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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他叔父被罢官,他单独被带了出来,身边没有任何家奴。
随着曹禅一句句命令的发布,程昱,荀彧,钟繇等人一个个离开。书房内,只剩下了曹禅,以及贾诩。
“命王允府上的那个探子紧跟着,不要跟丢了。这次我要连着王允,士孙瑞,吕布一起铲除掉。”
何意报之?唯效命尔。
一身官服隆重,身长七尺,相貌堂堂。一节一节的节杖,持在他手上,很有威仪。
“诺。”陶德恭敬送行。
邓超本来不后悔的,但他现在已经后悔了,不该弄这么多田地啊,再多田地要是不能享受,又有什么用。
“你们还感到绝望吗?”
感受着四周的目光,邓超本来就恐慌的目光,渐渐的有了些恐惧。他现在不怕田丰把他给一刀杀了。
顺从了近十个月的官员们,大臣们有了怨气,怨愤。
心中惆怅一闪而逝,曹禅与陈群默然无语。此时,若是有一壶小酒。两人对饮,或可解惆。但曹禅就是个梦葫芦。
对于吕布贾诩等人都没有异议。曹禅看了眼,长相各异,但却都有一颗七窍玲珑心的众人。道:“我想罢免王允。士孙瑞等人。”
吕布占领此城已经是个威胁了。
“谨遵教诲。”看着田丰刚硬的面容,杀伐果决的气度,陶德心神剧震,低头道。
随着田丰的一声令下,如狼似虎的士卒们,押着邓超就走。一丝回旋的余地也没有给邓超。
田丰走后,陶德离开来到了曹禅的房间,但当他来的时候,曹禅已经走了。问仆人,却说曹禅已经出了府门,不知去向。
渐渐的也不知道是谁先喊出来的,大将军威武。大将军威武。
天色还是有些灰暗,偶尔下着零星的雨滴。
“全杀了,谁给我摆门面?不过是选几个重要的杀了罢了,快了。”曹禅笑着道。
陶德暗自顿足,一脸的痛苦,大好机会,大好机会啊。此生,他可能就这么一次机会,在这么近的距离接触曹禅啊。
“理所当然。”贾诩率先回复道。接着是程昱,陈群,钟繇,最后荀彧却是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点头应下了。
片刻后,田丰持节赶到。
看着一时间空荡荡的书房,曹禅站起了身体。微微一笑,喃喃自语道:“一代飞将,到底会被擒,还是会当场饮恨呢?”
长剑挥,血光现,头颅落。
得罪了一个百姓不可怕,但是得罪了一大批的百姓就可怕了。尤其是,这些百姓头上,还有个肯为他们做主的官。一个能轻轻松松的扒了他叔父官皮的大将军,大将军大司马曹禅。
“但他死了,被黄河水冲走了。活该。”
曹禅召集了手下最精锐的谋臣们,荀彧,陈群,贾诩,程昱,钟繇都在列。
因为眼前这邓超,就是那个收购了土地的人。地方上也盛传邓超上边有个大官。看今日田丰持节,持剑的威势。由不得他们不信。
走不出去的。吕布恋妻子是出了名的。
到底是授了曹禅的官位,田丰当然要为曹禅考虑。
晁错者,西汉时景帝时的大臣,当时诸侯王权利很大,以汉景帝为首的中央势力很被动,他就主张削弱诸侯王,甚至是废除诸侯王。
田丰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才。
田丰。这个被认为是刚而犯上的人,却真的是有才能的。他的刚强用在坏处,就是刚而犯上。但是用在好处上,就是能吏。大刀阔斧的破浪行走,不计后果的能吏。
见到四周人的目光,田丰知道他的目的也就达成了。田丰掀起百姓们对邓超的仇恨,是为了把这个消息传出去,人传人的传出去。另一个也是为曹禅的声望考虑。所谓在其位,谋其职。
