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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得是动机纯良,不过对于这个名义上交代过,又有过利益交集的“自己人”,我还是的在面子上打个哈哈,虚以应付过去。
“还让贺令才那厮的宪营,阵前碰了个铁板,闹的灰头土脸的……”
……
“不然要是放在前些日子,起码你们功劳不用折色多少的……”
作为日常升帐的所在,大雄宝殿之中被清理一空,看起来颇为旷达,居中的佛龛神位,已经被紫红色幕布和山河郡县图前,批着整只白虎皮的正座所取代。
所以说,战场上想要立功,除了平时的努力和主观能动性外,还得有足够的运气和机缘。
因为随后我才知道,在这次袭营,其实并非是我一家的个例和偶然遭遇。
他生的眼细脸长唇薄,长相有些阴沉,不过说起话来却是相当的热络,也很有些因陋就简的品味,亲手泡了壶清茶。
“若是别人还要思虑再三,但是你们就无所谓了……”
叙功说完,话音一转,又开始论过了。
计算战果则按照敌军的数量十等分,杀获四分已上为“上获”,杀获二分已上为“中获”,杀获一分已上为“下获”。
“告诉那些人,此事不成,我也不会更多掺合了……”
最后遇袭四处炮垒,除了我这处安然无恙,其他几处就付出相当惨重的代价,甚至因为守卫的溃散而造成神机军覆灭,炮组被焚烧、引爆、捣毁的惨剧。两处场地,也被烧毁了大半的器材和备料。
站在院墙最外围的是一群听候差遣的青衣武吏,然后是中军行走的军校、虞侯们,在没有调遣支派的时候,他也轮流充当军前,手持金瓜画戟斧钺旗鼓的仪卫;接着是各色出入奔走往来的,直属中军各分司的中下级军官们,他们身后的左右侧院里,是的行军司马,长史、别驾的临时公事房。
然后我们来到作为中军行帐的某处大型佛寺,任何碍事或是具有标志性的东西都已经被撤除,只留下各色旗牌和持戟柱枪全身披挂的亲事军,最显眼的是在数丈长杆之上高高垂挂下来,代表主掌生杀的铜龙旌节,以及飘舞着七条彩色旗尾的大愫。
这时……
不过我思前想后,还是以这支军队多数是藩内国人,实在不堪大用,也无法承当长期作战为由,婉言谢拒了。
他们的表情各异,有好奇,有惊讶,有不以为然,有略微失望,有幸灾乐祸的,甚至还有面无表情的,但是更是,饶有趣味的打量着我,目光灼灼的,似乎想在我脸上看出朵花来。
“须得将请功人员名单,补备一份呈送功曹……”
最后根据面对的敌人力量对比和事后战果来计算功劳。
“遇袭不乱守垒不动,记功一等三转……”
然后我去兵曹和度支判官处,领取相应颁赏的批条和行文,包括用来犒赏我部将士的一批钱帛和酒食,优先补充武备和兵员的手令,重新安排防务驻地的旗牌。
说实话,我很有些不是滋味的想了想,马上派人去找兵曹的陈军侯一趟,第二天就弄到一份待罪从役的支派文书,两天后,我看着这些被从犯军苦役营里很是吃了些苦头,重新带回来的家伙,满脸震惊和悲愤的表情。
不过回去的路上,陈军侯还是不免私下对我叹息道。
他似乎感到我所想,出声提点道。
能够在帅位之侧,拥有坐席的,只有寥寥三个人,其中一个面白无须,不用说就是个来自大内的公公,另一个长相干瘦山羊胡子,仿佛谁都欠了他一笔钱的,应该就是随军御史,此外还有一个充满儒雅的文官气息的人,则应该是一名殿中学士。
正座两旁,众多将官,按照品秩高第和序列归属,从内向外各分左右站成数排。
作为垂死反扑,天南城中叛军一口气派出了六路人马,针对堆放工程器械的前进场地,和几处土台上的炮垒,进行决死突击,相比表现糟糕或是尤为难看的各部官军,我这一路居然能够力挫来犯,使炮垒得以保全下来。
我被引进来行了个礼后,就被引导着站到一边去,只能依旧站在末班,透过人群,观望坐在白虎皮装饰帅位上的那位,处理好几件公务后,才有人点到我的名字。
这就是南朝所谓“三随制度”,出自泰兴改新中的重要举措,就是鉴于安史之乱中,传统用身为皇家奴的宦官,来作为各路监军的各种弊端,而将传统职权极大的观军容使职分,拆分为三,分别由殿中学士、随军御史,以及一名承宣宦官,共同来行驶监军的职责。
“对你们来说这份功赏还是苛严紧促了些。”
他们虽然没有交头接耳,却在用眼神交换着某种信息,让森严肃穆的中军大帐,显得有些什么东西在暗中流动着。
这显然不过是这位刘大帅,日常习惯处理的一件突发事务而已,但是相对其他人来说,就有点郑重其事的。
只是拒绝了这场机遇,我心里还是有些遗憾的,不过有了中军的嘉勉和许可,虽然编制和级别暂时没法提升,但是却可以以军令拿虎皮做大旗,在那些同属杂流的团练,义勇和义从中,招募新员,补充到损失较大的白兵和矛队里去。
“争夺敌淄,与别部隙,警惩一小过……”
但主要是考虑到,我这点人对敌还没有什么问题,可要是因此贸然介入到,各大军镇错综复杂的关系纷争中去,就实在不够看了,说不定连骨头都被嚼得渣不剩了。
“功过两下相抵,叙功一等四转。”
“冲撞友军,记二等过……”
我有些昏头昏脑的出来后,在负责办理事务的一群军司佐官、属僚之中,也是各种交口称赞口鼓励“干得好”“表现不错”云云。
但是对于神机军来说,并不是无隙可乘的,于是这些人被当作替罪羊,寻个由头和过失加以重罚,贬到外营去。听到这里。
然后在这里,我意外见到了一个人,新换任没多久的前沿都指挥魏晨,邀请我到他的别帐去坐了一会。
“聚众纷扰,有损军威,再记三等过……”
“尽管放心,你们的军额在东海道,你的军籍在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