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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动作柔和,态度沉稳,脸上戴着和善的笑。渐起的皱纹,慢慢变得灰白的金发,都无法掩盖住他青年时代的英俊。然而即使是一向沉稳的总统,看完电报之后也不禁兴奋地拍了拍手。
“我们不该庆祝一下吗?”国务卿先生难得开了个玩笑。
“我有重要的事,哥哥。”芙兰低声回答,声音似乎有些奇怪。
突然,他发现自己被妹妹抱住了。感受着背后传来的轻柔触感,夏尔忍不住笑了。
直到最后,哥哥还在担心自己以后过得不好。
“你们能过来陪我一下真的太好了,夏尔,以后一定要多来几趟给我们解解闷儿……”,朱莉吃得并不多,而是一直在聊天活跃饭桌上的气氛,“我呆在这里一直不出门,整天只能看看书,要么整理房间,比在加莱的时候无聊多了。”
一声声质问,一次次刺入。夏尔已经分不清什么是痛,也许已经再也无法感受到痛。
夏尔也伸出了自己的手,和他紧紧地握住了。
妹妹的脸也慢慢地出现在他的视线中。
“唔……”阿尔贝难得地沉吟了一下,“好像也是这么回事啊……”
“你……你怎么知道的?”好一会儿之后,他才问。
“干得太好了,孩子们!”
杀戮终于结束了。
他走到两人跟前,然后朝夏尔伸出了双手。
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怎么了?”夏尔有些奇怪。
“不过大家都说,这幅画画得不错。”
真美啊……
“这就对了,我亲爱的,我们要过好现在。”朱莉笑得颇有些哲人的气度,她紧紧地抱着自己的丈夫,“凡尔赛,那座我先祖曾经徘徊流连的宫廷,那个我先祖侍奉太阳王和路易十五的地方,曾经那么盛极一时不可一世,可是转瞬之间就被人掠劫一空,如今都已经变成博物馆了……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是无法更改的呢?吕西安,我们过好现在就行了……”
“难道不是吗?”朱莉反问。
“谢谢,夏尔。”朱莉笑着点点头,然后也朝夏尔行了个礼,“我们先进去吧!”
“里面这么简陋,还请你不要嘲笑哦,夏尔。”朱莉开了句玩笑,然后指着一张椅子招呼他坐下。
哥哥,哥哥……
这女孩长得真美啊!
“吕西安,叫我夏尔吧。”
血花四溅,沾染少女脸上、手上、衣服上满是片片红斑。
不知道,但是离知道的时刻越来越近了。
利刃又突然从夏尔身上抽离。带来了剧烈的疼痛,带走了大量的血液。
“为什么!”
合众国国务卿赫尔一脸兴奋地撞开了办公室的大门,向坐在办公桌后的中年人兴奋地大喊。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并不是别人送给我的,而是从我的曾祖母画的,后来流传到我这里。我还没生出来时,曾祖母就已经过世了,据我的父亲说,她一直跟她的儿子和孙子们讲故事,一个关于我某个先祖的故事。不过自从她过世之后,家族里就没什么人讲这些故事了,毕竟是陈年往事了嘛……她还经常念叨着‘打德国人,打德国人!’,天知道她怎么这么恨德国人。”总统先生笑着回答。
她抬起头来,再度看向那血泊中的遗体。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哥哥死了,哥哥永远离开了自己。
用尽了全身力气,不知道刺了哥哥多少次的芙兰,早已经把饮尽了鲜血的柴刀扔到一边。她一直都蹲坐在哥哥的遗体前,将头深深埋入两腿间。
由于迪利埃翁家族的对外口径上,大小姐朱莉目前还是“在南方养病”,因此新婚燕尔的朱莉为了避免碰上熟人,也只能呆在家中,整天确实有些无所事事。
夏尔忍不住笑了出来。直到这一刻,他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第另一个世界
少女勉强笑了笑。“”
深夜之后,吕西安回到了卧室。
国务卿先生笑着回答。
哥哥就这样永远和我告别了吗?真的就再也无法见到哥哥了吗?
“好吧,真希望我能够得到惊喜。”他不再多言,跟着阿尔贝继续朝前走。
突然,门外几声传来敲门声。
我的哥哥啊!为什么会这样!
“融入军队倒是没问题,可是……”
还没等夏尔发问,朱莉就站起身来向两位客人点点头。
他开完这个玩笑之后,四个年轻人都忍不住大笑起来,刚才朱莉的话所引起的那种略微伤感的气氛直接被一扫而空。
“你的意思是我们的夏尔想找谁结婚就能找谁吗?”阿尔贝立马反问。
他一言不发,抬起箱子就往前走,仿佛全身有使不完的劲一样。
怎么办?怎么办?
吕西安轻轻叹了口气。
莫名地,青年感觉少女的笑容中透着一股哀伤。
“喂。你们开玩笑就开玩笑,不要扯上我啊!”夏尔觉得有些尴尬,“就算你们是在说实话,也要注意场合好吗?”