田丰没有摆什么官威,但一步步的走着。就是让人觉得他是一个官,一个杀伐果断的官。
“奸佞已死,他的家财将充公,但你们放心,他的田地,他家里的粮仓,大将军已经下令,分给你们。整整五十万亩的良田啊。今日一朝让他吐出来。大将军也准备好了三十万旦的粮食,四十万旦的粮食。但大将军还觉得不够,还在继续筹集。这些粮食,养活整个河东都不是问题。只要熬过夏天,熬过秋天,熬过冬天。明年春天,你们就有种子,就有农具,有黄牛。更主要的是,你们有了命|根|子,田地。一年后,你们将自给自足。三年后,你们将变得富裕。十年后,你们子孙满堂。”田丰一口气出尽,却还没说完,喘息了几口气。田丰再到:“大将军更是下令,整治黄河,拓宽河道。这样的大河水,以后十年都不会发生一次。”
田丰紧握着手中白布,眼中闪着惊人的光芒,一瞬间的光芒,很亮,很透。随即收敛,慢慢的回复到了平常的摸样。
兵丁们排开众人,圈起一块空地。百姓们就默默的让开,不为所动。当邓超被带上来,强行被士卒压住,跪在地上的时候。百姓们中一部分的人睁着眼睛,仇恨的看着邓超。这个人,很眼熟。很眼熟。
“他叫邓超。他在灾难面前,煽动恐慌,兼并土地,他无恶不作。他草菅人命。”一口气,田丰连连的道大喝了数声。
他不喝酒是出名的。
在这个礼不下庶人,刑不上士大夫的年代。田丰的一番作为,多么的使人快意。看看四周百姓们已经恢复了神采的目光就知道了。
他们一时间呆住了。
“大将军要全部诛杀了?”陈群闻言心中一惊,问道。
前些日因为曹禅罢免了大司农邓值而引起的动荡缓缓的平息,有些朝臣们,跳脚,痛骂,但最终却只能发现,他们什么也干不了。
杀之以泄民愤,杀之以增曹禅之威望。
这是曹禅的信任。
田丰知道,这是理所当然的。这些百姓大多没了田地,没有田地就没有希望。搞不好就成了流匪。
现在田丰做的事情,其实跟晁错也差不多。田丰在前边走着,帮助曹禅梳理地方,铲除势力盘根错节的豪强们。
拉去闹市口斩杀。全尸都没有留给邓超。
一个人,一柄剑,一支节。田丰他唤起了一个县百姓的生气,对生的希望。
尤其是心黑的豪强们。这是很危险的一件事情,但曹禅给了他四个字。
“没什么。”陈群意识到自己失态了,摇着头道。但顿了顿,又笑道:“只是觉得时日飞快,当初颍川时诸人,已经好久没见了。”
当初,他们真的与这样的人物,共同谈心吗?但看着曹禅的面容,陈群却没有看出任何与当初不同的地方,唯一不同的是更成熟了点,更锐利了些。
他心里已经有了准备了,但他怕田丰出是什么把戏,把他交给这些百姓们处置啊。往常的时候,他上边有个官位位列九卿的叔父。下边有家奴走狗数百。根本不怕这些人。但是今日,田丰亲手把他打落深渊。
曹禅乘坐的马车随着那邓超被押赴的地方行进,闹市口。也就是目前,县城内几处熬粥分发给百姓的其中一处。
不提陶德暗自痛苦。
此后非袁臣而属曹矣。
陶德的面色微变,他也没想到田丰居然这般杀伐果断。说杀就杀了,至少要通过审判定罪啊。
“诺。”贾诩恭敬的行了一礼,也离开了。
听着曹禅说快了,不知怎么的陈群心下一凉,隐秘的扫了眼曹禅,只觉得眼前之人越来越不同了。
“汝非晁错。”意为我也不是汉景帝。我会挺你到底。杀吧,一路横扫,凡奸佞全部杀无赦。
那是一种快意的神采。百姓们虽然神情激动,但却没说话。此地落针可闻。因为他们知道,眼前的田丰才是主角。
头枕美人膝。闻着满车厢的美人香味。曹禅舒爽的出了口气,闭起双目,沉沉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