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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一阵毫不掩饰欢呼号叫声。
顺着他的视线,我这才看到,原本坐骑红老虎的位置上,就只剩下肝胆涂地连着鞍子的后大半截,马头和前肢部分都已经不知所终的。
“赶快散开,寻找遮……”
这时借口的另一端,却传来各种怒吼声,而那辆装载了“重要人物”的特制马车,似乎是轮毂被激起的碎片打坏了,直接翻倒在地上,一名头戴笠帽的海兵军官,指挥这十数人正在努力想扶正抬起来。
可以比较省力的保持行进的警戒之态,稍微调整角度就可以挡格远射来的箭矢,或者把当面劈砍过来的刀剑,卸力到下盘去。
左右惊闻道。
“诺……”
看起来血腥残酷至极,这时趴跪滚躺在满地狼藉中,各种惨叫惊呼和哀嚎声,方才传入我们耳中。
他最后一刻,自暴自弃砍死了疯狂督促他们这些掉队的士兵,拼死断后争取时间的都头,转身对着这些手持长铳的敌人弃械投降,所以他得到了某种观察留用的身份,然后成为这些不这么可靠的前官兵一名队官。
“司阶……”
我的身边的一个声音回应到,却是第一都副张立铮。
“海上发炮了么……”
不过这都与我关系不大了,完成和水师的约定后,移交防区和俘虏,他们将“协助”我征集港口内的船只出海,离开这片是非之地。
“是炮击声……”
“还有老子的炮队呢……”
我才被七手八脚的搀扶起来,抹掉脸上粘连的污物,然后才看到一片满是关怀担心紧张的面孔,然后变成某种发自内心的庆幸,和如释重负之类的表情。
这时街道另一头,再次出现大|波的乱军,怒吼嘶喊而来。
港区和城区之间,除了堤岸之外,还有大片的湖塘和堆叠在一起的民居,海兵队打前站,我们跟在后面压阵,慢吞吞的清理街道,布置路线。
再转头找一找,却吓了一跳,红老虎的硕大马头却是搁在了墙头上,瞪着毫无生机的瞳孔,用一种相当严肃和惊悚的姿态,望着我们。
话音未落,就听的某种空气潺动的咻一声,不远处海兵队的人群里,突然像是涌泉一般的,炸起一大蓬血肉。
老老王左手提刀,右手握牌,时不时的还轻轻晃动着身子,侧过一边让手牌遮住上身的大部分要害,这种本能掩护自己的简单动作和条件反射,却是长年军旅生涯中浸淫出来的经验和教训。
在某种厉害关说和妥协之下,最后我还是决定派兵协助那些海兵队,进入城区。而陆游就被留了下来,充作为我的联络和协调人,也算是我对于龙雀园那位鹿公的一点心意吧。
这就是他们所谓神神秘秘的,让这些不善巷战的水师官兵,不惜代价数度突入城区寻找和搜救的,牵涉厉害的大人物以及保护他们的海兵队?
我心急如焚的怒吼道。你妹的这些海兵队,果然也有靠不住的时候。
“方向不对……”
跑腿传信的旗兵,再次汇报道。
紧跟着还有一些被搀扶的伤员和抬在担架上的人,显然也是属于先前失陷和受困在城区中的海兵队成员。
我们在这里转战各州,虽然也抢劫,也不是没有干过焚村灭寨的活计,但是属于那种有秩序有组织,尽量避免意外和多余反抗的技术活。
“第三都的白兵队铳队,已经上去支援了……”
“过来搭把手……”
“这也不是船上能打到的距离……”
毕竟我没法把部下们,都输灌洗脑成,和我一样的现代道德观,所以必须给他们一个理由,说得过去的理由,比如基本的荣誉和纪律,再配合物质和口头的鼓励褒奖什么的……
我并没有那么高的道德洁癖,也不是假惺惺的圣母清洁,我同样也需要战利品和其他各种收获,来鼓舞士气和培养士兵们的向心力。
对着那些已经被斩杀殆尽,遍体鳞伤跪倒在地海兵队稀疏的不屈身影,点燃了线香。
“就是你的坐骑……”
他再次看了眼伴随行进走在前面的那些海兵,这些轻装的部队,赤膊短胯仅着半身环锁背心,挎着利于近战的弯刀或是利于投掷和格斗的短枪,半数人还背着弩机匣子或是短弓,看起来最是显眼。
“大伙尚好,只有些皮肉伤……”
还有人似乎看不到伤痕,染了一身血在地上一动不动,或是各种爬不起来的要死要活,一副凄惨的景象。
在遭遇、驱散和俘虏了大小十几股正在趁火打劫的乱兵,看着那些幸存的男女老幼,哭哭啼啼或是畏畏缩缩从各种街道建筑中跑出来,各种哭诉和求助,然后被辅兵驱赶成一队队,带到后方去之后。
“第一都准备接应……”
他今年已经四十五岁可算是一名老兵油子了,从十几岁为了一口吃的,被骗进辎重队里做了代马输卒的夫子开始,他在军中厮混的时间如此之长,以至于大家都忘记了他本来的名字,而只剩下这个日常称呼的绰号。
列队踩进一片惨败的城区,不禁让人眉头大大的皱了起来,虽然这种场景我们已经见的多了,但是依旧还是让我有所触动和嫌恶,无他,满目所见,这些官兵做的活实在太糙太滥了……
我发现自己已经被拖到了街边屋檐下,紧接着问道。
只觉的脸边酸疼无比,嘴唇和鼻子,都是火辣辣痛的失去触觉,该不会是破相了吧,我如此想道。
“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