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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应该发挥主导作用,通过大规模的公共建设和合理的信贷刺|激,我们可以让全国经济处于一个上升的轨道。然后恢复工商界对经济状况的信心……一时的财政赤字所造成的的负面影响,将会被后来所产生的经济效益所抵消。’你这话说得再对也没有了——如果政府天天喊什么无为而治,那人们还要政府做什么?!”
在和卡里昂与夏尔交代了后续的安排之后,路易·波拿巴总算舒了口气,原本车厢中紧绷的气氛也暂时缓和了下来。
在片刻之后,两个人那种学究式的冲动已经完全消失了,脸上重新摆满了原本的沉静与冷漠。
而握有立法权的立法团,表面上是经由所有年满21岁的男性公民普选所产生的,但是代表的候选人均已经事先由政府指定。实行“官方候选人”制度,因而选民们只有遵命投票的“权利”。
“请您告诉我吧。我确实不大清楚……”夏尔笑着回答。
作为一个穿越时空的旅者,夏尔很清楚他对议会的感情,也清楚后来他所干的事。
“我一直在说,我们在如何夺下国家这一方面想得太多了,在夺下国家之后如何治理这一方面却想得太少了。而您能够在这期间沉下心来思考。并且提出一些宝贵的意见,这很让我欣慰。”路易·波拿巴轻轻感叹了一声。情绪却似乎变得有些波动,“倘使我们夺下了一个国家,那就意味着我们可以说一声万事大吉而后去睡觉吗?不,我们夺下它是为了按自己的方式来治理它!我们应该让这个国家在我们手里发展壮大,不是吗?”
“不用这么拘谨,真的。现在这里还有谁呢?就我们三个人而已,在我们面前您大可以畅所欲言。”看到夏尔有些拘谨,路易·波拿巴又笑了笑,然后鼓励了他一句。
这种真正的感情流露,在两个人的生涯中都极其少见。
他并不是虚伪的恭维,而是真正的观点相似。
当然,作为一个时代的过渡人物,他的缺点也是十分明显的。他的局限性和他的优点一样突出,然后共同谱写出了也许并不崇高也并不辉煌的二十年第二帝国史。
一阵惊喜掠过夏尔的心头——又有几个人能够得到这种当世枭雄的如此赞扬呢?!
立法团开会由皇帝亲自召集。正副议长也由皇帝任命。立法团只是讨论、表决政府特派员宣读的法案,无权由议员自己提出法案立法,而且他们只能分别表决政府各部预算和决定税收——对现成法案只能被动地表示赞同或反对,无权要求修改。
无论如何,虽然他的政治体制架构的主要目的是揽权,虽然他对议会机构任人唯亲,虽然革命导师和副导师在他在位期间对他有不少的嘲讽和羞辱,但是他确实通过这种政治体制架构,为法国的经济和工业的发展,做出了莫大的成绩,他统治的时代,也是法国经济发展最快的时代。
……
“我们还需要再等一等……”
其中参议院和国务会议都是由他本人任命的显贵组成,负责起草和审议法律。
由此可见,尽最大努力削减议会的权力和影响力,是路易·波拿巴的政治理念的核心之一。而他的这种对议会的羞辱和蔑视,某种程度上也埋藏着引发第二帝国末年种种祸端的导火索。
夏尔则微笑着点了点头。
【这句话是法王亨利二世(1547年—1559年在位)的名言。】
然而,也许是因为刚刚回到阔别已久的法国的关系,路易·波拿巴却没有选择趁此时机小憩一下,他仍旧在四下张望,仔细地看着这个他苦心孤诣想要拿到手的国家,身体上的疲惫很明显被精神上的亢奋所掩盖了。
他是欧洲第一个认为失业率(而不是上帝)与自己的皇冠息息相关的皇帝。
“年轻人。”在夏尔的感染下,路易·波拿巴也笑了出来,“我确实很欣赏您。这不仅仅是因为您的爷爷,还因为您本人。”
“您说得对,议会是个大麻烦,但是目前我们却不得不面对这个大麻烦。”卡里昂恭敬地回答,“不管以后我们打算怎么对付它,但是现在我们必须正视它,并且想办法利用它。还是那句老话,没有永恒不变的原则,只有相机而变的原则……”
“就算这样一点粗略的看法,也已经很难得了,尤其是您这样的年纪!”路易·波拿巴轻轻摇了摇头,好像是在感叹什么,“您提出的意见,大多数都很合我的胃口。有些对我还有不少启发……”
“您的执行能力我们早已经见识过了,并且十分满意。但是我最欣赏您的地方不在这里。”路易·波拿巴有意停顿了一下,“您知道是在哪里吗?”
“是的,她完全值得。”夏尔也感叹了一句。
“在夺下政权之后,我们不仅应该想办法扩大商业的规模,刺|激贸易,我们还应该扩大工业的产出,因为只有它才能提供足够的就业岗位。我们可以并且也必须增加人们的收入,这样才不至于引发这个国家的又一次骚动!”夏尔说出了自己的看法,“而且只有它才能真正增强国力,让法国足以和欧洲任何强国抗衡,恢复帝国的荣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