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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平胸副团长……傲娇萝莉控……”
随着他们自发的编排人手,按照巡哨和站哨要求进行轮值,在房顶的居高处安插人员观望,检查房屋的每个角落和隐蔽处,检查沟渠水源和可能的火患,年久失修的墙面和可能被虫蛀老化的梁柱。
于是剩下的选择,似乎就只有一样了。
只是被可以留下来的,为数不多的客人,已经没有心情欣赏这些妖娆的表演,或者例行做些什么情趣盎然的事情。
“老头子让我带来广府活动的资金,大概还有八千多缗……”
然后再次张牙舞爪的,使出粉胳膊小腿连击的绝招,将我追打的落荒而逃,留下身后一堆面面相觊,不知所谓的人来。
吱吱哑哑推开的厚实大门,我看见数人簇拥下的娇小身影。
问题是她这种萝莉体型,又怎么追得过身为成人体能的我,在消耗了大量体力和时间,交流了一番同为穿越者的感情后,我特地请她留下来招待用饭,作为某种补偿。
然后我觉得不对,手被拉紧不放,小腿挨了一下。
或许小范围的利用恐慌心理和风潮,投机一把还可以,但是想玩大点的,很容易就会引来广府上层的关注,到时候不是被当成打击奸商的典范,或是轻飘飘的一句征用,无论如何都是得不偿失的。
“在本地的聚源分号哪里,我大概有两万缗的支给额度……”
缺少修剪而让我弄回来乱七八糟的植物,疯狂乱长着像个热带丛林的一隅,积尘日久又被清理后,所留下水洗泥垢的味道,开始淡淡散发在空气中。
他们就这么轻描淡写的决定了一大群人的命运。
“我想起来了……”
“你这里却是不大好找啊……”
“就算是打点,也有人指点门路,于是,就剩下些过场和形式了……”
她愣了一下。
然后随着摇动的鎏铜铃铛,我们就很快迎来了第一波访客。
她小鼻头一翘,嘴角拉出一丝弧线。
首先,乘着兵灾,低价买入大批产业是行不通的,主要是上城和老城里的幕府和皇室不动,就难以形成真正的抛售风潮,他们宁愿把物业丢在哪里让叛军抢,也未必舍得低价卖掉,反正叛军这么烧杀掳掠,也不至于吧土地给带走。
“赈济灾民?”
“你出钱,我有人手和场地,名声可以给陈夫人,让她帮为名当掉一些不必要的关注和觊觎……”
我轻轻挡住她欲摸我额头的手。
“我自己用来开拓业务的本钱,也有七千多缗……”
坐在上首一直没有发话的主人,终于开口了。
“钉你妹啊,你这个ACG深度中毒患者,老娘哪里像了……”
从墙头探出一丛丛,随着海风摇曳的木棉花树,如同小碗的花簇,像一蓬蓬火焰一样,盛放在房前屋后,墙头檐角,努力宣誓这自己的存在感,淡淡花叶清香的味道混合着海风的气息,让人有些熟悉的亲切感。
“可要是清远乱兵做大,那便是国朝威信和人望受损的大事了……”
“比如只接受有一技之长的,或是粗通文墨的……”
“不过关你屁事……给,给,给,给我去死好了……”
“有卖身的文契在,他们能翻起什么浪来……”
她穿了一袭当地风格的轻纱半袖长裙,圆垂到胸口的叠加花边和窄肩刺绣,直接露出大片雪白上的锁骨,和两节脆生生的藕臂。
“请多多关照……”
“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邻居了……”
“事情办的怎样……”
比如,其中一处庭院中,正在举办夏至为名的小范围宴乐已经到了尾声,挂满彩绸和绢花的园艺花木,弥漫在空气中的龙脑香。相貌迥异的异邦盲眼乐师,正在演奏着《婆罗优宜》的曲调。
光天化日之下,我仿佛看到她身后,弥漫而起的滔天黑气。
“当然不要那些染上恶习的……而是遭了兵灾的清白人家……”
“难道不是萝莉外表的谜样生物么……”
……
不愧是白银一族出身的狗大户啊,我感叹道,随便凑一凑就是我大半身家了。我们这次谈的生意,主要是利用现下的形势和我索掌握的资源,如何最大的利益化。
交流了一番行情和各自的情报来源后,我开门见山道。
“你现在手头有多少本钱……”
经过初步论证和可行性分析,我先排除掉几个大方向。
说到这里,我愈发思如涌潮起来。
她不以为然的撇撇嘴。
她想了想正色道。
“日常教育和管理的刚要,我们一起来编好了,然后相互补充……”
“你想怎么死……”
其次,要想囤积居奇,暂时垄断市场也没得玩,广府是在太大了,人口之众,要想垄断某个领域或者项目的投入和周期,都太大了,还要有专门渠道和保护伞。
“这算哪门子生意啊……”
因为这里是南朝幕府所在的另一个政治核心,其中最大的建筑群,就是占了三分之一面积,国姓(梁氏)一族的居城。
“女人。”
也是南朝真正统治阶层,居于顶端的那一小撮人,及其为数众多的家眷亲族,数量庞大的幕僚、门人、清客等附属势力,负责提供服务和享受的匠人侍从奴婢得等专业人员,当权者名下的亲从、护卫、藩内兵、教头、供奉等私属性质的武装,等等诸如此类,相对独立于朝廷体系之外的存在,所聚集的地方。
这就是在家的感觉么,什么都不想做的安心宁静,天上的流云缓缓的挪动,抱头蹲也挺直直的躺在我身边,学着我的样子,手枕头舒展身体无语望着天空。
一处汤池子里,一名老家人,面无表情的看着,一身白肉的枢密院堂后官梁思成,被数名健汉按住肩膀和头,一股脑而沉浸在滚热的汤水里。
如果不是远方隐约的嘈杂声,提醒着我们,数十里外还有一只叛军正在攻打这座城市的话,但愿时光就这么天长地久的永远凝结在这一刻。
“我只是担心,这件裙子是这么被挂住的……”
“什么……”
“阿夏在哪里,哪里就是我的家……”
“可以理解……”
用精致的螺钿云纹食盒和描彩漆盘盛着,林林总总的摆了一大桌,再加上装载红木小桶里盖着蒲草的,来自安南南部九龙江平原的林邑米,被蒸炊的粒粒如珍珠,撒上调味的芝麻、香油和果糖碎仁,让人看起来不禁胃口大开。
“钉宫音啊,你这不就是钉宫音啊……”
我忍不住吐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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