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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貌盎然的正色道。
似乎是最后一个理由打动了她，将信将疑的拿了过去。在罩上幕布的侍女帮助下，穿戴了起来。
在这里最好用的不是钱财，而是各种干粮和其他吃食，其次是绢布等日用品，或是食盐和铁制品也行。当然，为了顺利完成交易，而不是变成失踪人口的话，还要有足够武装的威慑和保证。
动不动就有人被拦到一边搜身，粗暴的撕开行礼，抖落的满地都是，只要稍有迟疑就是暴以拳脚，而在城关上，已经悬挂了一连串血淋淋的人头。
相比北边那些动辄坐拥数州之地的军镇，这里却是屡次被各种大大小小的势力，分割的支离破碎，最多时一州之内同时拥有经略、防御、镇守名号的武装七八家，还不算那些草寇山头和豪强的邬堡。
每有少数几次得以在城邑驻留的时候，我都会想办法收集一些文抄样的东西，作成剪报或是感想，以增进我对这个世道和时代的认识。
“洛都朝廷发出大征令，以淮南诸镇，勾连叛党，意图颠覆朝廷为由，发青徐、淮泗诸镇兵，共讨之……”
只有靠近的时候，才可以发现里面，不同于野狗昏鸦的动静，而是如同孤魂野鬼一样生活在废墟上的少数人。
另外一个夫役，则是走着走着一头栽倒地上，再没能爬起来。还有一个半路加入的旅客，因为拉肚子到草中方便，擅自离开大队就这一会功夫，被豺狗袭击了，虽然很快赶到驱走这些恶兽。
我一边检查缝合线，感受着随着呼吸盈盈弹动的，来自女体的温度和气息，一边吐糟道。
我们来到这里的时候，又死了几个人，是搭伴随行的行脚商和役夫。其中两个人，因为疲累从山上相互拉扯着滚下去，找回来的时候，已经不成人样了，我虽然有点诈唬人得医术，但是没法把少了半边脑袋的人复活过来。
但是以她的水准，就算知道没有可能发生点什么，也有值得我隐隐调戏，满足某种心理的本钱了。
而且还是给家中顶梁柱吃的，其他人就只有薯叶和糠做成的团子勉强果腹，干瘦瘪瘪的身体显然在繁重的劳役中已经被严重透支，因此无论男女老幼都是一副未老先衰的模样。
这时……
这里曾经是南朝刘宋最后的名将，檀道济所修筑的檀公城，一座修在河口山丘上的废弃军城，现在的旧址已然变成了，商旅行人往来落脚，自发聚集成得一个小市镇。
因为对岸就是淮南道寿州的要地——寿春县，也是古代淝水之战的古战场之一。也是淮南道的军镇，攻过来的重要渡口之一。
“不然我就得干的得失类似妇科郎中的活计了，你不是亏的更多……”
“难道你不想快些好么……”
我再次做了一个梦。热带风情的城邑和庄园，无所不在的果园蔗田，光着臂膀劳作的雇工和番奴，是一年到头不甚分明的四季中，最常见的风景。
穿过迷途是路何必固执的无助”
“无耻……”
“换药的时候量过尺码了啊……”
那都是因为逃避战火而躲入山中，再事后回来的少数幸存乡民。他们翻出来的田亩菜地，在大片落荒的田野中，就像是狗啃过的癞痢一样，顽强的存在着。
“不敢当，这是我应做的……”
然后一团布卷，从我头上飞过去。
事实上这一路上不断有人死去，又有人加入。
她倒是很习惯我这种眼神了一般，直到我拿出一件东西。
她疑惑的看了眼。
属于抱头蹲连夜赶工的手艺，说实话她的女红阵线什么的细活，实在和她在书法和阅读上表现出来的娴熟，不相匹配。
因此，“我”常常带着打扮成男童的她，到港城的外市去玩耍，再游乐中欣赏各种口音和肤色的藩人百姓，众生百态形形色|色的场景。
标准的鹅蛋脸儿，柳眉，水眸，缨唇，很是符合古典审美的丽人标准，只是她做的事情和经历，显然不是这个年纪的闺阁女子，所能胜任的东西。
“落日在风中飘摇，旧时古道虚渺
连周围的人也停下脚步，或是暂放手中的活计，开始静静的倾听。
号称历史催泪电影《大明劫》主题曲《花非花》，由我教授抱头蹲唱出的萝莉音，在这一片萧条破败的场景中，格外有种发指人心的张力和味道。
因为是近年的兵火才反复争夺过的地区，许多村子都是形同鬼域一般的荒废或是半荒废着。
“至少那些人，没有把你伤在身下。”
“龌蹉……”
不过我们没有进被焚掠一空还拆掉外围的县城，而是在城外的一处高地上驻宿。
“还合身么。”
“绑上这个东西托住，好的会快些，还方便换药不是……”
“穿上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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