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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匈奴营地驰出十余骑,先搜查一番,再将他们带走。不时有匈奴人向这边挥舞刀弓,大呼小叫,耀武扬威。
张放听完林天赐的翻译,紧接着问一句:“蒲类人有这样的习俗么?”
张放的声音更冷:“想好了,你要流血,那我只有以血还血——这点,也是没得商量。”
匈奴人一走,敌台上的气氛出奇沉默。过了一会,以邓展为首的富平侯府卫齐齐跪下,向张放叩首:“少主,请不要为了我等贱命而自陷险境,否则,我等纵是百死亦难赎其罪。”
李忍首先表态:“我与鹿奴的命是公子所救,莫奚之祸有一半是因我而起,我无法置身事外……我与鹿奴都会留下。”
曹雄活动一下臂膀,嘿嘿一笑:“公子针石之术极好,伤势愈合比以往任何一次受伤都快,我换一只手使刀,不会太牵扯伤口。”
“多谢诸位一路相送,你们可以离开了,匈奴人说了不会为难你们。”张放对那九个蒲类士卒说道。
张放左看右看,只问了一句:“你们都是跟我从北地出塞的,我问你们,我们出塞的目的是什么?”
九个人只走了八个,竟有一人留下来。
九月,晚秋,白天的温度还有些闷热,但到了傍晚,从西北吹来的长风,已带着砭肤的寒意。而张放与莫顿之间的对话,使这股寒意更是降到冰点。
谈话到这里,已经没法进行下去了。
“我是右校王的后人。”李忍面容肃然,“绝不能当两次奴隶。”
“宗巴,你也算蛮拚的。”
望着匈奴人的背影,张放不无遗憾地叹了口气,距离还是太远了啊!否则大可重演卜骨须自行投水那一幕,把莫顿牵过来,那就什么事都解决了。
那蒲类士卒依然保持匍匐姿态,面容悲戚:“跟我一起探查而丧命的驼奴,是我的堂弟,他死了我活着,我不敢回家。除非把杀他的仇人首级带回,部帐才会接纳我。”
弦声响处,正中枯井上方竖着的辘轱。本已朽坏的辘轱,被这强劲的一箭爆成碎片。
张放沉吟道:“你好歹是坚昆小王……”
莫顿的声音与傍晚的寒风一样,渐渐冷下来:“公子可要想好了,莫要自误。”
“起来吧,匈奴人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他们不敢把我怎么样。”张放蹲下身子,两手分别按在邓展与韩骏肩膀,环顾众人,“既然匈奴人铁了心要拿你们当祭品,那就振奋起来,为自己的性命拼搏吧!”
站在左近的邓展被一块碎片划破面皮,鲜血渗出。初六慌忙丢弓俯首请罪。
“回公子,小人叫宗巴。”
张放上下打量一番,认得这人正是先前侥幸逃回的那个哨探。
“没错,交河壁,求援!”
曹雄、林天赐、邓展、阿里穆齐声道:“交河壁!”
邓展张了张嘴,终究没能说得出话。匈奴人的确说过不会伤害张放,可一旦他决意抵抗,敌我对垒,生死搏杀,斧矛临头,刀箭无眼,谁也不敢说会是什么结果。
林天赐淡淡一笑:“正如公子所言,我们也是为救人而来,若是现在走了,之前所有的努力岂不白费?”
出塞的目的?这还用问,当然是救人。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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