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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方可做到,即便是邓将军,恐怕也是无法企及。”
“王越脾性如此,随他一同前往长城的青年脾性如何,想来殿下与将军不用小女多说,已是料想到一二……”扭头看着刘辩,秦臻话只说了一般,便又止住了话头。
俩人相互对视了一眼,秦臻没再说话,只是朝邓展做了个请的手势。
街道上,一队队龙骑卫还在来回的奔走着,只是龙骑卫并没有如同先前那样四处抓人。
待到刘辩等人走的远了些,那人悄悄的爬了起来,蹲着身子,在屋顶上几个纵窜,便消失在一条深深的小巷中。
“可这些与本将军去那宅院必遭埋伏,有何联系?”秦臻说了好半天,邓展心头这个结始终没有解开,他拧着眉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秦臻,向她追问了一句。
“既是如此,本王更要去!”不等邓展把话说完,刘辩已是站起身,朝邓展摆了下手,对他说道:“本王也想会一会那剑术卓绝的王越后人,且看他们如何刺杀本王。邓将军莫要多说,与本王一同前去便是!”
跪坐于秦臻身旁的邓展,听了她的这番话,怔了一怔,满脸愕然的扭头望着她,嘴唇动了动,好似想要问什么,却被刘辩摆手阻止。
像王越那样,只顾自家性命,而不顾刘辩死活的事,邓展是绝对做不出来。
“回禀将军,已然打探明白!”那龙骑卫军官听得邓展发问,赶忙抱拳应道:“发现血衣之处正是这里!”
刘辩紧紧的蹙着眉头,望着秦臻,向她问道:“姑娘的意思是……日前拦截本王,重伤邓将军的,乃是当日王越的随从?”
见邓展没有应答,秦臻嘴角牵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扭头望着刘辩,对刘辩说道:“留下血衣之人,定然很是了解王越,也很是了解邓将军。眼下殿下身旁,若论剑术,恐怕只有邓将军为刺客所忌惮,将军一旦前去……”
“长城一战,王越虽是胜了将军,可天下剑客,使得王越心生忌惮者,唯将军耳!”扭头看着邓展,秦臻嘴角牵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对邓展说道:“将军如今身负重伤,正是除去将军的绝佳时机。一旦殿下身旁无有将军,日后刺客更是便于行事!若将军身为刺客,可也会如此行事?”
龙骑卫早先抓进监牢的人,也大多查明身份被释放了出来,路上三三两两刚从监牢中被放出的人,相互搀扶着,无精打采的各自走在返回住处的路上。
不过他脸上的神色,已是验证了秦臻所说不差。
骑着骏马,沿街道一路快走,当刘辩快要到达发现血衣的那座民宅时,他勒住了坐骑,抬起手朝着前面一指,向身后跟着邓展问道:“可是彼处?”
“末将也不晓得!”顺着刘辩手指的方向朝前看了一眼,邓展先是应了一声,随后扭头向身后跟着的一名龙骑卫军官问道:“可是此处?”
与邓展一道,在一群龙骑卫的簇拥下,刘辩出了官府,径直朝着发现血衣的那条街道走去。
“莫非不杀邓展?”那人话音刚落,便有一个坐在屋内的黑衣人抬头看着他,向他问了一句。
听着秦臻的一番话,邓展眉头微微拧起,却并没有说话。
双手按着桌面,刘辩笔直的挺着身子,沉默了许久,才对邓展说道:“将军既是执意要去,本王便随将军一同前往。”
官府前门对面的房舍上,一个人正默默的趴伏着,眼睛死死的凝视着从官府内走出的刘辩等人,当他看到邓展与刘辩一同出了官府时,眸子中瞬间闪过一抹计谋得逞的欣喜。
“当年的青年,如今怕已是年届不惑!”扭头看着邓展,秦臻娇俏的眉头微微蹙起,对刘辩和邓展说道:“王越虽是剑术卓绝,以往的名声却不似邓将军那般好,只因他一生都在追求功名,剑客所应具有的心性修为反倒被他看的淡了。殿下当年受董卓所制,身为帝师,他却为求自保离开洛阳……”
“万万不可!”刘辩的话音才落,邓展和秦臻几乎就同时喊了出来。
秦臻并没有把话说完,她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止住了话头,向一旁的邓展问道:“将军可记得,当年长城之战,随同王越前去者,乃是何人?”
心知刘辩主意下定,断然不会轻易更改,邓展在起身前,扭头向秦臻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听到那龙骑卫军官说的话,不等邓展转达,刘辩已是翻身跳下马背,将手臂一挥,向邓展和跟在后面的一群龙骑卫招呼道:“走!前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