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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时间，孙园一边忙命人去准备晚膳，一边派人去同事素娥。
李成点头笑道：“今日有些累了，正好洗洗去睡，难得你这么细心。”
徽宗微微一笑，点头道：“李成虽然不通文墨，但是难得的却是他在大事上的明断，留着这样的人才，你将来也可有个可以助你的人。”
赵恒点头道：“这样说来，父皇这次想借张庆一案削弱蔡京，可是为何有不能直接告诉李成呢？”
赵恒闻言，这才恍然道：“父皇的意思是，不能让这些臣子们摸清楚我们的想法，从而才能将这些势力收进自己手中？”
这样热闹的局面，也让李成这里稍微安静了一些，由于蔡绦的案子，使得御史台再次引来无数目光的关注，尤其是朝中各派势力对于张庆的影响。
说到这里，跟着李成走进房中，这才笑道：“据说蔡京府上，就是厨房上的仆役就是几十人有专管切葱的，有专管剥蒜的，说起来真是叫人感叹他们的奢靡。”
李成点头道：“家里的人已经不少了，只是我们一家六口，要将近一百人服侍，这已经很奢侈了，就算是伯爵应该的表面礼节也就算了。再弄那些歌妓舞姬。那些可都是人，而且都是妙龄女子，不是简单的几块木头。就算是小猫小狗也不能说养就养的。”
李成冷笑一声，淡淡地道：“咱家不能和蔡府比，他那是民脂民膏，咱们是自家的血汗钱，万万不可养成那种奢靡的习惯。”
李成点头叹道：“那这样吧，你去那些公侯府中走走，若是遇到有人相送歌姬舞姬，也就收下便是，到时候进了门在看她们的意思，都放回去和家人团聚，也算是一桩好事。”
素娥闻言，也笑道：“妾身也是这个想法，现在家里上下，各处婢女仆妇。加起来也有一百多人了。前次去晋国侯府，侯夫人硬是要送一班歌姬，被妾身婉拒了。那些钱，省下来，倒不如多置几处田庄才好。”
※※※※
看到李成回来，孙园急忙服侍他换下身上的公服，小心地道：“官人是在书房用晚膳还是在夫人房中用膳？”
徽宗淡淡一笑，转身在矮榻上坐下，随手翻了翻小几上几本名家字帖。点头道：“上次童贯征辽，李成并没有举荐，而是劝朕另选良才。只是童贯没有听出其中的异样，误会了李成的意思罢了。”
徽宗笑着摇头道：“李成此人虽然看似和童贯纠缠在一起，而且他也没有和其他官员那般，看不起宦官。张才就曾数次为李成求情，可以想见，他和宦官们的交情不错，包括李彦也曾经赞他为人坦诚。可能因为他自西域而回，所以对宦官没有什么恶感，但是他对童贯未必认同。”
听李成这样说，素娥才明白歌姬的文化境界，羞得玉颊通红地道：“官人为何不早说？这可出丑了，明日我立刻去找一班歌妓来，必定要做的最雅致的！”
徽宗嘉许地点头道：“正是这样，蔡京此人才华横溢，若是能与之为友，倒是不失为大雅，可是此人私心颇重，所以不能不防。而王黼、童贯这些人如今刚刚掌握了一些实权，而他们本身也没有什么才华，完全是靠着，取巧的手段得来些富贵，所以容易掌握。”
李成闻言，隐隐猜到了素娥的想法，不觉笑道：“我现在有你们四个，已经应付不来，若在弄些女子进府，一来耽误了人家的大好青春，二来我也吃不消。三来，我也不想家里再多些没必要的是非。传出去，人家都以为我是色鬼，对将来总是不好。所以，不想去做这样非常自私而没什么好处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