比,不过言语之间却非常谦虚,双手虚抬向皇宫的方向叩拜了两下,然后说道,“咱家只是奉皇命办事罢了!这功劳什么的却是不敢当的,若是有什么些须功劳,也是沾了皇上的天恩呢!”
我对着太宗皇帝行了一礼,然后随那内侍退出大殿。
“然后那厮又出了一个长句,‘风吹雨落风疏雨骤风雨同行’,有一位江南进士对了个‘云涌雾起云开雾散云雾齐飞’。”那进士继续讲道。
“怎么会这样?”我为之一愣,“难道凭他一个契丹人就敢挑战我大宋的众多文臣士子吗?可是皇上怎么会答应如此荒诞不羁的提议?”
“所以皇上就命我们四处探访京师之中的博学之士,征询答案!”那侍卫一口气把整个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竟然丝毫没有停顿,真是难能可贵。
抹只定了定神,口中吟诵道,“骑奇马,张长弓,琴瑟琵琶八大王,王王在上,单戈成战!此句之中字拆字合,更要意境相符,诸位好生想想吧,希望本使在回到大辽之前,能得到一个完美的答案,如此,也算安心了。”
原来,伤者们被送走救治以后,大殿里面有些血腥,况且主要的事情都已经办完了,于是太宗皇帝就吩咐移驾到琼林中去,那里早已经准备好了宴席,用来招待新科进士与契丹的使臣们。
“咱家乃是残缺之人,多蒙状元郎如此折节下交,实在是惶恐得很,只是咱家位卑职微,恐怕是帮不上什么大忙的。”内侍小毛半推脱道。
“有劳了!”我客气地答道,右手扯了一块儿布将左手暂时包了起来,以防止血流过多。
“既然状元郎如此说项,咱家倒是不能失了礼,若是有空,一定要去府上叨扰的。”那小毛公公见我说得明白,也放下心来,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方才多谢哥哥为我们挡下了暗器,否则恐怕我们这会儿也要乖乖地躺在太医馆中呢!”石胖子举了杯酒凑到我的面前,非常恳切地说道。
“原来如此呀——”我点了点头,对那内侍说道,“这位公公如何称呼?还没有请教呢!”
那进士接着说道,“那抹只见出了两个句子,都被轻易对上了,就眼珠儿一转,口中说道,‘我观汉字,无非点竖横钩笔。’说罢就闭口不语。良久之后我们才反应过来这也是一道题目,可是一时之间众人却苦无良对,因此着急得很,这才出来四处求救。不知道杨兄可有佳对?”
说笑之间,却见有不少的伤员们被禁军抬了过来,从新科的进士们到那些年老的臣子们都有,脸上尽是乌青之色,看来那此刻的暗器确是比较阴毒。
众人的目光,却又回到了我的身上。
座中的宋臣们都有些沉不住气,不知道我为什么在大庭广众之前行此无良之举。
“请讲——”太宗皇帝此时对我的信心十分充足。
那黑衣人此时也知道自己办了糊涂事儿,不该放下皇帝不管,跑去抓那小杂鱼,心中有愧,脑袋也耷拉了下来,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抹只放眼望去,只见琼林旁边的池塘之中,一座座假上上面的水车翻转不停,流水声不绝于耳,顿时有了灵感,于是出言道,“水车车水,水随车,车停水止。”
一位进士凑了上来,话语之间略带些江南口音,“那契丹使者先出了一个‘风竹敲秋韵’,然后郑榜眼就对了个‘雨柳动春波’。”
太宗一见大喜,虽然自己是没本事对句子,不过看看的眼力还是有的,立知这一道题目是解决了,当下命人展示给众人观看,并问起是何人所对,侍卫皆言此乃新科状元是也!
“状元郎,请这边走——”那内侍年纪不过十六七岁,一副机灵的样子。
原来却是一个拆字的句子,众人的眉头又皱了起来,有些机敏的人已经发现了抹只在其中不怀好意,隐约之间把契丹准备寇边之意加了进去。按道理,对于这种充满挑衅意味儿的东西,应该立刻驳斥才对,可是一时之间,到那里找如此精妙又合意的句子呢?
“咱家是跟着王总管身边的,状元郎叫我小毛就可以。”那内侍道。
“陛下夸奖了!”杨继业站起来谢道,“臣子年少顽劣,还望陛下多多体谅!”
“哼——”太宗皇帝冷冷地哼了一声,看着那抓着先前那刺客的黑衣人,脸上就有些不悦。若是没有我挡住那后来的一击,他今天的事情就有些难说了。
“早就听说销金窟是京师中一等一的消遣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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