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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招呼,好让他们为你报仇不是……”
片刻的功夫。
然后我看到只有我的房里,是虚掩半闭的。跨国门槛的,是一大滩血迹和一条已经干枯的拖痕,不由心脏像是被重重抽了一鞭,让我有些呼吸急促而惊慌失措起来。
片刻之后我扣着石岸边上的缝,憋气潜在浅岸边的水草阴影中,努力不上口鼻中冒出更多的气泡,透过眼中扭曲的水面,可以看到几个身影和动作。
“你只知我是少养营头的出身,殊不知……我……”
这时我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无意撞见的内幕已经够惊人了,我掉头就走,这种事情,可不是我现在一无势力二无手下的小身板,可以随便参合的起,就算我要去告密,也要有足够身份才能让人相信和重视啊。
“你……”
片刻后我微微松了口气,血迹的终点,并不是我担心的结果,而是壁扇后横倒在地一双陌生男人的靴子,明显不属于抱头蹲的尺寸。
那种失而复得的狂喜和眷恋,让我暂时忘却了其他,紧紧的揽住这种真切的存在感,却再也不想放手了。
一心担忧那位明公安危的韩良臣,骑走了我留在门房里的灰熊猫,按照他的说法,既然得以侥幸逃逃一劫,就要想办法去破解这个危局。
白羽毛也有些激动起来,在风中一颤一颤的。
听着越靠越近的脚步声,我不由暗暗叫苦,这可是视野光秃秃的无处可躲的水畔,嗯不对是水畔?
但我显然更关心的是留在客馆里的抱头蹲,只好暂时放下他的好意。
“恩德什么的两说……下一步该怎么办……”
火光和声响渐渐远去,月光重新投入水中,我迫不及待的浮出水面,贪婪的呼吸着重逢的新鲜空气,然后重新憋气向下潜去。
“这一切,不过是为了那些始终只能屈居客军子弟之下,本地出身的将士官吏,争一个公道和前程而已……”
“明公确实待我不薄,可是他更看重的是那些客军的后裔。”
清冷的月色下,伤痕累累的韩良臣,被他们五花大绑按跪在地上,只是看他破破烂烂的袍服和鼻青脸肿的样子,显然经过一番苦战才被擒获的。
“对不住了,大事要紧。”
“先寻些可靠的人来……”
“多说无益,动手吧……”
简单的搜索前庭,匆匆换过干衣服之后,我们就分道扬镳了。
我就撑着一只小船,行曳在幽暗的河道中,虽然刚开始还有些手忙脚乱的不得要领,但是得益这具身体里,在南边海中操船的一点记忆,还是让它动了起来,按照我们的心意驶离过于危险的岸边,去往所约定的水门方向……
这时候……就见另一丛火光,从我过来的方向奔驰而至,我惊慌失措的,只能避向路边的林荫中,惊魂未定的看着,火光映照铠甲和兵器的反光,就像是被燃烧一层淡淡的血色。
收拾一些便于随身携带的东西,我们很快就找到了马厩,可惜里面空空如也的,除了一些活跃在草堆上探头探脑的老鼠外,就在没有见到任何活物。
韩良臣看到人群中,走出来的一个人,身上还带着某种血迹,不由露出震惊和难以置信的表情,艰声道。
“你说的不错。”
对方显然深又有城府,已经平静下来继续道。
我两浑身湿漉漉的就像两只落汤鸡,爬上岸来,韩良臣喘着气,对我道。
“将你我简拔于微寒,委以要任,更视若子侄,恩待有加。你便是如此回报的么……”
“世宗,这又是何苦悠哉呢……”
我抱怨了一声,想了想,扣了扣喉咙,故作醉醺醺的呕吐状,慢慢的走了过去,大声抱怨。
另一个颇有身份军将不耐烦的打断他道。
这是一段暗语,避免因为我被可能胁迫,而将她引诱出来的结果。
“你们的旧日情义不管用,我们就只好请他先上路候着了……”
然后话音未落,我看到他已经贴墙沿着阴影,慢慢摸过去。
回到半梅苑的路其实不算远,只是我们两个浑身湿透的男人,为了躲避遭遇叛党的可能性,直接穿林而过,多费了点功夫,来到侧门。
他如是说道。
“三县的团结兵,浦口的水营,北江的防军,都已经顺利进城了。”
“此地不宜久留……”
而按照他的建议是赶紧出城,在叛军尚未完全发动,让这座城池陷入混乱之前,只要日后重逢,自有报答。
“易生……”
我鬼使神差的上前去,简单产看了一番,那个豪爽热忱的韩良臣,显然不在其中,不由松了口气,又在尸体中捡了一把乌鞘横刀,权做防身,也不算是手无寸铁了。
片刻之后第五具尸体,随着韩良臣的动作倒在地上,只是我们得到的消息可不算好。
“好吧,该死的先斩后奏……”
骤然分神之间,我也翻手挺刀,像是要脱力摔倒,不得不搭扶在对方身上一般,接触的那一霎那,爆发猛刺入胸膛,顶着对方一屁股栽倒在地。
摇曳的风灯下,似乎一切如常,只有注意细微处,才会发现看守门前这几人,都是些未见过的生面孔。
“在……”
“弄些响动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