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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台阶还是要给的,赵石遂做疑惑状问道:“娘娘招了这许多女子入宫,臣又怎能安坐?微臣也不太明白,娘娘为何……”

    以他的体质,还是出了这么多的汗,可见,应付两个宫中贵人,有多让人纠结了。

    “想当年,春秋战国时,赵国积弱,匈奴屡屡犯边,国无良策,百姓蒙难,后灵王奋起,引胡风于内,这才有了胡服骑射之美谈,却匈奴于外,与诸国争锋于内……”

    “你就装糊涂吧……”

    虽然赵石相信,没人敢拒绝香侯府和晋国公府联名邀请,但实际上,他还是低估了晋国公府这个名字的威慑力。

    能够如此痛快的拿出来,一来,是畏惧晋国公赵石的权势和名声,二来呢,未尝没有觉着晋国公府比较靠谱的意思,三来,各人皆有所求。

    除了同根同源的乃蛮语,鞑靼语,蒙古语之外,还有党项,女真,回鹘三种语言,如果攻破了西辽,说不定还要加上契丹语。

    几个老头儿传过来的请求,在他看来,皆不值一提,不论其他,几位医术精湛的大医正,一个共同的要求就是,想要主持国武监修订医书事……

    说到这里,太皇太后哼了一声,顺便表达了自己的不满,这才接着道:“不管你自己乐不乐意,本宫都要说,数十年下来,你是我大秦第一个异姓国公,都说天子无家事,难道你就有了?”

    而是对另外的文明的接触,这些文明,在汉人口中,可不就是胡风?

    赵石抹了抹额头,也是一层的细汗。

    但话说回来了,若说长安权贵猎奇,甚至生出了攀比之心,都也正常,胡女本就一身异域风情,对男人来说,自然有着汉女无法比拟的吸引力。

    第二日,赵石开始称病。

    既然走不成,赵石也只能讪讪坐下。

    没想到,今日他已位至国公,却还有人想强着给他纳妾,这真的有些可笑。

    一夜无话。

    太皇太后一听,愣了下,接着就乐了,皇帝每每偶发奇想,确实……比起他父亲来,要有趣儿的多。

    而有香侯府打底,晋国公府作保,这次杏林盛会,变得味道不那么一般了起来。

    殿中一下就清净了下来。

    这话怎么听都不是好话,带着一股怨气。

    太皇太后先就埋怨上了,听上去有点不讲理,但想跟她讲理,却要什么事儿什么人了……

    临走时,太皇太后也确实饶有意味的道了一句,“你到是小心谨慎……”

    “如今时日尚短,还显不出什么,待得来日,长安京师,必定为天下汇聚之所在,而今,也不过是个开头,时人多以其为异,异日,当卢之胡娘,买卖之胡商,善舞之胡姬,冠冕之胡人权贵,都将行于街市之上,久之,也不过平常之事罢了。”

    像国武监那里,教授的胡语种类,现在已达六种。

    ……

    想想长安城中的女子,都争着抢着要来当他赵石的妾室,这会是怎样一个成就?

    赵石这会心里真的有点疑惑了,不由道:“娘娘,柱国府中妻妾俱全……嗯,前些时,陛下还下了口谕,问臣府中人口渐多,家财够不够分呢。”

    这还是不死心。

    就像赵武灵王的故事,她们都知道,知道的还比赵石要清楚,但她们就绝对想不出来,能跟保媒牵扯在一起,还能自圆其说。

    不久,太医署闹腾了起来,三位大医正一起来到了晋国公府。

    “但柱国却觉得,此事事关国体,非是柱国纳了妾室,便可迎刃而解之事,而且,柱国到是觉得,此事未必就是坏事。”

    宫中贵人们的手段,他虽然没怎么见识过,但听到的已经太多太多,哪里会在宫中多留?

    赵石辞出慈安宫的时候,已经是月上中天的时节。

    而且,虽然之后话题多了起来,两位娘娘也不再着力劝说,但他算看出来了,这两位还是有点不死心,说不定什么时候,一道圣旨就能到了晋国公府。

    这会儿,皇后确实说什么也不合适,不如不开口。

    “此风渐于宫内,本宫又如何能够不闻不问?若愈演愈烈,你让我大秦女儿,情何以堪?”

    当然了,好好一场相亲会,让他这个正主搅和了一番,让太皇太后的心事落了个空,没有怨气才叫怪了。

    这在赵石而言,自然是举手之劳,而且,对于国武监来说,是好事来的。

    有些事大家都心知肚明,但宣之于口,就是这么不合适。

    实际上,即便是赵石自己,也没想到会如此轻易。

    宫中贵人,最不喜欢的就个跟外臣讨论这些大道理了。

    因为几位大医正异口同声,晋国公偶染风寒,并无大碍。

    随即,太医就进了晋国公府,一时间,又有不知多少谣言出现。

    皇后此时也终于开口附和,“国公家事,本宫等宫内妇人本不应多言,然事有轻重……还望国公多思而行,再者言,此为两全其美之事,国公又何必拒之?”

    还有这样的因果?

    好嘛,到了下午时,宫里的问候就到了。

    但要说……他赵石娶上一个两个妾室,就能止住这样的风尚,怎么听都有些牵强……

    她们的身份在尊贵,心眼再多,脑子再活,也没多大用处,见识所限,一旦外臣们长篇大论起来,先不说干涉外朝政事是宫中最大的忌讳,就说她们本身的眼界,也无法跟这些见多识广的外臣相比……

    语言是各个文明最重要的一个组成部分,当这些外族语言出现在国武监,带来的,绝对不是只有对于语言的应用和了解。

    赵石琢磨了一下措辞,这才拱了拱手,拿出自己最诚恳的一面,肃容道:“两位娘娘既如此说,柱国本不应不从,但……”

    两位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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