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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墙头上也开始参差不齐的放齐第二排铳,全是近距离散开的铅子,像雾团一样喷在冲在最先的那些人中,他们几乎在同时身上冒出团团血花,然后被后面的同伴践踏在脚下。
然后抛投的砖石再临,还有泼出去的大锅滚水,没错,就是滚水,夹杂在砖石的雨点里,一时半会的烫不死人,但也足够制造相当的痛苦了,特别是推着简陋的撞车在大门前,被当头浇下去的那几个,几乎是抓着粉红脱落的皮肉,在热气和尘烟里没命打滚着嚎叫着。
然后拿着望远镜的那人,忽然觉得身体一震,被重重撞了一下跌坐在地上,然后才觉得撕心裂肺的痛楚从胸口冒了出来,他伸手去按才发现前襟上多了淌血的大口子,然后更多的血水,随着他努力想站起来的动作,从他的口鼻里咳嗽着呛出来。
这算是她们的第一次见血,和站在墙后丢砖石砸人是两回事,因此甚至有人放下矛,弯腰呕吐了起来,然后被对头一巴掌抽在脸上,拖了出去让别人补了上来。
只是不知道对于这高墙之内的庭院,他们是那里来的自信和决心,可惜除了些许碎屑外纹丝不动的大门,让他们再次大失所望了。
“准备,放……”
另一个声音讽刺道。
因此目前只要把人手集中在这几个要点上,进行适当的轮换就够了,还可以锻炼那些刚拿起武器的生手。
我嘴角微微一勾,终于想起来找东西掩护了,不过这会铳队也已经基本装填好了。按照我的要求,他们每人至少有两到三只的火铳,其中一只装填的是细碎的铅粒,另一只则装的是能及远的独丸。
“你觉得这种货色,需要我们大动干戈,浪费宝贵的资源么……”
一个身影穿过人群,端过来一杯饮子,却是白扣、藿香、甘草一起熬的汤子,冰凉辛涩之中,又有解郁消暑的甘甜舒畅。
“除了收规子钱和恐吓良善之外,他们什么时候有这种胆子,敢做杀人造反的买卖了……”
我下令让人上去捡起来,回收利用。然后按照预先的计划,真正的考验到来了。因为噼里啪啦的门板搭上墙根的声音,在墙外响起。
这时候,韩良臣突然眯起眼睛,将一具铁臂弓拉到了圆直的极限,然后咻的一声,抛出了一个远远的弧线。
虽然高墙的范围很广,但是我们需要在墙边上防御的点面,其实也就是两三个正对着街口的地方,盘山的街道虽然足够宽阔,但是对数量稍多的进攻者来说,还是太过于狭促了,几乎没有拉开膀子小跑的地步。
亭子顶上,我看着望远镜里不复站立的身影,和那些落荒而逃的几个背影,还是有些遗憾。
我从天工房里,不惜成本用手工,制作了几只特制的所谓精密步枪,身管更长也厚重一些,需要支架才能瞄准,可惜就是射速太慢了,也就吓唬一下这样的窥探者。
“一群乌合之众……”
墙头后面,被刻意堆高的土梗上,数十只已然填好的火铳,一下子齐刷刷的探了出去,对着远处的人头和他们惊愕的面孔,噼里啪啦的爆响起来。
铳队的人几乎是刚刚低下身子,就听的一阵雨点般的噪音,墙下人堆里飞出来的,各种抵近投掷的武器,杂乱无章的拍打扫击在墙头上,只有小部分越过高墙,噼里啪啦的掉落在地面上,却是些手斧、镰刀什么的轻巧利器。
在没有战斗的间隙,轮换下来的人,抓紧时间休息和进食,然后将身上的汗水擦掉。
“你不是自夸是最善军略用兵吗……”
“你不是说行馆之中,没有什么像样的武力……”
“让他们乘乱捞一把而已……”
和他一起站在建筑的阴影中,观察梅山行馆大门前正在发生的事情,还有好几个人,只是他们同属一个势力之下,不同的背景而已,为了某个目的,而聚集到了这里。
这也是矛队这些生手,受过的唯一训练的动作,那些因为惊骇而紧张而死握着攀附物,没法放手的贼人,几乎像是毫不反抗的靶子一般,在脸上在肩膀上,在胸口上,同时被戳出好几个血洞来。
