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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所以,我自请留下来,守候消息……”
“帮帮我的妹妹,我会好生报答你的……”
然后被我一阵嘴炮,重新鼓动斗志来,然后集体发誓留着有用之身,为结束这毫无尊严和道理的乱世,重还天下太平,发誓粉身碎骨不惜此身云云。
“先打探一下对方的行程安排……再做计议……”
“李北羽带头去了荆南。”
他看了眼抱头蹲,似乎有些诧异。
我满不在乎的道。
说到这里我心头微微一沉,很有些遗憾和伤感,貌似我在洛阳城里,出生入死的折腾半天把他们带出来,结果就这么各奔前程散了么。
随着她迫不及待表示的诚意和决心,雪白的香肩,堆玉凝霜的山峦起伏,随着宽解的罗带裙围,如同天籁一般,一点点的袒露在我眼前。
尽管如此。
看样子是我教抱头蹲的一点罗氏版防身术,就在派上了用场。
“签你妹啊,你跑错场了……”
但是在我落水失踪后,他们还是果断各奔东西了,只剩下这几个人还愿意去南方,却是幸运中的事情,至少还有人坚守承诺。
“就像你说的一样,随后就封城了……”
才去洗漱,直接在天井里,用冷水在身上擦拭,冰冷的刺|激和皮肤肌理收缩的感觉,让人最后一点倦怠和酸痛,也消失了。
然后彻底崩塌的空间,将我埋在其中,无法呼吸的黑暗和窒息。
我有些惬意的打着哈欠,舒展身体开始做热身锻炼,两块青砖成为我锻炼的道具,上拉下曲,短力爆发,直到身体关节都感觉到火辣辣的紧绷感,汗水略微浸透后背。
但是一心像逃出洛都的我,又怎么会轻易放过这么一批好用的炮灰和挡箭牌呢。
“我若是想沿着漕河支渠南下,方便么……”
“这……”
因为共过患难的经历,因缘际会的惊险逃出洛都之后,算是对我言听计从,颇为信赖就差没卖身投靠,或是打算追随我再创一番风云的两学生之一。
“日后作为从属还是门人,还要多多仰仗呢……”
他满不在乎的道。
而打算效法投笔从戎的班操故事,报投了两学三附之一的武备学堂,选修门槛较低的淄务科,以满足从军报效的心愿。
只有一个堆积杂物的仓房和满是灰尘的半层小阁,红老虎被留在天井里,尽管如此隔着小小的半角窗,还是能闻到它身上的牲口臭味。
我点头道。
这处南货店,是我当年北上前选好的联络点兼安全屋之一,至于这名留守在这里的联络人,也算是我共过患难的老熟人了。
“杨柳那批去了商州。”
这个时候我听到了某种声响,清冷的店铺里,却多了一名访客,他有些难以置信的仔细看了看我之后,然后才吐出一句话。
我叹了口气,这批少年人,多数出身不错,又惊逢家国剧变,能够做到这一步,很不容易了。
“学长这是说的什么见外话……”
“最后只有第五兄长他们几个,打算继续按照约定……”
这一个夜晚,虽然是睡在满是灰尘和霉味,还有老鼠活跃争斗的旧货杂行里,但是一直习惯了周旋与各种形形色|色人等和威胁之中的我,睡的没有这么安心和舒适过。
他继续自顾道。
当他们最后的努力和希望破灭之后,许多幸存的骨干和幸存者心丧欲死,很多人几乎是在原地茫然无措的束手待毙,或者干脆被抓不到善光寺准备等死。
我心情一下错综复杂加上凌乱起来。
“州城里还没有什么大动作,各个衙门也还平静,不过对北边的加强了防备。”
抱头蹲和红老虎一起接回来后,就和我一起挤在狭促的后宅,权作暂时的栖身,和前面的货行铺面,仅隔一个小天井而已。
他放下纸包里的热饼,又把陶罐煮的小米粥,舀成三份,撒点灰色的盐花,就算是一顿早食了。
“钱倒不是问题,我还是有一些的……”
我费了老大功夫,向他们输灌到南方去更有机遇和前景,就是指望能将这些颇有学识和背景的年轻人拐到岭南去,无论作为我继承领地的班底或是发展外围势力的基础,都是不错的选择。
“到了汴州之后……大家干脆就分了船上的东西,散伙了……”
“你现在手头还有多少……”
然后冰窖突然塌陷了下来,一只巨大的丘比,抖动着拐着金环的长耳,奋力挤了进来,用一种甜美的声音道。
“现在总算让我等到了……”
“对水陆的巡守和盘查也变的严格起来……查扣了好些人和货……”
“刘志光他们别有心思,结果晚来一步被困在城中,没了消息……”
“好,你的经费不要动,这些现拿去用……”
“有,市西门头的瘸子张,做得一手好票凭,而且口风紧,信用好,多花点钱的话,还能弄到真正的官鉴和签押。”
完全变成另一个人的人皮面具什么的,那是YY,不过通过局部的改变和强调特征,来误导别人,却还是可以办到的,只是需要定期补充。
我又开始做梦了,绿堤摇柳,鳞波灿金,京大中的著名的景致胜地,清华池和梵池之畔,多少才子佳人的梦想之地,多少红男绿女悲欢离合的发源之所,空气中满是和煦春阳的味道。
虽然是我忽悠了他们,但从另一方面说,也让我背上了某种死者和生者的冀望,以及无法辜负的责任和理由,因为我有了第一批追随者。
我慢慢散步回来,又多绕了一圈,勘看了附近几条街道的情形和位置,记住几个可能用的上的要点,脑中自然勾勒出一条乘乱脱身的后备路线。
因此,最后自愿留下来等候我消息的,居然是这个不怎么起眼的苏景先。不过他显然还沉浸在重逢的激动中不自觉,继续说道。
只是苏景先在其中的位置,并不是很重要,甚至有些边缘化,但是还是不可避免的被牵连进来,就和洛都之变许多人一样,一夜之间失去了家人和立身之地,变成朝不保夕的反贼逆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