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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一个面相俊美、丰神如玉的少年站在他的面前,脸上带着人畜无害、没心没肺的笑容,甚至还有一点轻浮的得意洋洋之色。
“战斗已然激烈如此,为何公孙白仍未现身,难道公孙白不在城内?”他转身问向銮驾旁的阳仪。
然而,当他看到公孙白的时候,便瞬间凌乱了。
我在辽阳香车宝马,君在望平灵车漂移;
那名领头的斥候无奈地说道:“据探,公孙白乃是从辽水渡河而下,悄然攻到辽阳城下,然后从辽阳城排水道潜入城中,守军一时不查,故此被破……”
他缓缓的抬起头来,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辽西三郡之地,都将属于我等,倒也不亏。”
公孙度缓缓的将书简完全展开来,匆匆一阅之后,脸上立即变成了猪肝色。
“我在辽阳美酒佳肴,君在望平骨灰拌饭;
“草原之地,一马平川,舍马鞍而渡舟楫,的确令人匪夷所思,此子真大才也……”公孙度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公孙度满脸疑惑之色,然后示意身旁的阳仪向前接过书简。
对于公孙白的大名,他并不陌生,这个同姓的少年的丰功伟绩,他早已有耳闻。孤军深入三郡而臣服数十万乌桓人,五千精兵大破鲜卑十万大军,并令鲜卑国陷入纷乱。这样的战绩,只有当年的冠军侯才能比拟。
然而敌军丝毫没有退却,依旧密集如蚂蚁般的顺着云梯前赴后继的往上爬去,因为他们的主帅公孙度已经下了死命令,后退者斩,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只见郭嘉朝他使劲的眨了眨眼,笑道:“公孙将军既然诚心相投,主公又正是用人之际,何不收为己用?况且公孙将军与主公同姓,一笔写不出两个公孙,岂能如此绝情?”
“宁乡侯饶命啊,宁乡侯饶命啊,末将真是诚心归降……”一股无边的恐慌涌上心头,公孙模声嘶力竭的大声喊道。
“骑兵守城,和步卒无异,或许还藏在城中。”身旁的柳毅说道。
这一刻,公孙度怒发欲狂,自他起事以来,纵横辽东之地无敌,不但夫余王和高句丽王称臣,就连远在东洋的倭国女王也跨海纳贡,何曾受过如此羞辱?
公孙度眼中神色闪烁,思虑了一阵道:“既然如此,敌军在城中尚有万人,不宜再强攻,不如在望平城四周筑一道外城,将公孙白活活困死在望平城内。如此……”
公孙模满脸茫然之色,缓缓的抬起头来,望向公孙白。
公孙模终于暗暗吁了一口气,只觉后背全被汗水湿透了。
我在辽阳锦衣华带,君在望平寿衣走秀;
怪不得望平攻城战都达到了白热化,公孙白却迟迟不肯现身,那只曾经大破辽东军,吓退凉茂的精锐之师也不见踪影,原来是攻袭辽阳城去了。
这样的一个带着坏笑的少年,应该是在大街上,带几个狗奴才,架鹰走犬,干着寻衅滋事,调戏良家妇女的事情才对,怎么也就成了大名鼎鼎的宁乡侯?
终于,日薄西山,城上城下堆满了尸体,但是辽东军始终无法逾越城头一步,终于随着退兵的号角声,如潮水一般退了下去。
卧槽,对公孙度的忠诚度还这么高,不用查询对自己的忠诚度都知道是诈降了,公孙白不禁心中暗骂。
这种无名将领,他甚至没什么兴趣去查询他的属性。
……
郭嘉嘿嘿笑道:“好不容易找个乐子,留着玩,主公只需派人密切注意他的动向就是。”
等到他抬起头来,望向那个救他一命的敌将时,心中瞬间明了。瞧那青年文士,一副弱不禁风而浪荡的样子,根本就是个不学无术的废物,却似乎深得公孙白的宠信,怪不得……再望向赵云等人时,却见那一干猛将却一个个欲言又止,似乎对自己并不相信,心中一阵恻然。
“长得没什么新意,没看头,带下去吧。”公孙白淡淡地说道。
众人正凌乱之间,一名小校飞马奔来,停在公孙度的銮驾之前,翻身落马,跪呈上一卷书简,高声道:“启禀辽东侯,适才有人飞马送来此简,说是呈给辽东侯亲启。”
城上弩箭如雨下,无情的朝城下的辽东倾泻而去,在那恐怖的大黄弩三段激射之下,辽东兵如同纸糊的一般倒了下去。
公孙度再这样强攻下去,望平城是最多再坚持两三天就会被破的。如果公孙白不能攻破辽阳城,逼迫公孙度回师自救,恐怕城中的数千大军乃至全城百姓都可能被公孙度这个狠人屠戮干净。
就在张郃满脸忧虑的时候,城楼下,辽东军大旗之下的公孙度,按剑昂然立在銮驾上,眉头紧蹙,一缕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罪将公孙模,拜见宁乡侯!”他不顾绳索的束缚,深深的弯下腰来,朝公孙白恭敬的一拜。
等到身边的将士将公孙模带下去安置时,公孙白这才悄悄问向郭嘉:“此人明显诈降,为何留用?”
公孙白眼见这坑货朝自己使眼色,知道这家伙也已知悉公孙模是诈降,当即换上一副笑眯眯的嘴脸,走向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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