“为什么!”
没想到。自己的人生和理想,竟然会以这种方式突然宣告终结。为什么?他自己也想问这个问题。
干脆,和哥哥一起离开这个世界吧。
“不用,我很高兴能够帮到你们点什么。”夏尔还是微笑着,“事实证明我没有做错,而是干了一件大好事。”
“阿尔贝!特雷维尔先生!你们可终于来了!”
“是的,值得开香槟庆祝。”总统点了点头,然后按下电铃,跟秘书吩咐了一声。
少女的反应却出乎了青年的预料,她听到旁边的声音之后立即转头看了过去,眼神里有些戒备。也有些惊疑。
青年的心愈发揪紧。
“吕西安,听说你现在已经重新回到军队了?”
“您今天才想到来看我们啊……”朱莉貌似怨怼地开了句玩笑,“真是太让我们失望了。”
痛觉越来越轻,心跳越来越弱,夏尔发现眼前忽然起了一片白雾,越来越浓,越来越浓,渐渐地,他看不清自己的妹妹了。
看着泪流满面的妹妹,夏尔没有说话,他的心中没有惊慌,也没有了憎恨,他只是微笑,看着不停对自己挥刀的妹妹。
等朱莉在侍女的陪伴之下上楼回卧室之后。夏尔才开口问吕西安。
到了悬梯旁边后,他把箱子放了下来。然后少女把船票递给了船员,船员验明无误之后,帮忙把箱子提上了船。
“为什么!”芙兰的声音有些焦急,“她有什么好的,怎么配得上和你结婚!”
“我们会加倍努力的。”国务卿再度点点头,然后他顺着总统的视线,看到了墙壁上的那一幅画。
……
一会儿之后,吕西安脸上的迟疑最终消失了,他小声说。
【作者是一边听着天鹅湖一边码完此章的,感觉效果不错。】
夏尔微微睁大了眼睛,随即恢复了镇定。
总统走到窗边,看了看外面的天空,然后又转了回来。“然而我们只能庆祝一天,德国人还没有被打败,在把他的每一个城市都炸得粉碎之前,他们也不会被打败。”
“特雷维尔先生!”一声招呼打断了他的询问。带着几分欢喜,“您可终于来了啊!”
“我就带好我的兵,其他的随便你去想吧。”吕西安似乎放弃了想那种无聊的事,“我只想现在好好抱着你。”
家具看上去都比较旧,显然都是二手的,但是看得出被女主人精心打理过,而且布局和陈设自有一股优雅沉浸其中。
他被抽离的刀带着仰天躺倒在地板上。
哥哥临死前也不忘指着那个信匣,为什么?
到了这份儿上,夏尔差不多明白了。
夏尔沉默了。
阿尔贝朝门口的老门房点了点头,然后直接就拉着夏尔走了进来。径自朝屋子底层的石级走去,显然是跟这家的主人十分熟稔。
“进来。”
“按你嘱咐的,我都跟他说了。”吕西安柔声回答,一点也看不出在军营里时的冷峻,“朱莉,我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
片刻后,理智重回心头。
却不知道带有多少期许,多少忐忑。
就这样死去了吗?
带着好奇心,她艰难地起身,然后一步步挪到信匣前。
“哥哥,我会好好活下去的。”满是泪痕少女,喃喃自语。“我会让大家都记得你的。”
翻腾的大海,暴风雨中的孤舟,还有和总统容貌莫名相似的船长。
“好吧,朱莉。”夏尔从善如流。然后走到她的面前,脱下帽子然后躬身行了一礼。“祝贺你。”
“怎么样,亲爱的?”朱莉坐在床头轻轻地问。
说完之后。他心里突然感到一阵轻松——就是那种心底里埋藏了许久的话,被一泄而空的畅快|感。
合众国的总统轻轻地接过了电文,慢慢地阅读起来。
一个少女提着一个大得夸张旅行箱。正艰难地往前面挪动着。
“哦,真是抱歉。最近实在是比较忙。”夏尔道了句歉。然后连忙问,“勒弗莱尔先生呢?”
“你还真是……”夏尔忍不住笑了出来,“一点都没变。”
“小团体?”
“需要帮忙吗,小姐?”一个青年人低声问。
“为什么!”
她转过头去,顺着视线发现了那里。那是哥哥常用的信匣。
青年顺着她的手指。看到了一艘大船,一艘似乎即将的客船。
也好,就这样吧。
还是那样的娇美,虽然脸上沾上了血痕,虽然碧色的双瞳里带着无尽的黑气。
年轻人聚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不缺乏各种笑语的。
“朱莉,对不起……”听了这个话之后,吕西安眼中满是歉意,“都是因为我……”
少女的泪水在不断流淌着,慢慢地和血水融为一体。“我们明明应该永远在一起的,你答应过我的!为什么!为什么!哥哥,为什么!”
就这样结束吧。
“小姐?”青年不由得又问了一句。“您需要帮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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