所谓几家欢喜几家忧,这场突如而至的变乱,不知道又有多少人家,要门户扫地,又不知道多少人,窥看到了向上攀爬,或是从中获利的契机。
方才,我无意发现有类似望远镜的反光,发现有人在高处窥探,不用说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只可惜准头开始还差了一点。
这些人的武器也更加齐全的多,不再是那些板刀、斧头什么的,而是正儿八斤的刀剑,明晃晃的在阳光下倒映这渗人的光芒。
“似乎是之前就有人,向他们提供违禁的兵器和指导……”
此刻的墙头上,开始出现另一些长长的东西,那是开始伸出墙来的矛手,除了少量真正意义上的矛头之外,大多数用各种长杆之类,困扎上尖锐物,或是干脆就是竹木削尖,做成的一次性“长矛”。
不过马上就有人被去干着填补上去,毕竟居高临下长柄对短兵还是颇有优势的,这种面对面的白刃战的杀伤效果和威慑力似乎一下子超过了之前的排铳。
我淡然回答道。
我脑子中正构思着各种排兵布阵和情况对应的局面,接到尽头的人群,又出现了新的花样,在人群之中重新出现了几个较大的轮廓,却是板车推来几个大坛子,还有人举着门板之类的东西,居前作为掩护什么的。
我摸了摸抱头蹲的脸蛋。
“上头能给我们的时间是有限的……”
打着传话的旗号特意凑到我身边的谜样生物,不顾他人异样或是暧昧的眼神,在耳边低声道。
不过在目前这个情况下,也足够用了,杂乱|交错的尖刺,一下子成排成排的捅在这些,仅有一身布衣的肉体上,顿时响起连片震天的惨叫声,他们大多数抬着扶梯什么的,门板也被放下来作为踮脚,连躲闪都躲不开,只有少数心思机灵的,见势不好丢下东西,扭身就跑,其他几乎都被刺倒在围墙之下。
那是捆绑在大轮车上的某根房梁,变成的简易撞车?看来他们通过之前各种抢劫的预演,已经积累足够的经验和手段,或者干脆就是有人指点。
“可一时半会,也就能找到这些货色,权为驱使了……”
说话的人重重捏了一下拳头,却已经满是汗津津的感觉。
然后他们的交谈,很快变成争执。
这时候,站在行馆露台前观望的某些人,也再次吁了口气,嘘了一口气,回到室内,继续小声的攀谈起来。
片刻之后这些新老暴徒,似乎已经有了对策,片刻之后他们就从街道的转角推出两样物件。我一看嘿然笑了。
不过这也要归功于我们的对手,也只是些只有一时血勇的乌合之众而已,连真正冲到面前肉搏的机会,都没有。
这里有一千多名勉强可以充作防卫的青壮年,其中只有一小半是可以信赖的,大概还有五六百名是陈夫人带回来或是附近跑过来避难的其他人家及其女眷,再加上原来的宾客,本馆的侍女什么的,成分有些杂。
高墙的另一端,同样占满了成排的人,只是更有秩序和队列一些。
“只要和阿夏在一起就不害怕了……”
“动手……”
一直追到燃烧的板车边上,对着那些慌不择路直接跳进火场里的倒霉鬼,叫骂了几声才被重新叫回来,然后对着那些还未彻底死去的伤者,进行补刀,然后拖了几个伤不在要害的回到墙上去,作为活口来逼问。
沿着地势向下流淌烧开的火焰,也让攻打的人流,霎那间前后断成了两截,前面一截继续嘶吼着向前奔跑,似乎就能一口气冲出威胁的范围,后面半截人有些惊慌失措的避让着流淌的火流,与后面向前推搡的人拥挤在一起,被逼近的火舌缭烤的发出某种惨叫和咒骂声。
虽然做了需要放弃庭院的最坏打算,但是目前我们还是游刃有余的据守在高墙边上。
对方终于无法忍受这种伤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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