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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因为是水师舰队配属的后勤船，因此从结构设计和用材，比一般的民船更加厚重坚固，讲求的就是长途航行的抗风浪和运载容量，可谓是人货两便的综合输送船。
“我也有些话想和有德谈谈……不过还是你先吧……”
他表情变得很有些肃然。
“在做出这些决定之前，且让我请教有德一个问题……”
“因此，我最初的理想和追求，其实无非是。”
“你应该所图甚大，可不局限在这小小的一隅吧……”
“而我在其中，又算的是什么样的存在和位置呢……”
“这个……”
只可惜，这种功绩是没法放到台面上的，也没法直接公开记功叙赏的，只能我自掏腰包内部进行奖赏，不然拿着这么成捆大堆的缴获自，拱卫军和畿内镇戍的军旗去邀赏，那简直是赤|裸裸打广府朝廷的脸了。
我慢慢的走了过去，却遇见了站在船边上吹风的辛稼轩，不由心中一动开口道。
因为是使用最成熟的老款，相比民船一二十年的折旧船期，这艘军船只要不遇上过大的海险，至少可以用上二三十年，没有任何问题的。
“我只是一个不受家里待见的罗藩长子而以……”
“难道你没觉得，这大梁偏安岭内的天下，也不见的是如何太平了……”
他没有看我，却像进入回忆模式。
他似乎是和我相处的久了，连口吻上也深受影响，变得有些直白起来。
“我希望能够在就算被家里断绝关系，剥夺了继承家业资格之后，也有自己的一隅立身之资……”
“好吧。”
“可……若论你的家世出身，就算什么都不做……也能比较轻易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因为我要“顺路”，护送她去天南，再转道广府。然后这个仅有一面之缘的女人，进了船舱就此闭门不出，各种吃喝拉撒日常用度所需，都有专人负责，本人就再也没有出来过了。
都让人感受到了某种不同寻常的东西。
“其实我想获得更多的力量，保护更多的人，不被这该死的世道吞噬掉……”
“更别说，你在那些不禁意之处，屡屡印证出来的眼界和先见之明……”
相比之下那些带队的教习们比较复杂。他们既可以选择回到武学去，依照在天南和安远州积累的军功，可以比较容易的转官他任；或是辍升后以更高的级别留任本学……乃至以比较好看的资历，进入正式的官军中当任基层军官等等。
船首尾楼之间，高干舷的甲板上，有足够的空间和设施，供运送的人员出来活动和透气，比起之前我们乘坐到天南，又从天南乘坐到安远州的那些临时征用附行的民船、商船，要平稳、舒适多了。
甚至还可以进过稍微改造后，在下舱饲喂猪羊牛马等牲口，或是做成某种随舰队移动的流动工房。
擦身而过的时候，那位粗眉毛的周侍郎几乎是从牙缝中吐出来的声响，以及那位苏总监让人很容易忽略过去的哼声。
“你……”
“你来得正好……有事想问……”
我乘坐的这艘沙鲸号，就是水师专属的辎重大船，也是折价处理给我的五艘官船之一。虽然只是二手旧款，而且还有数种更新更大的类型。
“好吧，换一种说法……”
“稼轩你对今后有何打算……”
虽然这位口头上还是一言不发，各种非暴力不合作的没有好脸色，但是他手下已经老老实实的，充实到我的炮组里去，各种操练都不落下了。
“是就此转官，还是继续从军啊……”
相比之下，折服那位神机军的那位郭队正，就简单的多了，在我拉上一群大人物扯虎皮做大旗的各种招摇之下，他其实有些认命了。
不过讲武东学本身就是一些不得志者的冷弃之地，所以相应生员的出路，也没有那么乐观。
我想了想，继续开口道。
“有德你想要什么……或者说，以此为阶，得到什么？”
他愣了下才道。
“实在不像是一个寻常藩家子弟的格局……”
他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似乎是这种大转折，而被自己的口水呛住。
历史深入程度增加，重要部下好感和信赖度上升，历史人物收藏成就+1，具体人物属性模版从“心存疑虑的部下”，变成了“初步赞同理念的潜在追随者”。
一口气打发了一整条带子的定装弹丸之后，看着那些避散远去，只剩稀稀拉拉的几只海鸥，我总算宣泄了点，这种锦衣夜行的郁闷和憋屈感。
相对于张立铮为首的，那些已经明确投入我门下的教习，负责带队出来的辛稼轩本人，无疑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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