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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却有些口不对心的，在抱头蹲和崔女正身上打转，把抱头蹲看的是莫名其妙，却把崔女正也闹了个面红耳赤的。
我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所以目前汇源号里只有一些，日常应兑的小额存留和票单而已……”
“我家的营生，曾经有些往来的……”
“只恨有负所托，不能将彼辈扒皮抽骨……”
一个声音追问道。
“什么……”
“爷落到你手中，就没指望囫囵过……”
光挨打不反击，那不是我的风格，起码要把已经深处来的这些手，都狠狠斩下来，才能杜绝更进一步的谋算和手段。
爆新的人嘴巴嚅嚅了一下，鼓起勇气继续道。
我从他们面前，一一走过轻描淡写道。
“但无论如何，我都会是你的坚强后盾的……”
“这样我们的清帐和重整，就没法再进行下去了，还要面对那些客户的追索……却缺乏足够的凭证。”
说事不过一两千缗，折算成铜钱，也有将近两百万，对于常人来说，也是一笔难以形容的巨款了，要知道就算是在生活成本居于二流的广府下城。
“请稍待……”
“谢谢，虽然觉得自己还是很没用……但，不管怎样，我觉得好多了……”
善谋人者人恒谋之，一报还一报，这世道总是很公平的不是么。
现在情绪和心思安定下来，理清头绪就不是那么触目惊心了。
“那些大户商家，都赶了过去打听情况了……”
谜样生物像是炸毛的猫一样跳起来，红着脸有些结结巴巴的道。
拨开嘴后，各种叫骂和此起彼伏的回荡在冰窖中，看起来经过了这么多事后，他们的顽抗和侥幸心理还是十足的。
“要杀便杀，河须多言……”
她不知道为什么，眼圈发红有些泫然的，努力想辩解什么。
只是越靠近宝泉街，就越是拥堵，因此在继续前进一段之后，我们就不得不下来步行过去。
我试图再次交涉了一下，却是怎么也不肯松口了。
“官家办案重地，等闲不得上千……”
同样发出“阿”一声惊呼的，还有崔女正。
我好像抓住什么线索，却又稍闪即逝。
“当然，而且见过不少，各种样子的都有，有些还是我亲手杀的……”
真正的损失，其实并不多，主要的担心和忧虑，是日后消息散开之后，引发的挤兑风潮。
“你们听说过一种东西，叫檀香刑的没有……”
看起来火起的相当剧烈，能烧的东西都被烧光了，只剩下一堆堆分辨不出本来面目的灰炭，金属构件也被烧熔成一团团硬块，石质的墙面被烧灼的出现蛛网一样的崩裂。
谜样生物有些玩味的嘀咕道。
京兆府。大理寺、刑部，御史台察院，凡是能沾上点边的部门，我都想办法让人送了诉状过去，受理不受理其实无所谓，我只要他们一个没法否认的知情权而已。
说实话，我的第一反应是，难道城外茶园里的现场，这么快就已经被人发现了。
不过对于刚刚从债市捞了一笔的我们来说，基本就可以当成是简单的数字而已，之前是听闻汇源号出事的关心则乱。
不久之后，我在用来贮藏食物的冰窖里，见到了这些满身狼藉的凶徒和闯入者，他们被用混编动物肌腱的绳索，困住四肢，塞紧口舌，背跪在地上。
“所以……”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是看到满目疮痍的街道之上，汇源号被烧的一片乌黑的门面，谜样生物还是禁不住身体晃了一下，软软的靠在我身上，就像是被抽走了全部的气力一般，露出某种柔弱和无助的表情。
谜样生物有些情绪失落的道。
谜样生物似乎才明白自己会错了什么，凶巴巴瞪了我一眼的扬长而去。
而且他理智的没有去动那些性质比较敏感，或是守卫森严的官办产业，而是选择宝泉街外围的几天街上，那些扎堆在一起防卫力量相对松懈薄弱的中小钱号票行来下手。
事实上这些俘虏，也并不像他们嘴上逞强的那么坚定，在用锤子和木棍，弄死了第二个不肯开口的贼人之后，就有人屎尿横流的崩溃了。
“一应情由，已在宗藩院备案了……”
“拱卫军和宪军营，已经封锁和整片街区……”
他穿了一身车夫的打扮，很好掩饰了他被海风和湿气浸润出来，有些古铜发暗的肤色，蹲在茶舍的布障边上一边喝水。
“我要干什么……”
“那好消息呢……”
我低声鼓励着她。
至于为什么不是全部俘虏，当然是一种试探，防止重要的证人和证物，到了不受控制的地方，突然间全部被自杀或者丢失之类的意外。
这些连我都惊讶的站了起来。
“不过为防人多口杂，每家只限五人……”
我们很快就被封锁的军士拦住。
“先说坏的吧……”
她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羞怒的尾音，就被堵住嘴巴，然后狠狠一口咬在我上臂。
然后用替身骗过大多数人，亲自带着潜入广府的另一批人手，他真正的亲信精锐，对着广府财货云集的宝泉街，发起了袭掠。
不过是一些被人指使来行凶的暴徒，居然想和中华民族五千年袭来博大精深的刑讯文化和想象力比能耐。
但是对于参与这场策划的人来说，就是不折不扣的噩梦和灾祸了，冯十三并没有按照他们的预期，去对付那个目标，而是仅仅丢出一些小卒子，在对方宅邸附近虚晃一枪。
“是左城的宝泉街被劫了……”
好吧，我对其他人示意了一下，让他们留在这里等候消息，然后叫上伯符和两名前骑从护卫，牵着谜样生物的手，慢慢沿着木制拒马的曲折开口，走了进去。
“毛，你、你、你想做什么的……”
“坚强一点……”
“你见过真正的死人么……”
于是收获颇丰，事后还放火毁灭行迹，而那些官办产业中的护卫虽众，却不敢轻易擅离职守，于是几乎是坐视这街外强人的肆虐。
“你……”
谜样生物一般正经的道，只是袖里捏紧的手指，代表了她的紧张和担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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