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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夏尔现在也没觉得有什么惊奇了,外省人嘛,不这样才奇怪了。
“你叫什么名字?”
在夏尔疾言厉色的责问之下,法官有些慌神了,但是他仍旧有些怀疑夏尔的身份。
“然后,我叫几个姑娘来陪我们玩,保证让你玩个痛快。”阿尔贝继续说,“……叫五个吧?”
侯爵怒视着夏尔,眼里好像要喷出火来。
说着说着,他拿起鼻烟壶。给自己灌了点鼻烟,舒服地哼了一声。“我奉劝您,拿到这一笔大钱之后还是留在这边儿吧,别跑到那个地方给自己找罪受了,在那里就算有几百万都能花个精光!那里都是些败家子儿,您可别跟他们混迹在一起……”
“德·福阿·格拉伊先生,您怎么今天就跑过来了啊?”他拿腔拿调地对阿尔贝说,“那位夫人已经过世了?”
“您到底是谁?”看到阿尔贝如此表现,法官睁大了眼睛,有些不安地看着阿尔贝,然后将卷宗收到了自己的抽屉里,戒备地看着两个人。
难以形容侯爵此刻的表情。在眼看就要成功的时候,突然被意外招致失败。一个人总是会有这种既扭曲又可怕的表情。
这是确实路易·波拿巴给他的——因为他要替路易·波拿巴办那么多事,有时候确实需要一些能够镇住场子的东西。没想到他第一次用的时候,竟然是在这种地方。
“我确实不是和您同等的人,先生,谁会和猴子等量齐观呢?”夏尔轻轻地耸了耸肩,敌人的咒骂当然影响不了他的心情。只会让他心情更加愉快而已。“不过,您不该侮辱这个姓氏,我数三声,如果您还不滚出我的视线的话。您就得跟我决斗啦?一……”
“挺赚的。”阿尔贝严肃地回答。
夏尔冷冷一笑,然后从自己的身上掏出一个徽章,扔到了他的脸上。
“先生……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法官当然不会觉得轻松了,他颤抖着问。
“是的,先生,那位夫人已经过世了。”阿尔贝出奇的镇定。他淡定地回答着对方,“就在今天早晨,不到两个小时之前。”
“您看,交了我这个朋友,不亏吧?”
“我真该在当年就直接把你埋进土里去。”他冷冷地看着阿尔贝。
早已经有所准备的夏尔,直接就冲了上去,然后手杖重重一挥,打中了这位法官的手腕,法官大声呼痛了一下,枪掉落在了地上,阿尔贝冲上前去将枪捡了起来。
“……”
特么的,跟你讲道理,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当他们来到了所长的办公室兼书房之后,端坐其中的人,颇为傲慢地扫了两人一眼。
……
“您的父亲叫您一个人过来看?”他有些疑惑地看着阿尔贝。
“您这样配合,那真是太好了。”夏尔笑了笑,然后朝阿尔贝使了个眼色,阿尔贝心领神会,打开了抽屉,拿出了那些卷宗。
虽然在理论上,初级裁判所只是法国的法律体系的最基层单位而已,即使所长,也并不是个多高的职务。
他貌似四十来岁的样子,个子不高,因为保养得甚好,所以看上去比较白净,不过鼻子有些泛黄,显然是经常吸鼻烟的缘故。
其实,总统就算真想搞这个事,派一个国务秘书专程跑过来干这事儿。怎么看也都有些不对劲,不过现在法官哪里知道、哪里敢想那么多?
接着。他直接用力撕扯,把他父亲耗尽心血搞出的材料统统变成了碎纸片。然后,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在他的视线下,法官不安地抖动了一下,但还是点了点头。“先生,我真的只是一时糊涂啊……”
“别过来!”法官大喝了一声,然后从自己的抽屉里拿出一把手枪,同时大喊了起来,“快来人啊!有劫匪!”
然后,将要把卷宗递给阿尔贝的时候,法官突然停住了手,好像想起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所以,我也只是想完成总统先生安排给我的任务而已,不想因为这件事而牵连到太多人……政府只是要钱而已,他们可不喜欢要命,您懂了吗?”夏尔眨了眨眼睛,“但是,要是如果有些人实在太过于不识时务的话,我倒是也不介意拿个人练练手……”
“其实您也不用太懊恼。”夏尔又拍了拍一脸颓丧的法官的肩膀,“至少我记住了您的名字了,不是吗?”
“那么,回到巴黎之后,我们一起去玩玩吧。”阿尔贝拍了拍夏尔的肩膀,“我请客。”
他们都庆幸自己来得及时。
“哦,是这样啊。”法官点了点头。然后拿起那些卷宗。
夏尔没有停手,继续用手杖打着这位法官,脖子,手臂,腹部,到处都遭受着打击。巨大的痛苦。让法官不禁发出了哀嚎声。
眼看一切顺利。夏尔又把视线转到了阿尔贝那里。
“好吧,古蒙法官,您不用紧张,刚才只是一点点小小的不愉快而已。您不至于还放在心上吧?”夏尔微笑地看着法官。
“阿尔贝,不要瞎开玩笑。”
“你当然应该好好谢我。”夏尔笑着回答。“我可是很期待呢。”
阿尔贝脸上一滞。
“谢谢你,夏尔。”沉默了许久之后,阿尔贝突然对他说。
法官皱了皱眉头,“他今天不是说自己会过来吗?为什么还要让您过来?”
接着,他看着正躺在地上不住呻|吟的法官,“我们是总统先生的特使,今天专门就是为了这件事来的,您居然胆敢不配合我们,这是您应得的惩戒!”
“是的,他是这么说的。”阿尔贝心里知道不妙了,但是仍旧勉强保持着镇定。
看着面前两个笑眯眯地年轻人,他眼中充满了刻毒的憎恨,哪怕其中一人是他的儿子。不,最被他憎恨的,就是他的儿子。
“您把这些材料都给我看看吧。”阿尔贝无视了对方的絮叨,走上了前去,“我父亲叫我过来确认一下。”
“我要结婚了,而且我爱夏洛特。”
“是的,就是总统先生安排我们来的!”夏尔面色不改地扯着谎,“你们想要对抗国家吗?啊?”
“总统先生?”法官抬起头来,惊恐地看着夏尔。
仔细地确认了徽章的真伪之后,法官忽然全身都颤抖了起来。他抬起头来看着夏尔,脸上满是惊恐,“先生……先生……这……”
夏尔和阿尔贝并没有耽搁多少时间,就来到了索米尔乡村的初级裁判所之前。尽管心里十分着急,但是他们仍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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