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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涉的副手辛稼轩,没说几句果然也变了脸,言语变得急促激烈起来,然后不欢而散,一脸不忿的掉头跑回来。
“且不至于吧……”
辛稼轩似乎有些明白我的暗示,却犹有些不信的轻轻摇摇头。
这时候,迟迟未至的中军号令,也终于在一小群穿着虞侯军服色的骑兵护送下,穿过里三层外三层的各部,送到我的营盘中。
而那些被我私下收拢的辍学生,虽然有所犹疑,但是沉默不语的看着我,希望能得到答案;
“没听清楚,要我再说一遍么……”
这时候,我先前派出去散播传闻和花钱煽动的人,也终于开始发挥作用,各种被煽动起来看热闹的其他二三流部队的军兵,也聚拢了过来。
“这种由头都编得出来,当我们是没见过厉害的土鳖么……”
初步处理完这些手尾,大多数人累的几乎要趴下。
“如此防备友军……”
顿时周围响起一片惊呼和诧异的表情。
不过战果也不错就是了,犹有余力的标兵队和辎重队,在战地上检出一千多具尸体,除了需要用白布收敛包裹的自己人外,对于我这次初出茅庐的部队来说,伤亡比上还是颇为可观的。
虽然脸色又红又白的辛稼轩,很有些叹息着没有说话,但是随他前去的随员,却忍不住开口了。
看着他们对着满地狼藉和尸体,在空无一人的战场,煞有其事追击、索敌、列阵的表演,实在深得现代动作片里总是在身为孤胆英雄主角身后,姗姗来迟的警察部门的作风和其中三味。
“小心戒备,全部给我拿起家伙来……”
“有德,此事怕有不妥吧……”
虽然其中大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养好也不能当冲锋陷阵的战马用了,但至少可以拉挽,再不济也能用来配种啊。
“然后破敌之功便是莫名其妙的落在别人身上了……”
“这样吧,你去交涉,且观其言行如何……”
殊不知,这也等于把这部神机军,变相捆绑到我们的立场上。
我最直接的对答是,下令铳队直接对着他们的头顶,放了一排铳,然后威逼着那群神机军的士兵,将两门炮组,推到土台边缘之上。
说实话,这种仗着出身背景的优越和便利,跑来和我们这只杂流部队抢功劳的把戏,我在古今中外的武士血淋淋的战场故事中,我实在是见多识广了。
“他们想要接管我们的营盘和所获……”
我带来的两支矛队之一几乎全灭,两只白兵队也损失过半,就算是支援的射声队,在脱离和接触过程中,也有人因为跟不上号令,而造成若干伤亡。
最后战场打扫出来的刀剑旗帜甲杖什么的也有不少,整理拼凑出比较完好六百多副。而且基本都是精工铸造的良品。
其中直接与敌军接战的矛队和白兵队伤亡最重,虽然是补充起来相对容易的两个大众兵种,但三百多号人的伤亡简直就是伤筋动骨了。
因此表现最平平的,反而是我带出来的这批藩生子、国人之属,甚至还有些怯场。
隐约听到这些生意,我反倒是安心了许多,对方的底气也不是那么足的,更别说阵前的将士,也被骂出了火气,勿用军官们下令,就同仇敌忾的举起了刀枪,原本还有些犹豫和士气不足,也不翼而飞了。
我想了想对他故作低姿态道。
“真要猪油蒙心把这些都交出去的话,只怕明天找个由头把我们打发别处去了。”
“他们难道觉得我辈像冤大头么……”
然后,我们才看到风风火火,从中军赶来的一大票马步援军,穿过依旧乱糟糟的营地中。
至于风卷旗他们这帮前军官,则只是稍稍迟疑了下,就马上去执行,只是举手投足还有些提不起劲来;
不过按照总教习韩良臣的说法,他们大多数人至少面敌没有第一时间逃跑,还能扣发得下手中的武器反击,可见平时花大力气操练教导的成效,至少让有些东西已经渗透到他们,条件反射的本能中去。
这也是我某种意料中的底气,他们匆忙过来,肯定有相当大的概率,没有准备。
在这期间还要忍受那些远远站在土台上和外围的友军,各种指指点点和表情各异的围观,天知道明天还会有什么样的谣传和战场怪谈,会被诞生出来。
就算是残次品,也有修复或是黑市的价值,再不行还可以卖给军中那些挂钩的镀金党,作为他们带回去的战利品和陈列。
这时,辛稼轩也走到我身边,低声劝道。
对于他们大声宣称接管场地的要求,我的回应是,请拿起码和我们最初调配令,高上一个规格的中军军司手令过来,不然一概不认。
甚至还在周围找回来一百多匹马,都是平均水准以上的军马,要知道天南之地,同样也不缺少养马的丘陵溪谷草场,所谓盛产的扶南马,善于复杂性攀越和短距冲刺,也是南朝重要的国内产地之一。
“将主……”
用某种心理安慰的话说,多少也有成为精卒强兵的雏形和潜力了。为此在战后,我不顾疲累让各部自行总结了一堆需要改善的东西和想法。
我忍住像抽人一脸的冲动和怒气,抑声道。
“只是想要顺势分些功劳,倒还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